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我的眼圈很紅,努力用水一遍遍沖洗着給自己降溫,但看周長江卻沒什麼變化,抽着煙,閒庭信步的對着尿池噓噓。 酒量這東西,三分靠練,七分遺傳,沒辦法。 “兄弟,剛纔聽勝子提了嘴,你跟魏子有過節?” 周長江抖了抖,又道,“怎麼跟他摻合上了?” “我一個朋友的父親,因爲錢的事被他給扣了,我找廣勝哥打聽打聽。” 剛纔人多,廣勝只是提了嘴魏子,周長江也沒多問,但他卻留在心裡了,看來這富二代跟魏子挺熟,想到這裡,我繼續問道,“長江哥,你跟他很熟嗎?” “熟,太熟了。” 周長江說道,“偉浩集團旗下的金融理財公司,現在是我管着,本來做的順風順水,但魏子這小子不地道,手伸的太長,不安心在他港口的一畝三分地混,手到伸到市裡來了,搶了我不少大單,正琢磨着怎麼收拾他呢。” 聽周長江這麼一說,我心裡一樂,“咦,這不等於又給自己增加了一份籌碼,周這小子實力雄厚,他若出手,肯定能玩死魏子。” “哥啊,等會結束了,咱叫上勝哥單聊聊?” “改天吧,那邊的娘們給我打電話了,等着了。你懂的。” “哈哈,好的。哥你先忙。” 我跟周長江一塊出的衛生間,包間裡的第四杯一直沒進行,有兩個不勝酒力,已經叫司機送回去了,其他人也略顯醉意,廣勝和張龍酒量最大,毛事沒有,趙廣就不行了,臉紅的跟猴子腚似的,坐在椅子上歪着腦袋,像是睡着了。 廣勝見都差不多了,也沒再繼續勸酒,他和張龍、周長江堅持喝完了第四杯夢六,我和其他兩個
哥換了啤酒,一人兩瓶,至於其他人則跑的跑、睡的睡。 一直折騰到十點,我們纔出了黃隆,周建南也早早回去了,周長江喝高興了,又要組織去酒吧玩會,廣勝一口答應,我其實真跟不了了,再折騰,明天非吐死不可,但沒辦法,咱有事求着人家,人家當大哥的都如此熱情的陪着,咱不能掉鏈子。 我和張龍找了個車把趙廣送了回去,周長江的司機開着凱迪拉克凱雷德呼嘯而來,載着我們四人直奔夜巢酒吧。 我們幾個一進夜巢,前臺的女經理當即小跑湊過來一把摟住了周長江的胳膊,“哎呀,長江哥,你都多少天沒來了。人家想死你了。” “呦,就你還知道想人啊?” 周長江顯然跟她很熟絡,說着便是一記長吻。 廣勝跟這邊也很熟,在門口十幾米的走廊裡接連碰到了三四幫熟人,領班也着急招待他,帶我們進了豪華卡座。 最低消費3888的地方,位置好,比遠處那些靠近舞池的散桌強出很多,玩的就是氣場。 咔咔咔,都沒用點東西,各種果盤、啤酒、香檳、飲料、洋酒、水煙一股腦全擺了上來,諾大的桌子瞬間擺滿,周長江當時就唰的POS機,我撇了眼,近5000的消費。 真能佐啊,家裡有錢就是不一樣。 看到我們來了,很快就湊來不少夜場里長期混跡的舞妹,站在桌前,二話沒說,旁邊有人放着燈光,她直接就跳了起來。 也就三四分鐘,一段舞結束,廣勝樂呵呵的掏出一沓錢,直接扔在了地上,我掃了眼,起碼得兩千多吧,“來,妹子,陪哥喝酒。再給我這兄弟們叫幾個來,都把酒打開,今晚不醉不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