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面一看,原來是一個濃妝豔抹,估計年紀都能有個四十來歲的大媽級站街女,我就草了!張三千果然口味獨特!
不過這種站街女想想應該會很便宜,老子省錢了!
於是我一拍張三千的肩膀,豪氣沖天的說道:“請你雙*飛!”
張三千嗷了一聲就衝了上去,那個大媽看到居然有客人,當時就喜上眉梢,一眼看到張三千的臉,臉上的興致就少了點,但是依舊非常敬業,職業笑容還是有的。
看到我走上去,大媽對我拋了一個媚眼,抖了抖不戴胸*罩肯定下垂的大奶,對我說道:“靚仔,大陸過來的?要不要來試試港妹的一條龍服務?保證一個個都像是我一般波大水多,磨草爽翻吆!”
張三千在一旁聽到這大媽這麼說,伸長了脖子咽口水,我看那傢伙身高比這個大媽還捱了半個頭,眼珠子都恨不得掉進大媽敞開的低胸裝裡露出來的夾縫裡。
真是丟我的人啊!
“咳咳!波大水多我就喜歡,但是今晚是我帶朋友來爽的,我朋友要兩個你這種靚妹!”我對那個大媽說道。
大媽看了一眼張三千,一副“老孃今天看走眼”了的樣子,接着笑眯眯的伸手拉住張三千的手,就把張三千往邊上一家按摩店裡面走去。
我也跟着走進去,不過並沒有進小房間,而是坐在外面的沙發上,隨手拿過一份雜誌來看。
坐下之後,不時有三四十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悠,幫我端茶送水,我懶得理她們,一羣庸脂俗粉!我看雜誌擼管也比上你們強啊!
我這麼想着就翻雜誌,這本雜誌是一本鹹溼雜誌,封面上一個白人金毛妞渾身一點衣服沒穿,岔開兩隻腿像是一隻羊一樣坐在那裡,整個封面表達的意思綜合起來就是兩個字,就好像這期雜誌封面標語一樣!”
封面就這麼勁爆,內容想想一定更勁爆,嘿嘿,我掀開第一頁,結果撕不開,然後就去掀第二頁,結果他孃的還是打不開!
我就草了!難道這家馬欄爲了做生意,已經如此喪心病狂?連給客人看的雜誌都只讓看封面?
我正上火,忽然面前出現兩個***,一個女人雙手撐住我屁股下面的沙發,兩個排球一樣的***在我面前晃了晃。
同時我超強的耳力聽到之前那些在我面前晃盪過,我理都沒理她們的那些女人在遠處交談。
“我就話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還不是看我們波不夠大?切!假正經!看都不看老孃一眼,如花一出馬,你們看到沒?這個死撲街眼睛都直啦!”
“如花的兩個***,可是鎮店之寶,要不是這個撲街眼光實在高,老闆也不捨得如花出馬。”
我就草了,如花***
我一擡頭,根本看不見臉好不好!只看到一個脖子,這女人都快壓到我身上了。
我一偏頭,居然在這個鎮店之寶的腋下發現一根腋毛!
這也太不專業了吧!還鎮店之寶!腋毛都不刮乾淨!我一伸手就幫她拔了。
如花一下子發出一聲尖叫,兩個***終於遠離了我,她往後退了兩步,雙手捧住大奶整了一下,然後撐住腰:“死撲街!你究竟是不是來出馬的?”
“出你妹妹啊!”我這時候也看清楚這個如花的面貌了,其實也就是普通以上,關鍵是兩個***,確實足夠稱得上是鎮店之寶了
我捏着她的腋毛教訓她:“出來賣能不能專業點?腋毛都未刮乾淨!”
我話還沒說完,忽然就聽到之前張三千進去的那個房間裡面傳出女人的尖叫聲,我心中一動,他孃的不好了!
趕緊衝上去就一腳踹開房門,房間裡面,張三千赤條條的壓在一個女人身上,角落裡還有一個女人躲在那裡,正驚恐的看着張三千。
我一眼看去,張三千這傢伙這時候發狂了,一口把那個女的脖子給咬破,幸好這傢伙抽菸喝酒,牙齒早就掉的差不多了,纔沒咬破那個女人的血管,否則的話,真的要弄出人命來的!
我上去直接用牀單把張三千裹起來,然後直接帶着他一頭從牆上撞出一個洞,一下子就到了馬路上,也不攔的士,直接不斷在建築上跳了幾下,已經到了一棟十多層高的樓頂,然後在樓頂上開始跑路。
“食麪人呀!”我聽到身後傳來驚呼聲。
跑出去一段距離之後,這才停下,一邊掏出電話來打給索婭,讓她把這邊的事情壓下去,否則的話,萬一驚動龍組或者神盾局或者教廷,都不是什麼好事。
最近幾年經常出現在報紙上的啃臉人,實際上根本不是什麼毒品服用過多,更多的是張三千這種情況,血族沒能控制住自己。
和索婭打通之後,告訴她這邊的情況,她告訴我她明天就能到香港了,也就是說,我明天就可以離開香港,去米國了。
掛掉電話之後,我伸手拍了拍張三千的臉:“醒醒!”
張三千一嘴的血,眼神有些呆滯,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我是不是真的已經變成魔了?”
“怎麼會?你別想多了,只是意外好不好?”我看到他這個狀態,心裡真是嚇了一跳,他孃的向着拉他來放鬆一下,讓他像是以前一樣嗨皮一下,沒想到整出這種事情來。
“看來血族的特性,已經開始慢慢侵蝕我的骨髓了。”張三千說着從我懷裡爬起來,披着牀單,蹲在那裡:“王陽,我怕我堅持不了太久,我畢竟畢竟曾經是個道士。”
“我雖然喝酒抽菸,雖然也玩過女人,但是但是那最多算是破戒,但現在的我,已經變成魔了,這”張三千說着再也沒有聲音。
“變成魔又怎麼樣?你不就只是想要喝血嗎?醫院裡面血袋多的是,我去給你偷!”我說完之後,直接就往最近的醫院去。
從血庫裡面偷了好幾袋子血過來之後,張三千一見到血袋就雙眼放光,拿過去就開始喝起來。
喝下一袋子之後,他這才清醒冷靜了很多。
“你究竟多久沒喝血了?”我問道。
“一個禮拜。”張三千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要搞到血,並不是很難的事情,但是我從內心深處排斥這種生存方式,只不過,我又沒有其他的辦法不喝的話,真的會失控,剛纔我一爽,就忍不住咬了那女人一口。”
我嘆了口氣,把順手偷出來的衣服丟給張三千:“換上吧,只要活着,就總還是有辦法的。”
“走,去鬼市!”張三千換好衣服之後對我說道。
我看他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和理智,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帶着他來到九龍城寨原址四周,這時候已經是夜裡兩點多鐘,快接近三點多鐘了。
九龍公園裡面最深處,已經出現了燈火,都是前來販賣各種市面上根本不會流通的東西的人。
香港人信風水,這裡的鬼市,實際上就是香港風水界的一個交易場所,香港政府從來不會管制。
正因爲政府不管制,所以這裡也造成了大量不法分子利用這裡的特性進行交易。
毒品武器這些東西,在這裡只是小兒科。
我帶着張三千走進去,在到達之前,有一段路特別黑,陰氣很重,正常人根本走到這裡,根本就不敢再往前面走,據說是香港風水界的幾個大師聯手佈置的一個什麼陣。
原來九龍城寨是犯罪集中營,每天都有黑幫火併,妓*女被殺之類的事情,這個陣,據說就是把這些死了但是還沒有散去的冤魂都聚集到附近,以此來阻止不是風水界的人在這個陰氣最重的時間點進入鬼市。
當然如果身上帶着辟邪的東西,或者那種混黑道,殺過人,身上本身煞氣就重的人,受到的影響就小一點。
除此之外就是好多人一起走這條路,否則的話,嚇都會被嚇半死。
我和張三千兩個走進這條黑漆漆的路之後,走到一半的時候,之前看到的九龍公園正中央的燈火忽然一下子就滅了。
“鬼氣竟然這麼濃,都擋住視線了。”張三千在我身邊開口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知道原來是因爲鬼氣太濃,擋住了視線,之前雖然搞不清楚究竟爲什麼會失去燈火,但我也大概猜到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作祟。
就在這個時候,四周的空氣彷彿流動一樣,有黑影在我們身周飄來飄去,還隱隱約約聽到女子悽慘的呼喊聲。
要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的場景,只怕是已經被嚇得雙腿發抖了。
但是我們卻不會,我們只管往前走,走過一段之後,前面一下子就出現了光線,已經過了那段路,來到了鬼市。
這時候鬼市剛剛開張,遠遠就看到好多人坐在那裡擺攤,他們身前都會用煤油燈或者燈籠來照明。
我不清楚是爲什麼,可能是規矩,反正我也不是來賣東西的,這些我也就不管了,今天來這裡,我主要是要找黑市裡面一個專門販賣各種稀奇古怪東西的傢伙,那傢伙別人都叫他鬼叔,在鬼市裡面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物。
鬼叔之所以特殊,是因爲他雖然在鬼市裡面做生意,但是卻基本不接風水方面的活,而都是幫黑社會賣賣情報,要麼就是幫人家搞搞那種很難搞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