“怎麼回事?”隨着一個粗豪的聲音,程天樂高大的身軀,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在他身後,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正從商場的樓梯間,自動扶梯和電梯中涌出來,將已經投鼠忌器的黑衣人繳槍反綁。
“就算你們是保全公司能合法持槍,但居然在這裡用槍?你們瘋了?”程天樂似乎是在對那些黑衣人講話,眼光卻有意無意的掃過蘇香如的臉,他惡狠狠地一揮手:“都他媽給我帶回去。”
段天道很自來熟的跟程天樂打起了招呼:“嗨!怎麼來的這麼晚!我說我們還要見面的吧!”
程天樂臉色鐵青,表示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段天道似乎是覺得有些無趣,轉頭去朝向蘇香如搖了搖頭,嘆道:“我說小妞,長這麼漂亮不笑就不好看了,來笑一個給我瞧瞧嘛。”一雙賊眼還在蘇香如周身上下打轉轉,嘴裡還不停的‘嘖嘖’出聲。
這小妞的確夠風情。
牛奶般嫩白的面色,加上那挺拔的雙峰,那收縮着的細腰,以及那修長的大腿,是另外一種讓人受不了的性感,還就是臉上的表情生硬了一點點……
至於衣服下面的內容……哎,可惜修道這麼久了還沒學會透視。
聽見某人近乎調戲的話語,風姿綽約的蘇香如嘴脣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她旁邊的兩個漂亮女孩,臉上表情雖然依舊冷冰,可眼中依然有着無法抑制的羞憤。
“程局長!”蘇香如終於忍不住了,低聲道:“不能賣個面子?我保證……”
程天樂沒有等她說完,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沒有多做解釋,揮了揮手:“都帶回警察局做筆錄!”
同樣是被帶走,段天道和兩女卻沒有享受上銬子的待遇,一臉寫意的跟着走了,臨走前,還意猶未盡的看了蘇香如一眼。
蘇香如淡淡地看着段天道離開的方向,回想着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死死地攥緊了拳頭。
不管這個人是誰,這將是一場不死不休,沒有任何規則,也沒有任何憐憫和寬容的戰爭。
戰火已經點燃,就在今天,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商場裡,開始於一次不期而遇。
“哎,也不知道要賠多少醫藥費……這下買衣服的錢算是沒了……”段天道坐在兩個兀自還在渾身顫抖的美女中間,一臉痛苦的搖頭晃腦:“估摸着這些幹保鏢的,保險總該給自己買過的,就算是正當防衛,我下手也是差了點分寸,是我不對是我不對。”
前座的程天樂微微回頭,看了正在演獨角戲的某人一眼:“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找你賠錢的。”
某人的眼睛突然就變得很亮:“哦哦?真的?”
“不單不會找你賠錢,甚至不會有人指控你的任何罪名。”程天樂吸了口氣,淡淡道:“因爲他們一點都不希望你被關起來。”
“咳咳……”段天道摸了摸鼻子,咳嗽了兩聲,不想自己被關起來的意思,就是想自己去死了……
“我想情報可能真的出了些差錯……”程天樂突然低聲嘀咕了一句:“任何有不良企圖的人,都不會傻到去得罪上京最大和第二大的地下幫派,這隻能證明,你根本就不是來犯事的。”
他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段天道當然聽的清清楚楚,當即一愣:“最大的和第二大地下幫派?”
“你不知道?你剛纔得罪的是第一大地下幫派‘不倒翁’幫主的女兒蘇香如。”程天樂無奈的搖了搖頭:“在機場外面等你的,就是本地第二大也是德國的地下幫派‘戰車’,你沒有得罪他們,他們總不會無緣無故要幹掉你。”
呃……
段天道窒了一窒,我靠他大爺!不是這麼巧的吧!飛機上隨便弄個人,就能弄到上京第二大黑幫頭上去?
雖然心裡很痛苦,可某人依舊不得不裝作很坦然:“什麼時候上京的第二大地下幫派居然輪到外國人來坐了?而且我要鄭重聲明,我是來投資的,不是來投機的。”
“不管你是來投機還是來投資的,我都給你一個建議。”程天樂寬大的身軀轉動過來,面向段天道,很認真的說道:“坐最早一班飛機,離開上京。雖然你是方家的人,死在這裡或許會給我們帶來一些困擾,但我沒法保護你一輩子。甚至……”
段天道很識相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下次你連警探都不會放在我身邊了,爲了我這個外來戶和本地最大勢力的地下組織撕破臉,得不償失。”
“原來你早知道……”程天樂苦笑一聲:“你故意這麼囂張,就是算準了會有人通知我的對不對?”
某人摸鼻子,表示自己在看窗外的塑料袋。怎麼首都還有這麼多塑料袋?
“如果你現在離開,我可以派人保護你和你的同伴去機場……”
“我不走。”段天道聳了聳肩:“我們方家的人,沒有逃避的習慣。既然沒有人告我們,那你就送我們回酒店好了,想來他們也不至於在鬧市區行兇殺人吧。”
顏海青倒是一點都不害怕,早就對段天道的本事明鏡似的,到現在壓根就不曉得怕字怎麼寫:“是啊是啊,剛纔打架打的我一身汗!我要趕緊回去洗澡!”
程天樂苦笑了一聲,沒再說話,反正自己要作死,誰也管不着。
三人被放在酒店門口,警車就全都開走了。
段天道吸了口氣,看了劉古蘭一眼:“劉小姐,這不關你的事,不如你就先離開這裡……”
劉古蘭小臉兒有些蒼白,但手指卻緊緊的拽住段天道的手臂,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下不止段天道,連顏海青都不由自主看了她一眼。
三人各自回房,路上都沒怎麼說話。段天道是在想怎麼快點把這些破事解決掉,顏海青是在想快點洗澡,劉古蘭臉色卡白,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段天道沒事也洗了個澡,嗯,剛打了場架,雖然沒流什麼汗,但總是沾染了些血跡,洗完了他叼了支菸,琢磨了琢磨還是打算給青寒玉和紅果果通個氣,讓她們暫時呆在片場,不要捲進這件事,卻突然怔了怔。
剛纔打架的時候圖省事,把電話放在顏海青包包裡了。
客房電話是可以被追蹤的,他當然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於是裹了浴袍就去敲顏海青的房門。
顏海青開門倒是開得很快,她也穿着浴袍,只不過這豪華單人間有那麼多不同大小的浴袍,她偏偏選了件最小號的,修長的大腿幾乎整個從浴袍的下襬展露出來,緊身的收束也將她胸前的挺翹毫不吝惜的顯露人前。
某人陡然間就像被打了一針雞血,渾身的血都在燒。
“方哥!”顏海青一點也不計較被某人看了便宜,興高采烈的讓出道:“快進來。”
本想只是拿個電話的某人鬼使神差一般就進了門。
“我,我就是來拿個電話……”兩人穿着浴袍一起坐在牀邊說話,讓本來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出來總像是騙門的藉口似的,某人忍不住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就只是拿個電話啊……我還以爲段哥想我了呢……”顏海青擄了擄還溼漉漉的頭髮,似嗔似喜的白了段天道一眼,美女老師有着一頭濃黑亮麗的長髮,雪白緊窄的浴袍掩不住青春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線,美麗的弧度若隱若現,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束帶勒出僅堪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只是隨便作勢,都讓人忍不住血脈卉張。
臥槽!
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段天道還沒反勾引,顏海青笑嘻嘻道:“其實想進來可以直說嘛,我纔不介意段哥看兩眼呢,反正……”她的俏臉微微一紅,後面的話終於沒有說出來。
某人登時惡向膽邊生!
丫的,你不介意,難道我還介意不成?
段天道突然伸手,將近在咫尺的顏海青一把拉近,猛然壓在身下,低頭吻向那嬌嫩豔紅的朱脣,大手順勢就輕輕摸到少女的浴袍鈕釦上,顏海青嬌羞無奈地低聲‘嗚嗚’了兩聲,小手在男人強硬的雙臂上輕推了兩把。
段天道哪管這些,兀自堅決的開始褪下少女的浴袍,顏海青雪白嬌美的粉肩隨之凸顯,玉嫩纖滑的柳腰不自覺的在男人的身體下扭動起來。
這樣肆無忌憚的親密接觸令得顏海青面靨羞得通紅,心臟的磅礴隔着十層樓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段天道趁勝追擊,迅速地脫下了少女的浴袍,拋至一旁。
撫摸着滑嫩如絲的玉腿,嘴脣從剛剛出浴的嬌美柔嫩皮膚上滑過,顏海青只覺周身陣陣電麻般的輕顫,感受到一種熟悉且妙不可言的酥軟痠麻,嬌俏的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鼻息。
真他孃的!
現在築基成功的顏海青,魅力無邊,實在叫人忍無可忍啊!
段天道說不忍就不忍,當即就準備直奔主題。
“叮咚!叮咚!”
臥槽!
哪一個?
這麼緊要的關頭,到底是哪一個不長眼的混蛋……
“海青……海青……你在麼?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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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古蘭?”
顏海青和段天道異口同聲對視了一眼。
段天道只好苦笑了一聲,放過了手裡現成的獵物,今天經了這樣的事,劉古蘭一個普通空姐,會害怕是人之常情,此事因自己而起,怎能不管她?
顏海青朝段天道翻了個白眼,裹着浴袍就進浴室了:“人家可不是真來找我的,我再洗個澡去。”
段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