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東卻說:“可是,雪柔我跟你說句心裡話,我對那東西真的不感興趣,不吃的話,我還憋得剛剛的呢,再吃那東西,豈不是自討苦吃?”
夏雪柔聽唐浩東這麼說,頓時哈哈笑道:“活該哦,不過,你外面的女朋友,加上我姐那大美人還不夠給你吃?”
唐浩東嚇得捂住她的嘴巴說:“小點聲,你老公就在屋裡睡覺呢,要是被他知道,我除了他姐還有其他女人,還不跟我拼命,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得了吧。他們這個家庭是拼起來的。又沒有血緣關係,誰管誰啊。”夏雪柔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她和唐浩東的關係也一下扯遠了,並不存在唐老師,雪柔的倫理關係。
唐浩東只是笑笑。
夏雪柔突然嘻嘻笑着說說:“唐老師,我知道該怎樣感謝你了,我們酒店下面好幾個頭牌小姐呢,我一句話全都老老實實陪你這貴賓耍,回頭我給你安排個時間……讓你來個一箭雙鵰,這樣幫你應該很感激我吧?”
唐浩東罵道:“你這害人精。要是被你姐聽見,還不撕了你的嘴。”
夏雪柔嚇得一吐舌頭,“人家隨便說說,你還以爲我真的給你找?逗逗你而已,哈哈。”
兩人正說着,洋子從屋裡走出來,他睡覺被尿憋醒,披着衣服去衛生間,看到媳婦和唐浩東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你們說啥呢?”
唐浩東壞笑着問:“妹,那你有沒有陪貴賓耍過?”
“沒事,研究還錢的事。”
“快中午了,我去做午飯。”夏雪柔紅着臉低着頭去了廚房。
唐浩東給羅薇打了個電話,羅薇說在醫院陪老媽,她等會纔回來。
唐浩東來到廚房,“雪柔,你姐來電話說,讓你多做幾個菜。”
“我知道了。準備了不少呢。”夏雪柔答應了一聲,端着一個湯罐給唐浩東,“唐老師,你那麼辛苦,喝點湯吧。”
唐浩東確實渴了,拿起勺子嚐了一口,問:“這是啥湯,怎麼味道怪怪的?”
夏雪柔卻說:“我怎麼聞不出來?味道蠻好的嘛,你還怕是毒藥啊,真是沒安好心。不喝我倒了。”
唐浩東生怕冷了她的熱情,連忙端起來大口大口喝下去,喝完之後,還是覺得味道有點怪,就問:“究竟啥湯啊?”
這一回,夏雪柔嫣然一笑,回答說:“鹿鞭。”
“噗!”唐浩東頓時噴了。
“我說雪柔,你……你怎麼給我喝這個,這東西我藏在我那屋的抽屜了,你怎麼找到的?又啥時拿走的?你就不怕我喝完之後,副作用,把你咔嚓了。”
雪柔哼了一聲,胸脯一挺,眼睛一瞪,“你敢!”
唐浩東也把腰一叉,“你以爲我不敢嗎?”
夏雪柔嘿嘿一笑,“說你不敢,你絕對不敢。你敢調戲我,我就告訴我姐。”
唐浩東擺擺手說:“算了算了,怕你了,不過,你給我喝這東西,啥意思?”
夏雪柔說:“說明書上都說了,兩個小時之後才起作用,我昨天晚上聽戲沒聽夠,今天中午還想聽呢。”
唐浩東板着手指頭算了一下,兩個小時之後,羅薇正好可以從醫院回來,而且吃完午飯,“好啊,你……早有陰謀啊?”
夏雪柔嘿嘿笑着埋頭做菜。不再搭理唐浩東。唐浩東閒溜達一會兒,只覺得小腹之下有點火辣辣,這藥效沒準要提前發作呢。
他又走進廚房,“雪柔,說明書你到底有沒有仔細看,我怎麼覺得現在就開始發作了?”唐浩東問。
夏雪柔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我哪裡說的準呢,你可不要提前藥性發作哦,我害怕。”說着,夏雪柔埋頭偷笑。
唐浩東又喝了一壺水,覺得小腹之內還是火燒火燎的,那裡憋得有點難受,心中暗道:“這個夏雪柔,真是可恨,你信不信我真把你辦了。”
夏雪柔似乎並沒有害怕唐浩東的威脅,嫣然一笑說:“你發什麼呆呢?呀,眼睛都冒火了,你可不要亂來哦,我老公就在屋裡呢!”
唐浩東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的目光緊盯着夏雪柔,這小妞正在偷偷看自己。二人四目相對,夏雪柔還偷偷笑了笑,衝着唐浩東做了一個鬼臉。唐浩東管不了許多了,一個箭步撲過去,將這小妞按在廚具臺上,就地正法。罪魁禍首,成心勾引我,我管你是誰的媳婦,先出出火再說。
夏雪柔也沒料到唐浩東這麼大膽,驚愕之際不等反抗,唐浩東已經闖進去了,一種別樣的刺激讓夏雪柔忘記了反抗,配合着唐浩東把這件事進行到底。
半小時後,夏雪柔整理好衣服,繼續做菜。唐浩東溜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羅薇從醫院回來,招呼夏雪柔說:“雪柔,老周說要吃紅燒肉,給他做了沒有啊?”
夏雪柔沒好氣地說:“紅燒肉沒有,紅燒帶魚和青椒肉絲,愛吃不吃。”
羅薇說:“那也不錯了。我先給老周和媽送去。你們幾個先吃,不用等我了。”
羅薇帶了飯菜去醫院,洋子被叫醒,睡眼朦朧吃了點飯,又去睡覺了。夏雪柔也不好意思跟唐浩東說話。吃晚飯徑自去洗碗。
唐浩東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白偉成,就開車來到白偉成家中。
白偉成已經請了病假,預定是後天住院接受治療。
白偉成正好在家,看到唐浩東來看望自己,心裡很高興。把唐浩東讓進書房,“浩東,坐。今天學校不忙啊?”
唐浩東笑笑:“白叔叔,我不忙。聽說你後天住院,手續都辦好了吧?”
白偉成說:“都辦妥了。你不用惦記。”
白偉成給唐浩東倒了一杯茶,“浩東,找我有其他事嗎?”他看到唐浩東有心事。
唐浩東點點頭說:“白叔叔,那我就只說了。我是受人之託,我的朋友喬帥,是省紀委的檢察官。前不久靖遠中學的事情,你也聽說了。這件事涉及到劉長河父女,劉長河的女兒,女婿,肯定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不過,僅憑這件事,還不能把劉長河怎麼着。頂多就是個失職。”
“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