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現在去其實還有點早,我想買衣服,還有你身上的衣服也髒了,咱們去換身行頭怎麼樣?”
“這樣去中山區一般人也不好認主來,方便行動,最好咱們再化個妝什麼的。”
趙雪銀摟緊我一直胳膊,爬在我耳邊小心道。
“嗯,好,師傅去南灣區商業街。”
我點了點頭,直接吩咐出租車司機一聲。
“好嘞~!”
出租車司機答應一聲,很及時的變了車道。
趙雪銀的這個建議還是不錯的,畢竟我跟她這趟是去偷證據的。
陳香將不少威脅商人、官員的證據都藏在了俊之星的秘密保險箱。
正常情況而言,趙雪銀是不可能知道保險箱的位置,只是她和陳香親密的關係,陳香在不虐她的時候,可以說是很寵愛她。
不然她也不會任意調配混子,而且坐擁三大夜場,這些足以證明陳香還是有寵愛她的時候。
只是趙雪銀不喜歡女人,更不喜歡受虐,陳香每次虐她,她都懷恨在心。
何況她現在又愛上了我,陳香又不敢直接動我,趙雪銀跟我混,對她而言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
她雖然不知道那個密碼箱的密碼,不過她在軍隊的時候專門學過密碼破解。
普通的保險箱之類的東西,根本攔不住她,破解陳香的密碼箱,其實她也是早有預謀,前期已經沒少做準備工作。
這些事兒,都是趙雪銀在下了出租車,去服裝街的路上,她摟着我的胳膊說的。
對於趙雪銀我還是相信她的,我們曾經是敵人,也曾同病相憐,那晚她看我的眼神飽含深情,後面又跟我親吻。
跟她發生這一系列的事兒,她說她愛我,我真的信,儘管我是一個多疑的人。
“老公,這件兒好看嗎?”
趙雪銀從貨架上取了一件超短褲衝我笑道。
“太露了吧,你天天晃悠着兩條大白腿給誰看呢,真是不理解你們這些女人。”
我有些無語的瞪了她一眼。
“額…那好吧,我再換一件長的。”
趙雪銀吐了吐舌頭,聽話的將那件短褲放了回去,而後又挑了一件七分破洞牛仔褲。
她挑這件牛仔褲,我頓時笑了,說很好,你就穿這件兒,這纔像個女流氓嘛。
趙雪銀瞪了我兩眼,很開心的穿了這件兒衣服,隨後她又選了一件很潮的半袖,搭配了一件牛仔褂子。
這一身裝扮下來,簡直就是汪欣媚的翻版,看的我一陣想念汪欣媚。
汪欣媚留給我的那些樹葉,我無聊的時候會拿起一片看,她在海市吃了不少苦,可是爲了我她都能忍受。
對我的濃濃愛意,字裡行間都投射着。
這麼久沒見,就算是一個老同學,也會想念吧,何況是汪欣媚?
只是,如今她遠在新疆塔里木,我在靠近渤海這邊的青省,那真是天南還海北的距離。
我們之間隔着京都、內蒙古、甘肅,只有穿過這些地方,才能達到新疆。
好遠的距離,這邊的十月天,樹葉剛剛開始泛黃,好些樹還是綠的。
她那邊或許已經能欣賞到最美的紅黃秋景,吃到香甜可口的新疆大葡萄了吧。
只是希望她好過吧,在未來的某一天若能相見,我一定不會再那麼冷漠的對她。
我們都是小時候沒爸的孩子,她說到底也是個苦命的人,如今又愛我愛的那麼辛苦,我又怎麼忍心傷害她?
“老公,我臉上長花了嗎?就知道你愛我,還老騙人說不愛,哼!”
趙雪銀戴了一個棒球帽,一臉清純的摟住我的腰道。
“咳咳,你別胡說啊,誰愛你了,我就是覺的你像一個故人而已。”
我無語的瞪了趙雪銀一眼。
“是你喜歡的女人嗎?如果是的話,歡迎老公把我當成她,我一點都不建議,只要你對我好。”
趙雪銀厚着臉皮就要吻我。
哎~,我算是服了,她簡直比汪欣媚難纏十倍都不止啊,恐怖。
我也懶的躲,讓她吻了一口,我去結了賬,拉着她就出門了。
後面我也換了一身行頭,破洞牛仔褲,黑半袖。
跟趙雪銀的這身裝扮也算是很相配了吧。
後面我們去照相館化了半天妝,打車去了中山區俊之月夜場。
再次上車,趙雪銀更是理直氣壯的摟我的胳膊。
因爲我們扮演的是小情侶,這樣隱蔽性比較高,而且行動起來方便。
當然了,這都是她的主意,她就是想讓我把她當女朋友對待對待,還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
不過,劃過妝的趙雪銀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起來真是夠清純,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小太妹。
而我,就是一個混子的形象。
這樣的搭配也真是逗,不知道我們兩個走在南灣區的大街上,會不會被狼牙的兄弟們驅趕。
去了俊之月夜場,我們倆手拉手的走了進去,很是理直氣壯。
守門的混子衝着趙雪銀吹了幾個流氓口哨,因爲她很美,看起來還很外向,很容易被人調戲的那種。
“嘭~!”
趙雪銀二話沒說,上去一腳踢在那混子的嘴巴上。
這一腳踢的也真是生猛,我看見那混子牙都掉了。
其他幾個混子直接向着趙雪銀衝了過來,趙雪銀只是向這幾個衝來的混子拋了個媚眼,拉着我徑直走進了夜場。
那些混子當真經不起美女的厚愛,趙雪銀的一個媚眼,他們就都笑了,全是一幫見色忘義的傢伙。
進了俊之月夜場,裡面人影晃動,無數青年男女跟隨着強節奏的音樂扭動身體。
動作基本上都是舉着雙手,跟個搖頭蟲似的擱哪兒晃悠,完全沒有什麼思維可言。
那些女人們基本上都是低胸,熱褲。一會兒挺着胸搖,一會兒噘着臀扭。
一雙雙粗糙的大手肆虐,她們竟然還歡喜的笑。
瑪德,一幫傷風敗俗的傢伙兒,湊在一塊兒玩兒,那真叫一個嗨。
“老公~!我們也去嗨一會兒!”
趙雪銀摟着我的腰,爬在我耳邊喊道。
喊完,她就蹦蹦跳跳的拉着我的手往舞池中間走。
“不是來辦正事兒的嗎?”我有些無語的看着她。
“人生如戲,難得演一回,老公最愛我了,嗯麼!”
趙雪銀開心的撲到我身邊,吻了我一口。
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9點多,應該也沒什麼影響,玩一會兒就玩兒一會兒好了。
索性,我也放鬆了一些,跟着趙雪銀走進舞池,感受了一會兒人類的墮落。
瑪德,老子這麼積極上進的一個人,竟然也難逃新時代的污染,跟着重低音的節奏,做起了搖頭蟲。
趙雪銀估計都要被我寵上天了吧,我縱容她一回,這把她高興的,吱哇吱哇的尖叫。
嗓門刺的我耳膜都疼。
無語,簡直是服了她了。
周圍不少男性,被趙雪銀這一身眉骨,絕美容顏,性感身材所吸引,紛紛圍攏靠近,祈求站趙雪銀點便宜。
這塔媽完全是藐視老子的存在啊,我這人有個毛病,那就是我的東西,別人誰也不能動。
哪怕這個東西原本不是我的,但當下這個場合被誤認爲是我的,我也會極力的保護。
這涉及到男人的尊嚴問題。
試問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被一羣人大老爺們兒圍住,各種猥瑣?
這就像當初白都追張雨彤,他明知道張雨彤是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被他抓去的。
他還敢追求張雨彤,我豈能容他?
當然,後面白都也知道,張雨彤不是我女朋友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這些男人,一旦被我看見向趙雪銀伸黑手,我一把將趙雪銀拉懷裡,然後伸手握住對方的手。
我清晰的聽到對方的手骨被我捏的咔啪作響,對方疼的當地打滾,然後灰溜溜的跑了。
被我這麼一整,不少人都嚇退了。
“老公~!我愛你,一輩子都愛,愛到天塌地陷。”
趙雪銀一邊開心的吻我,一邊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和我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