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大牀,看着牀單上的片片血跡,我當真是感覺挺愧疚的,都把我的左音弄出血,這真是有點過了。
我將牀單一扯,反着一鋪,摟着潔白光滑的左音,舒服的睡了起來。
第二天,大約7點鐘的時候,我就起來了。
左音還懶懶的睡着,我吻了她一口,說你乖乖的睡,我去洗漱。
左音迷迷糊糊的點頭答應,而後繼續睡覺。
洗漱完畢,在我回臥室的時候,晴姨和紅姐兩人竟然早早的就起來了,將我堵在衛生間,一臉壞笑的問我,昨晚和左音辦了幾次啊?
隔音牆都沒能攔住左音那淒厲的叫聲,實在是精彩的很吶!
這個…我表示很無奈!
但迫於紅姐和晴姨這兩人的逼問,我只能無奈的說也就辦了四個小時而已。
紅姐一聽,頓時表現出了一臉的誇張,說,啥?四個小時?你個大壞蛋,太可惡了…
晴姨則是隨意一笑,說紅兒你吃醋了就明說嘛,這是老公的正常水平,還沒超常發揮呢。
聽着晴姨和紅姐的話,我也是一陣發笑。
跟二人打趣了幾句,我告訴她們說,我洗漱完就給張建打電話,讓他給咱們安排飛呼倫市的軍機。
晴姨和紅姐一聽要飛呼倫市,齊齊都有些不解,那眼神好像在說,呼倫市?不是剛從呼和市回來的嘛?幹嘛又要去呼倫市呢?
儘管她們倆什麼都沒說,但這雙眼睛已經告訴了我一切。
我笑着告訴她們,這趟去呼倫市,主要是去接待羅伯特,畢竟這傢伙兒這次親自來了華夏,而且還說給我帶了什麼神秘禮物。
不管怎麼說,這傢伙兒都是赤軍和狼牙合作的代表,跟他搞搞關係也不是什麼壞事兒,說不準還能從他嘴裡得到些其他的事情呢。
紅姐笑了笑說,原來是這樣,那正好,現在返青的大草原一定很美,上次你不是說要去草原上吃烤全羊嘛?
這次算的上是最佳時機,咱們一定要在草原上好好玩兒一次。
我自然是笑着對紅姐說,好好好,就滿足你,其實你不說我也有這個想法呢。
現在去草原算是一個極好的時機。
隨後我便安靜的洗漱,紅姐和晴姨也一樣。
洗漱過後,我先去給張建打了個電話,說我可能半上午要飛一趟呼倫市,你給我準備一趟飛呼倫市的軍機吧。
張建說沒問題的,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派人去接你,在你走之前,必須得跟老哥喝兩杯,聊聊天,敘敘舊!
這個…
我上次從青市機場離開的時候就曾和張建說過要下次好好跟他喝一頓。
不過嘛,今天這事兒實在是緊急的很,大喝一頓是不可能了,我只能是小小的跟他意思一下。
這當真是讓人尷尬。
不過我還是咬了咬牙,說好,張軍長等我一下,我儘早過去。
張建一聽,還是挺開心的,說那成,他現在就安排手底下的兄弟們來接我。
我笑着說不用了,我讓狼牙兄弟送我去就成。
結束了跟張建的通話,我將手機一踹,大跨步的回到了左音的小屋。
這會兒左音已經起來了,正穿好衣服準備去洗漱呢。
看到我回來,瞥了瞥小嘴,可憐楚楚的看着我說,老公,下面疼,走路更疼。
看着左音這可憐樣,我也是倍感自責,說傻瓜,那你還自己走,別動,讓我來!
說完,我立即抱起身材性感的左音,跑着去洗漱。
當我和左音去到洗漱間的時候,紅姐和晴姨已經洗漱完回房間化妝去了,只有韻兒和關小媛姐妹一邊聊天,一邊洗漱。
看到我抱着左音進來,關小媛立即一臉羨慕的說這也太體貼了吧,洗漱都要黏在一起。
我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懂個屁,趕緊洗你的。
韻兒則是無奈一笑。
左音紅着小臉,流露出了滿滿的幸福感。
等左音洗漱完,我們一羣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在吃早餐的過程中,我給李寬等人打電話說了下我一會兒要離開青市去呼倫市的事兒。
大家都挺不捨的,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是期盼着我第二次歸來。
我笑着對衆人說,一定會的,青市是我的家,這裡有我的根,一定會經常回來看望兄弟們的,大家好好練,都別偷懶,倒時候我可是要親手檢驗你們的成果的。
跟李寬這些人打完電話,我立即吩咐狼牙兄弟,去給我準備一箱子煙和一箱子酒,從狼牙產業內部提貨就成,要最好的。
狼牙兄弟自然是立即去辦。
吃過早飯,我帶着紅姐,晴姨,左音,韻兒,關小媛坐車離開了家源別墅小區。
直奔青市軍區。
在去軍區的路上,關韻才知道要去大草原了。
一聽大草原,韻兒簡直是高興的不要不要的,說她現在簡直是太幸福了,姐姐就在她身邊,而且我也在,還能去看美麗的大草原。
這實在是她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而如今都實現了,真的是太好了,太讓人幸福了。
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就你沒心沒肺的,什麼事兒都能想象的這麼好,這次去了草原上,哥哥一定帶韻兒騎馬。
韻兒頓時笑的滿面陽光,說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她好幸福呀。
韻兒這邊開心,大家的心情也都跟着很愉悅。
這次帶着她們四個人去趟草原也不錯,下一次,我一定要帶着小蘇來一趟。
很多事兒總是那麼的不能盡如人意,本來計劃着等草原返青了,帶着小蘇來的,結果…哎~!
小蘇竟然要種百降蠱,在普陀山最低也得待好幾個月,這好幾個月一待完,草原上的草都開始枯黃了。
天氣也必將在那一天轉涼,這實在不是一個讓人開心的事兒。
不過凡事兒都有兩面性,等小蘇徹底種成了百降蠱,那她以後就再也不用受絕情蠱反噬的痛苦了。
就算跟我在一起再怎麼情緒波動,也不用像以前一樣吃那種地獄般的苦痛。
我們都還年輕,別說幾個月,幾年我都願意等小蘇。
誰讓她是我生命裡最愛的女人呢?
車子一路快速,沒用半小時就來到了軍區大門前。
我讓狼牙兄弟們提着兩箱子菸酒,我一手牽着韻兒,一手牽着左音,走進了軍區。
現在守門的士兵都能認出我來,看我們進來還跟我們敬了個禮呢。
或許這是張建早就安頓過的事兒吧,不管怎麼說,省城軍區跟我的關係最是硬。
在軍區大院沒走多遠,張建就一臉激動的跑出來迎接我,說張源老弟,大哥我等這頓酒可是有一陣子了,走,菜都給你備好了!
果真是盛情難卻!
我張開雙臂和張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說大哥對我夠意思,弟弟也沒什麼表示的,給大哥帶了點菸酒過來。
我這話一說完,兩位狼牙兄弟立即提着菸酒就上來了,而後將其交給士兵。
張建一看,頓時拍了拍我的後背,說,你小子,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不過,你送的菸酒一定是上等貨,大哥豈有不收之理。
我哈哈一笑,什麼都沒說。
接下來,在張建的帶領下,我們一同走進了一間平板房。
在軍區,最高的房子都不超過三層,而且做了圖案掩飾,從高空中看,真就不容易發現。
進入房間,也並不是很氣派,就是一個大木桌子,上面擺了四五道素菜,酒杯也沒有,是用那種烤瓷鐵缸子代替的。
張建笑着說,軍區不能奢侈啊,不然培養不出吃苦耐勞的兵,張源老弟你就入鄉隨俗吧。
我爲所謂的笑了笑,說這沒什麼,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