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陳棟還沒起牀,紀曉菲就鑽進了他的房間,對正在睡懶覺的陳棟說道:“醒了沒?”
陳棟其實早就聽到了聲音,故意不做聲,此刻聽紀曉菲說話,知道她早就知道自己在裝睡,於是睜開眼睛來,笑着說道:“小菲,那麼早就起來了啊,是不是想做早操了啊?”
紀曉菲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正經……”
還沒說完,陳棟就突然襲擊,一把將紀曉菲拉了下來,一個翻身,就將紀曉菲壓在了身下。紀曉菲猝不及防,不由自主“啊”的一聲低聲尖叫。
陳棟沒等紀曉菲反抗,就低頭吻上了紀曉菲的紅脣,一雙手也不老實,在紀曉菲全身上下游走起來。紀曉菲無力地反抗着,漸漸地也迴應起來,雙手也摟上了陳棟的背脊。慢慢地呼吸也急促起來,雙頰通紅,嬌軀微顫。
陳棟見狀,也是食指大動,正要更進一步,除去紀曉菲的武裝。沒想到手剛伸進紀曉菲的衣襬,她就激烈地反抗起來,這緊要關頭,陳棟自然不會就此放棄,還以爲她是故意如此。
陳棟正打算加把勁,突然舌頭一痛,急忙擡起頭來,見紀曉菲雖然喘着粗氣,臉色通紅,神情嬌媚,但眼神中的拒絕之意卻是很堅決。
陳棟知道紀曉菲的性格,說不行那就真不行,他苦笑一笑,說道:“小菲,你不用這麼狠吧?”
紀曉菲白了他一眼,說道:“誰讓你胡鬧的,玲瓏還在呢!”
陳棟聽了這話,就是一肚子的苦水,王玲瓏搬過來之後,選的房間正對着陳棟的房間,紀曉菲怕和陳棟親熱的時候,會讓王玲瓏聽到,那就太尷尬了,所以一直一來,陳棟都只能看着她而不能吃。
而陳亦婷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既然紀曉菲有這個顧慮,她也不想太過輕賤,於是陳棟就只能憋着了。
此刻聽紀曉菲這麼說,不由鬱悶道:“那你一大早地進來幹嘛,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嘛。”
紀曉菲“咯咯”一笑,說道:“我是來跟你說一下,快開學了,學校有些事要處理,我今天開始就要上班了。”
陳棟這才注意到,紀曉菲早就已經打扮整齊,還化了淡淡的職業裝,一股知性女性的魅力鋪天蓋地,一時間有些癡了。只是經過剛纔一番折騰,髮型稍顯凌亂,衣衫也有些不整,不過這種感覺卻讓她知性之中又帶上了一絲性感,魅力更甚。
“這樣啊,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寒假就快過去了。”陳棟算算時間,不由感慨道。
紀曉菲說道:“是啊,沒多久你也快開學了。對了,你車給我開一下,亦婷和雲韻跟我一起走。”
陳棟點點頭,又有些奇怪地問道:“她們去學校幹嘛?”
“舞協的事,我也不是太清楚。”紀曉菲說道。
“舞協?那我怎麼不知道?”陳棟有些納悶,好歹我也算是舞協實力派成員了。
“你才大一,我估計是開學之後有什麼活動之類的要安排吧,她們兩個可都是幹事,你一老百姓要知道那麼多幹嘛?”紀曉菲說道。
陳棟總算明白了,又聽紀曉菲說道:“菜我都買好了,待會你自己做吧,我先走了啊。”
紀曉菲正要站起來離開,陳棟抓住她的手,說道:“親一下嘛。”說着一臉期待地看着紀曉菲。
紀曉菲見陳棟一副小孩要糖吃的模樣,不由好笑,說道:“你啊,真像個孩子。”說着在陳棟嘴脣上輕輕一吻,隨即留下惆悵若失的陳棟走出了房間。
陳棟聞着紀曉菲留下的香氣,苦笑了一下,再也睡不着了,於是也穿上衣服起牀洗漱了。
走出房門,陳棟見王玲瓏的房門緊閉,想來應該還沒起牀,不由心中一動,打開她的房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來到牀邊,陳棟看着蜷縮在被窩裡的王玲瓏,好像一隻小貓一半,只露出了半個腦袋,長長的秀髮散在枕頭上,鼻息舒緩,顯然還正睡得熟呢。
陳棟沒有叫醒她,而是蹲在她的牀頭,靜靜地看着她,見她一副安靜祥和的模樣,不由心中一暖,這樣一個女孩,能接受這樣的自己,一定不能讓她再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傷害。不管是誰要打她的主意,都只能從我身上踏過去。
過了很久,樓下的鐘聲敲了九下,聽到鐘聲,王玲瓏秀眉微蹙,似乎被吵醒了。隨後又微微睜眼,待看到眼前有個人影的時候,還未完全清醒過來的王玲瓏沒認出是陳棟,不由大驚,一下子睡意全無,“啊!”響徹別墅的驚叫響了起來。
陳棟被這突如其來的高分貝也嚇得不輕,一下子坐倒在地。
此刻王玲瓏終於認出,眼前這個嚇了自己一跳的人影是陳棟,不由氣道:“怎麼是你啊?嚇死我了。”說着好像想到什麼,又警覺地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可是鎖了門的。”
陳棟笑道:“玲瓏,這房子可是我的,我能進來還能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行,那我太危險了,你把剩下的鑰匙都給我。”王玲瓏警惕地說道。
陳棟揉揉鼻子,無奈地說道:“玲瓏,你把我當什麼了,就那麼不放心我啊?”
“那是當然啦,你是個大色狼,小菲姐和學姐她們可都知道的呢!”王玲瓏一本正經說道。
陳棟一呆,他倒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樣一個評價,不過貌似也沒錯。
“嘿嘿,既然你說我是色狼,那我就真的色啦。”陳棟邪邪一笑,“嗖”的一下,鑽進了王玲瓏的被窩。
“啊……”還沒等王玲瓏尖叫,就被陳棟堵在了脣邊。
王玲瓏身材玲瓏浮凸,又穿着絲質蕾絲睡裙,陳棟大手剛一撫上,就感覺到了一股滑膩柔軟,也不顧王玲瓏那聊勝於無的掙扎,一手勾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則在王玲瓏妙曼的身軀上到處作怪。
而剛睡醒毫無力氣的王玲瓏,則只能猶如配合一般的,做着象徵性的反抗,更可悲的是,嘴被陳棟堵上的她,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