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還是忍不住看了顏海青一眼。
對於段天道這樣的頂尖殺手,處理屍體這種事,也就是開個礦泉水瓶蓋那種難度的事。
但是顏海青……
她貌似是老師啊?
顏海青似乎猜出了段天道的想法,淡淡道:“我查過哪裡有養豬場,五分鐘前已經買下來了……燒鹼就在我包裡。”
她語焉不詳,但段天道還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處理屍體最好的方法就是餵豬,因爲豬可以消化人的骨頭,殺人前先找好養豬場,把裡面的豬餓三天,大概十五頭豬,可以一次性吃掉一整具屍體。
至於燒鹼,是處理血跡和DNA最快捷方便且行之有效的方式之一。
“你怎麼……”段天道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
“來之前。”顏海青微微一笑,很難想像她即將去做這些工作,居然還能笑的出來:“我專門請教過花如血,我想,說不定來了上京,會遇到這種情況。”
段天道長出一口氣,既然是花如血親授的,那也不用擔心了,經過這樣的處理,只怕日後商情去自首,還要因爲證據不足無罪釋放。
趁着商情去換衣服的當兒,段天道有些遺憾的看了看美女殺手水波一樣的胸脯,嘆了口氣。
算了,沒了這個,還有那個。
很明顯,這個女殺手是想對自己進行報復,但明知她不是段天道的對手,就把目標對準了段天道身邊的女人,那天晚上她見過商情,當然會第一個對商情下手。
只是這小妮子實在是太不專業了,你見過商情,商情也見過你,又怎會這麼輕易中招?
殺人不成把自己給廢了,這事辦的……
“段哥。”顏海青低聲道:“商情被殺盯上卻反而殺了殺手……要小心些。”
呃……
段天道當然知道她是在爲自己的安全考慮,當即微微一笑,很誠懇的說了句:“我知道,謝謝!”
這商情是程通天的人,除了商業管理,格鬥自然也是學過的,雖然因爲從未殺過人表現的有些緊張,但身手肯定不差。
顏海青微微側頭,輕輕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在表達對他哪裡的不滿。
段天道不由自主的聯想起剛纔在穆冷卉房中的瘋狂,忍不住尷尬的摸了摸下巴。
算了,俺只當不知道好了。
“我,我換好了……”商情緩緩從浴室走出。
段天道看着換好衣服的商情,突然就發現了一件事。
見自己的時候,她未必是故意挑了件暴露的衣服,而是她所有的衣服都是這麼性感。
連這麼一件簡簡單單的白色小揹帶,都薄的這麼誇張,在強光下能像透明膠紙的那種,下身也是很薄很短的裙子,隱約看見裡面的內衣顏色,是米黃色……
咳咳!
這種情況下,段天道有心思賞花,商情都沒心思臉紅,她不由分說的緊緊挽住男人的臂彎,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艘航空母艦。
“交給你了。”段天道衝顏海青點了點頭。
顏海青冷哼了一聲。
段天道帶着商情飛也似的逃了。
進了段天道的房間,沒了死人,商情的心情明顯放鬆了許多,只是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小手依舊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不肯稍放。
段天道輕聲道:“我給你倒杯茶。”
商情搖了搖頭:“我想喝酒。”
她這一搖頭,胸前也跟着搖,段天道的眼睛也跟着搖,媽滴,少了兩個水波,來了一對足球,賺!手一抖,給倒了一整杯。
商情話也不說一句,‘啪’一杯抽了:“再來一杯。”
這可是威士忌……
商情一連喝了三杯,紅暈從額頭開始,直泛向胸前,連雪白的胸膛都染起了一抹紅暈,深深吸了口氣,再次抓住段天道的衣角,再度哽咽起來:“我從來沒殺過人……”
“這次是我的失誤……”段天道正容道:“下次我不會再留這樣的手尾。”
今天這場刺殺實在趕得太巧,正是段天道和穆冷卉在那啥的時候發生的,即便以他的能力,也很難在穆冷卉修長的大腿下還能保持全部的警惕心,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教訓,他順利的太久了,不知不覺有些大意。
所以肯定不能再有下次。
“不用。”商情很堅決的道:“方先生,您是老闆,我是您的員工。就算有問題,也應該是我們員工爲您解決問題,怎麼能給您添麻煩?這件事不是您的失誤。”
段天道怔了很久,突然向商情伸出一隻手去:“那,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
商情猶豫了片刻,伸出手來和段天道握了一握:“朋友?”
段天道用力握住商情細嫩的小手,正色道:“是!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就不再是上下級關係,下一次再有這樣的風險,我來承擔!”
商情的眼圈突然就紅了,她突然就不管不顧的衝進了段天道的懷中,放聲大哭,那一對傲起撞的某人痛得暖洋洋的,他正想再寬慰幾句。
嗯……
嗯?
段天道驟然感覺兩片潤溼而柔軟的脣瓣堵住了自己的嘴,那種溫熱和滿當當的擠壓,就像是一針1000CC的雞血,讓他纔剛剛止歇的熱血再次狂飆起來!
商情是側身坐在沙發上的,爲了依在段天道懷裡,雙腿也提了上來,段天道很輕易便拉起她的短裙,漸漸地,商情白皙的玉腿越來越多的暴露出來……
在男人灼熱的碰觸下,商情已經無法繼續熱吻,身體陷進段天道懷裡,緊閉雙眼,頭埋在某人胸口不停喘息。
美色當前!
秀色可餐!
人是鐵飯是鋼!
段天道終於恢復了動作,手段齊出,在商情身上游弋。
商情脣中不停發出誘人的低吟,上身不自覺地扭動,看到的段天道實在按捺不住,立刻就準備……
“咚咚。”
敲門聲很低,很小聲,但對兩人而言,卻猶如五雷轟頂!
商情羞紅着臉,急忙翻身而起,手忙腳亂的穿衣服,段天道怔了怔,只得又緩緩將皮帶束上。
媽滴!
這節骨眼上,是哪個王……
段天道打開門,摸了摸鼻子,乾笑了兩聲:“啊哈哈。”
顏海青面無表情的看着紅着臉坐在沙發上,裝什麼也沒發生的商情,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倒是挺心急。”
商情和段天道:“……”
“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一聲,你的房間已經收拾完畢。”顏海青大刺刺的走到商情身邊,挨着她坐下,翹起一隻美妙渾圓的長腿,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爲了避免引人注意,你還是要在人前經常出入自己的房間。”
商情渾身一震,怔怔的看了顏海青很久:“謝謝你。”
段天道吸了口氣,說真的,顏海青現在這說熱情就熱情,說冷酷就冷酷的樣子,的確充滿了詭異的吸引力。
兩個女人並肩坐在沙發上,四條修長的大腿看得某人心猿意馬,唔……若只論腿,還是顏海青的好看啊……
她是故意來秀腿的麼……
“剩下的手尾我今天晚上要處理一下。”顏海青轉過頭,悠悠的看了像一隻木雞的段天道,得意的拂了拂秀髮,優雅的站起身:“商情也累了,讓她在你這裡好好休息一會。”她伸出一根白皙秀美的手指,對着段天道勾了一勾:“你,去我那。”
商情看來的確是心力交瘁,和衣躺在段天道的牀上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顏海青仔細的替她掖好毯子,指了指門口,段天道乖乖的跟着她出來了。
顏海青隨手打開房門,指了指裡面,段天道乖乖的進去了。
顏海青關上房門,淡淡道:“坐。”
段天道乖乖的坐。
“喝酒。”顏海青遞了一杯酒到段天道手上,段天道乖乖的喝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老實?”穆冷卉拂了拂秀美的長髮,坐到某人身側,面部總算有了一絲戲謔的表情:“是不是心虛?”
段天道咳嗽了一聲,乖乖的點了點頭。
“是不是覺得你把穆冷卉和商情都收了,有點害怕面對我?”
段天道咳嗽了兩聲,乖乖的點了點頭。
顏海青突然笑了,露出一排雪白整齊耀眼的牙齒,這一笑如同冰封解凍,花開萬里,登時把某人看得有點發癡:“你這麼在意我的感受,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其實你也是非常喜歡我的?”
段天道本能的乖乖點頭,點完頭突然怔了一怔。
啥?
這不是在騙我表白麼?這……
某人怔了半晌,頓時惡狠狠的獰聲道:“你玩我?”
“當然。”顏海青得意的嘿嘿一笑:“玩玩你有啥?”
段天道突然轉向,不由分說,就餓虎撲食一般狠狠的朝顏海青撲了上去!顏海青似乎猝不及防,頓時被他壓在沙發上,看着面前男人越來越近的面龐,那白皙的臉龐上突然泛起一抹紅暈:“放,放開我,再不放,我,我就幹掉你。”
“哼哼!”
段天道獰笑了一聲:“女人只能在牀上幹掉我!我現在就給你幹掉我的機會!”
男人總是要說到做到的,說給機會就要給機會,段天道毫不猶豫的將顏海青一把抱起,揉身撲了上去!
當男人熾熱的眼神與自己相對時,顏海青滿臉通紅,羞目緊閉,掙扎着想逃閃開。
顏海青雖然嬌喘驚呼間劇烈地阻擋,但她的抵抗顯得那般無力,充分的詮釋了什麼叫欲拒還迎。
這種誘人的姿態頓時令段天道難以自抑,狠狠壓了下去!
“嘿嘿!叫你還敢玩我!反了你還!”
顏海青:“……”
“本大爺要你這小妮子從今以後都不敢在俺面前提玩這個字!”
顏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