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與容若私通?這斷然是不可能的。”玄燁斬釘截鐵的講道,這件事情最清楚的人就是他了,容若與東珠雖然相識,但是並無交集。
“皇上不要被某些人的外表所迷惑。”
“皇額娘。”玄燁喚道:“朕可以替東珠作證,她並不認識納蘭容若。”
“那麼請問皇上,這幅字畫作何解釋,難不成皇上要說此字並非出於容若之手?”太后問。
玄燁看向東珠,嘆氣:“此字畫的確是出於容若之手,但是……”這叫他如何解釋?
“皇上。”東珠阻止道,她說:“不用爲臣妾辯解,臣妾認罪就是,從小臣妾就仰慕納蘭公子的才華,每每所誦的也是納蘭公子的詩詞,可這字畫是臣妾向他要來的,與公子無關,請皇上明鑑。”
“真是糊塗啊。”孝莊痛心的講道。
“來人。”
“慢着。”佳琪跌跌撞撞地闖入到慈寧宮來,她喘着粗氣說道:“慢。”
“丫頭,你來湊什麼熱鬧啊?”孝莊皺眉。
佳琪跪地,她說:“老祖宗,我沒有湊熱鬧,東珠是冤枉的。”
“此時喊冤已經太遲了,她自己都已經認了罪。”太后得意的說道。
“她認罪,那是因爲她不知道,她所認識的納蘭容若並不是真正的納蘭容若,她所認識的,是我,是我假冒的。”
孝莊急忙起身,她怕佳琪爲了救東珠在太后面前胡言亂語,這個太后不比別人,不是好應付的。
“什麼真正,什麼假冒?”孝莊都糊塗了。
東珠聽了佳琪的話,也是一臉迷茫的望着她,渴望尋求答案。
佳琪轉向東珠,她說:“對不起,你所認識的納蘭容若是我假冒的,納蘭小容纔是真正的納蘭容若。”
東珠如當頭一棒,敲醒了自己,淚水再眼眶中搖搖欲墜:“你的意思,是我一直喜歡的,是你?”
佳琪沒有說話。
“鬧出大笑話了。”東珠自嘲。
“對不起。”佳琪又說。
“爲何要說出來?讓我爲了心中的那個夢勇敢一回都不行嗎?你爲何要欺騙我?”東珠幾乎是無地自容的大哭起來。
“因爲我不想你出事,不想你出事。”
太后喝止兩人,真是荒唐之極,這是她一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堂堂滿清格格,居然假扮男子出門招蜂引蝶,真是個奇女子,哀家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太后,既然淑妃喜歡的,並非納蘭容若,那你剛纔所說的就不成立了,你不能爲難她的。”佳琪力爭。
“哀家自由分寸,不必你教哀家做事。”太后說。
見大家都尷尬的站在那裡,孝莊急忙勸阻,說是東珠之事既然是場誤會,那麼就算了,她也替東珠做了擔保,說是東珠平時裡十分老實乖巧,不會有逾越之舉。
“淑妃的事情算是誤會了,可這琪格格怕是宮中規矩沒有學好,從今日起,就讓哀家好好教教她。”
知道玄燁要求情,太后率先講道:“今日之事,算是給各妃一個警示了,乏了,各自散了吧,哀家還有話向太皇太后稟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