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舒雨中了異能量沒多少時間,而且沒有人操縱的溫和異能量,對人體的損傷也很輕,何況她又是個年輕人,不是王天林那種老頭可以比的,所以症狀很輕。陳棟只是取出異能量追蹤器,將孫舒雨體能的異能量吸走就完事了。
在異能量被驅除之後,孫舒雨幽幽轉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出租車後座上,而陳棟則坐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自己,不由臉色一紅,坐了起來,吐吐舌頭,說道:“哥哥,我睡着了……”還沒說完就發現出租車停在一條偏僻的道路,而司機竟然不見了。
孫舒雨不由奇怪地問道:“咦,哥哥,我們怎麼會在這,那個司機呢?難道內急……”說着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陳棟呵呵一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於是就稍微改遍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司機啊,他其實是個強盜,把車開到這裡來打算搶-劫,不過好在我把他給打跑了。當時你正好睡着了,所以沒看到。”
不得不說,陳棟這個理由實在是有點……爛,不過再爛的理由只要有人信,那就是好理由,至少孫舒雨是被忽悠過去了,聽陳棟這說,不由有些崇拜地看着他,說道:“哇,哥哥,你好厲害,還能打跑強盜。”說着又有些不滿,嘟着嘴,說道:“那你幹嘛不叫醒人家,人家好想看,我還是第一次噴到打劫呢,好刺激的,壞哥哥,竟然讓我錯過好戲。”
聽了孫舒雨的話,陳棟不由滴下一滴冷汗,這小姑娘的思維可真獨特啊,自己也不過比她大兩歲,怎麼就感覺有代溝了呢?
陳棟哄道:“好吧,那下次再有打劫,我一定叫醒你。”
孫舒雨更是不滿,說道:“就知道哄我,這種事哪還有下次嘛,就算有,我怎麼會又睡着。”
“你倒是不傻啊!”陳棟打趣道。
“哼,你才傻呢,壞哥哥,不理你了。”說着氣呼呼地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陳棟看着可笑,走下了車,沒想到剛說不理他的孫舒雨又好像忘了這回事,問道:“你去哪裡啊?”
陳棟關上車門,走到駕駛座,說道:“當然是開車啊,不然我們怎麼回去?”
孫舒雨“哦”了一聲,繼續履行不理陳棟的誓言。
陳棟坐上了駕駛位,才感到有些麻煩,他突然發現自己雖然有駕照,但其實不會開車。之前夢幻超跑有着自動駕駛功能,有人和他一起的時候,他裝模作樣假裝在開車,他一個人的時候就讓夢幻超跑自己開,從來沒學過開車。
至於駕照嘛,黑白通吃的陳棟還不需要關心這個。而此刻他才覺得不會開車是個麻煩,但是香港是右駕,和內地不同,就算他有內地的駕照,估計也不大會開。
孫舒雨等了半天,見陳棟光是發動了車,卻沒有開,又忘記了剛纔的話,不由奇怪地問道:“怎麼不開啊?”
陳棟苦笑一下,回過頭來問道:“小雨,你會不會開車啊?”
聽陳棟這麼問,孫舒雨一呆,說道:“我才十六歲哎,怎麼會開車呢?幹嘛?難道你也不會開?”想到這個可能,孫舒雨頓時很沒淑女風範的笑了起來。
被美女嘲笑,而且還是被一個蘿莉美女嘲笑,這讓陳棟很沒面子,於是強自狡辯道:“誰說我不會開車了,我有駕照的好不好,只是沒開過你們香港的車,要開還不都一樣嘛!”
孫舒雨知道兩地交通的不同,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於是就看着陳棟,等着他開車。被孫舒雨緊盯着的陳棟耍不了奸,偷不了滑,剛纔話又說滿了。
於是一咬牙,點開系統商店,花了二十個聲望幣學習了古代載具專精,沒錯,是古代載具,對於聲望系統所在的年代來說,現代社會的確是古代的範疇之內。而這個古代載具專精包括了所有現代交通工具,天上飛的水裡遊的路上跑的,甚至還有馬車駕駛技巧。
在大概幾秒鐘的知識灌輸之後,陳棟熟練地推擋鬆離合,一腳油門,燒胎起步,在一陣刺耳的胎地摩擦音中,出租車留下一陣白煙絕塵而去。
孫舒雨被突然的急加速一下子按到了靠背上,不由有些詫異,她本來是想看陳棟的笑話來着,畢竟開慣左舵的人來開右舵肯定會手忙腳亂,沒想到陳棟這個起步竟然有職業車手的架勢。
這是當然的,未來世界的專精,拿到現在來就是最高的水準了,陳棟現在的車技可不比舒馬赫差。
陳棟一路狂飆,也漸漸興奮起來,過彎不減速,而是漂移過彎,讓孫舒雨一陣陣尖叫,卻又大叫好刺激。
終於,在孫舒雨的指引下,陳棟將車開到了孫舒雨家附近,兩人下車之後,就將出租車扔在了路邊。
孫舒雨一路走一路興奮,說道:“哥哥,你好棒,好棒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我們再來幾次好不好?”陳棟見小丫頭一臉崇拜地看着自己,得意地一笑,小樣,還敢小看哥不,嚇尿沒有?
“好啊,下次開我那輛車,保證你刺激得飛起來。”陳棟說道。
“哇,好棒,我家有輛蘭博基尼,應該也不錯吧,我們去試試。”孫舒雨興奮地說道。
陳棟一滴冷汗,這丫頭,看來真不是一個安份的主,說道:“下次吧,先回家了。”
聽了陳棟的話,孫舒雨一臉失望,不過她並沒有再說什麼,她已經對陳棟徹底拜服了,醫術什麼的就不談了,功夫什麼的沒看到也不說了,但這個車技可真是讓她兩眼冒星,簡直就是現實版的頭文字D啊。
兩人回到孫家,已經是下午四五點了,回來的時候,孫青巖和孫明笠正在客廳了,見兩人回來,站起來招呼。
陳棟擔心王玲瓏的安危,一時歸心似箭,正好見孫家主要兩個人在,於是說道:“孫爺爺,孫叔叔,我想盡快回大陸了。”
陳棟這話讓三人皆是一驚,孫舒雨急着說道:“爲什麼啊,哥哥,你還要帶我飈車呢!”
孫青巖父子沒理孫舒雨的話,問道:“這是爲什麼,小陳大師?是不是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雖然他們知道陳棟早晚要走,但沒想到會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