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失魂落魄,君先生嘆了口氣,擡步朝着前面走去,幾步之下,就超過了加爾達和盧克。
迎着安培大山衝了過去。
盧克和加爾達也火力全開,朝着前面衝上去和安培大山的那些手下鬥在了一起。
我站在那裡腦子簡直亂成一團漿糊了,要不怎麼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呢,他孃的我也不想啊...要怪,就只能怪那些傢伙裝*逼了,誰讓他們不下飛行器的...
一陣海風吹來,我穩了一下心神,轉過身去,看向後面的時候,發現安培大山的那些手下已經全***掉,狼人化之後的加爾達戰力果然爆表,盧克那個傢伙則是在沙灘上飛來飛去,一隻翅膀飛行,軌跡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安培大山一個人被君先生和加爾達還有盧克三個人圍攻,沒能堅持多久,雙手雙腿就都被打廢,跌跪在了沙灘上。
“三個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君少言
!想不到你也這麼卑鄙!”安培大山跪在那裡,實在打不過了,只能開嘴炮了。
君先生眉頭微微一挑:“我君少言從來不會圍毆別人,但你不是人,你們日本人都不是人,所以給我閉嘴呀!”
他說着直接擡腿就是一腳,把安培大山直接抽得翻飛出去,跌在沙灘上,還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下。
我嘆了口氣,朝着前面走去,到了安培大山面前,看着已經好像是死狗一樣的他,扭頭伸手朝着遠處插在沙灘上的那把武士刀一招,蠱蟲從我袖子裡射了出去,將那把武士刀給帶了回來。
我伸手接住武士刀,然後伸出一隻腳,踩在安培大山胸口,將刀尖對準他的心臟位置,慢慢往裡面刺去。
海風吹的越來越緊,粉色沙灘上的粉色珊瑚灰漸漸揚起,安培大山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着我,身體不斷掙扎,但是卻因爲被我踩的很緊,所以根本就動彈不得。
刀尖破開他身上的衣服,然後是他的皮膚,再然後是肌肉...
“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安培大山終於忍受不了,開口說道。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將已經刺入他肌肉,即將刺破他心臟的刀一下拔出,直接一揮手,一刀將他的手臂斬斷!
“啊!”安培大山發出一聲慘叫。
我手起刀落,再次斬掉他一隻手。
“殺了我!你這個混蛋!東亞病夫!支那人!”安培大山劇痛之下,已經一心求死。
我轉頭看向君先生:“他的丹田打爆了嗎?”
君先生朝着我伸出右拳:“打爆丹田這種事,我是專業人士!”
聽到這個回答,我點了點頭,轉身看着安培大山,微微一笑:“我這人很好說話的,按照道理來說,你既然開口求我殺死你,我會滿足你,但是抱歉,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你求我殺死你,我偏不。”
我說着一伸手,放出蠱蟲。
安培大山一看到蠱蟲,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原本的話,他的實力是化境之上,當然不會害怕蠱蟲
。
不過他這種級別的強者,當然聽說過蠱蟲,所以這時候一看到蠱蟲,直接就嚇尿了!
紅色的腐爛蠱,落在安培大山的雙臂切斷處,安培大山立即發出慘呼。
接着我又蹲下來,放出癢蠱。
安培大山的慘叫聲在沙灘上不斷迴響,一會兒又是哈哈的笑聲。
“似乎有點殘忍啊...”已經恢復正常體型的哈達爾站在君先生身邊開口說道。
“那是日本人,不是人。”君先生說道。
哈達爾立刻閉了嘴,畢竟哈達爾雖然在狼人裡面算年輕,但實際上年齡也並不小,對於當年那場曠世戰爭當中日本國犯下的罪行,他也清楚,只是嘆息一聲。
正當我蹲在沙灘上折磨安培大山的時候,張三千從遠處趕了過來,跑到這邊一看,張三千開口說道:“王陽你這是在發什麼神經呢?”
“他是日本人。”我說道。
“日本人?那給我往死裡整!”張三千說道,然後他扭頭看向沙灘上的那幾個殘骸,又問君先生說道:“這都是卡耐基幹的?我剛纔在那邊的時候,看到他好像見了鬼一樣到處亂撞,然後一下子就飛上了天,發生了什麼事?”
君先生露出一個微笑:“我們剛纔把光明會一鍋端了。”
“一鍋端了?什麼意思?”張三千瞪大了眼睛。
我從地上站起身來,從口袋裡面摸出一根香菸來,點上一口抽掉半根,對張三千說道:“剛纔因爲一些誤會,我讓卡耐基出手,把他們的飛船炸了,光明會的大佬,還沒來得及下船。”
張三千聽完之後愣了愣,然後他伸手掐了自己一下:“我能感覺到痛啊!這不是在做夢啊!王陽你給我再說一遍,怎麼回事?”
我一攤雙手:“就是那樣,總而言之,光明會的大佬,現在已經掛了
。”
“那...這...”張三千忽然從我身前一下子就竄到了安培大山面前,擡起腳來就在安培大山身上猛踹:“怎麼會這樣!這麼會這樣!”
安培大山已經被我的蠱蟲折磨得快變成神經病了,這時候任由張三千在他身上猛踹,就是沒反應。
張三千發泄了一會兒,漸漸冷靜了下來,他趕緊又跑到我身邊說道:“那他孃的我們還在這浪費時間幹什麼!趕緊跑路啊我擦!你把他們的飛行器都給炸了,肯定會很快發現的,估計這會兒光明會的大軍已經在路上了!”
我真是他孃的一下子被弄昏頭了,這都沒想到。
直接轉身就帶着人開始準備跑路。
來的時候我們是在索婭的安排下跑路的,誰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所以這時候跑路我們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一邊召喚我的獸寵,讓那幾條亞馬遜水蟒倍化,大家都躲進水蟒的口中然後讓水蟒潛入大海,離開哈勃島。
同時我打電話給索婭,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她,畢竟他孃的這事情是索婭牽線搭橋的,這下一來,光明會的大佬***掉,索婭肯定是要倒黴了。
索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反應也是直接呆傻,但恢復的顯然比我和張三千要快,她醒過來之後直接對我說了句讓我自己好好保重,不要擔心她,她自己會想辦法,並且讓我不要主動給她打,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又給卡耐基那個傢伙打電話,但是那個傢伙居然不接,沒辦法只能給他留言,讓他自己找地方避風頭,要不然就是去亞馬遜等我們。
放下電話之後,張三千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卡耐基那個傢伙,會不會出賣我們?”
“怎麼會呢?我們都看的很清楚對不對?親自出手幹掉那些光明會大佬的人,是卡耐基。他現在已經根本沒有任何退路了。”君先生說道。
我想起卡耐基那傢伙,覺得實在有點對不住他,不過他孃的這也不是我的本意,怪不了我。
“唉...這事情弄的...這下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已經昏死過去的安培大山,嘆了口氣。
“王,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根據哈布斯堡親王大人得到的情報,教廷的聖騎士,原本是108名,在最近一系列的行動當中,教廷的聖騎士已經損失了三十多名,現在估計只剩下七十多個。”哈達爾這時候開口說道。
我被哈達爾說的一愣,立刻想起來我之前讓張三千去歐洲和哈布斯堡親王會面去的,但是後來我回來之後太忙,事情一樁接着一樁,所以就沒問。
“哈布斯堡親王是什麼意思?”我說着看了一眼張三千。
哈達爾繼續開口說道:“親王大人只讓我帶給你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我皺着眉頭想了想,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個老狐狸厲害啊...”這時候張三千忽然開口感嘆着說道:“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他很有可能早就預料到今天的情況,那傢伙,是一個預言家吧?”
“預言家?”我看向張三千。
“在西方世界,和我們東方道家法家這些修行派別相對應的,就是魔法師了,當然甘多飛他們那種只不過是魔術師。”
張三千的聲音在水蟒蛇腦袋當中不斷迴盪:“這個世界很神奇,東西方的修行,完全是兩個體系,就好像我們東方的武者,修行走的是凝聚內力,煉出丹田一樣,而西方的戰士,他們練的卻是鬥氣,區別在於,我們東方的修行法門,基本上人人可以修煉,而西方卻需要天賦。”
“這大概是因爲我們老祖宗當年的大宏願就是人人得而爲龍,我們講究人定勝天,而西方是天才型社會,在他們的世界裡,天才被最大化了。”
張三千說了一大通玄之又玄,我根本聽不明白的東西,最終我開口說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哈布斯堡親王,看的比我們都要遠,我想現在,應該是詢問他的意見的時候。”張三千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