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小龍要是沒練會這套拳法,也沒有他打遍美國無敵手的牛逼事蹟,華夏的功夫可能也不會流傳至全球。
林菲說的這些人物我都不太瞭解,不過聽起來都是很了不起,我就問她,能不能把詠春拳教給我。
林菲罵了我幾句說,可以,但前提是你在三寸之間擊碎一塊板磚,我就考慮教你,不然沒戲。
我很想學這套拳,就說沒問題,等我能擊碎木板了,你就教我。
林菲給我做了個示範,不過她是用一節樹幹,她很輕鬆就擊斷了。
記住了練習方法,我開心的不得了,一個人對着岩石練了很長時間,手指都磕破了皮。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兩日。
這兩日沒人打擾我,只是汪欣媚聽說我出院了,她就天天來上課,然後上課看着我給我發短信,眼裡滿是愛意。
汪欣媚好擺平,她不像潘雨晴和紅姐這樣的大咖,她就是單純的愛我,也沒有壞心眼兒。
在星期五下午放學,我像往常一樣,一個人出校門,去小餐館吃飯。
可當我走出到校門口時,正有三個穿着性.感的女子,守在校門口。
“你是張源嗎?”
看到我出來,一眼尖的女子,直接跑到了我身邊,詢問道。
我從來沒見過這三個女子,她們問我,我就說是,有什麼事兒嗎?
結果我一答應,三個女子都笑了,兩個女子一左一右向我衝了上來,問我那個女子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衣服。
“艹,你們幹什麼?”
我頓時怒了,伸手就往開拍抓我那女子的胳膊。
“當然是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
我對面的女子得意一笑,另一隻手也來抓我。
旁邊那兩位女子眼看就要到身邊了,我來不及多想照着對面那女子的兇就砸去了一拳。
“小子,你挺狠啊~!”
女子冷笑着身子一側躲過了我的拳頭,隨後順勢抓住我的拳頭往前一拽,我身體立即失去了重心,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不過我終究還是爬在了地上,因爲她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
還沒等我起來,兩條胳膊就被人抓住了,而後生硬的被擡起來。
“艹你媽,濺人,放開老子。”
我左右掙扎,憤怒的吼道。
然而在旁邊抓我胳膊的女子卻連話都懶的回,她們力氣真是不少,抓着我胳膊我根本動不了。
無奈之下我就用腳踢她們的腿。
不踢還好,我在她們那性.感美腿上連踹兩腳,她們怒了,互看一眼,單手握拳,照着我的肚子就是連續的幾拳。
我被打的腸子都快斷了,腿上自然也沒勁兒了。
“兔崽子,還真是不老實。”
一女子冷哼一聲,掏出一副手銬將我手腕拷上塞進了一輛桑塔納車內。
很快,兩名女子就一左一右坐進車裡,之前和我說話那女子滿意的笑了笑,在前面開車。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綁架老子?”
我憤怒的瞪着她們幾個。
“啪~!你廢話可真是多,老實點待着。”
左手邊的女子擡手扇了我一個耳光,警告我道。
我纔不怕她們打,我依舊罵她們,問她們是什麼人?
然而這三個女子硬是不說,最後嫌我心煩,一個女子當場脫下兩條黑絲襪,塞進了我嘴裡。
雖然那絲襪挺香,但我一陣反胃。
桑塔納開進一個小區,我不認識這個小區,她們所去的方向並不在鎮子中心,而是在邊上。
這小區特別新,路邊全都鋪着紅灰的方形地磚,戶型特別大。
三個女子將車停在樓下的車位,抓着我就讓了四樓,進了靠東面的那個房子。
一進去,裡面的裝修極爲奢華,跟潘雨晴家的裝修有的一拼。
她們二話不說,抓着我就帶到了一個臥室。
臥室裡面香香的,有股曼陀羅的香味兒,牀很大躺在上面彈力十足。
三個女子將我摁在牀上用繩子扣住我的雙腳和雙手,將我四仰八叉的綁在了牀上。
隨後她們用剪刀將我身上的衣服給剪開,只剩下一條內褲。
我瘋狂的掙扎,卻一點用都不管,嘴裡被塞了兩條絲襪,我想罵她們也罵不出來。
三女子將我綁好,窗簾拉上一齊走出了屋子。
屋門一關,房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我明明聽見她們好像在客廳裡說什麼話,可就是聽不清。
這屋子的隔音實在是太好,連門的隔音都好的不得了。
沒辦法,我只能在屋子裡靜靜的等待着。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屋門卡塔一聲開了,接着就是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
“小冤家,你可想死姐姐了。”
聲音傳來,一張蛇精臉映入眼眶。
她穿的十分性.感,網格黑絲,白色高跟鞋,上身是一件白色短裙。
我怒視着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爲嘴裡還塞着絲襪。
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那三個女子是多姐的人,她們抓我無非就是爲了讓赫多多這個大濺人享用。
“呦呦~,看你那兇狠的眼神,姐姐我有那麼壞嗎?呵呵~!”
多姐衝我笑了笑,將門從裡面反鎖上,邁着性.感的步伐繞到了牀尾看着我。
我知道,這次算是完了,多姐這個蛇精女不把我榨乾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哎~我這都是什麼命啊,爲什麼會招惹上這些變態的女人呢?
“小乖乖,你別緊張哦,反正明天也是週六,咱們倆慢慢玩兒,姐姐要跟你爽翻天~”
多姐脫了高跟鞋,慢慢的爬上牀看着我道。
我氣的怒視着她,並且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寧願和紅姐也不願意跟她,她個蛇精臉,看着就不是什麼好人。
從她上次的所作所爲就知道,她心理有些變態,我真的不想被這種變態欺負。
我怎麼能承受的住她的折磨。
多姐也不理會我的掙扎,她自顧自的從腳跟開始吻我,一路向上,吻的特別認真。
弄的我兩條腿癢癢的受不了,真想一腳把她踢翻,卻被綁的死死的,根本用不上勁兒。
當她吻到我嘴邊時,伸手就把我嘴裡的絲襪拽出來扔掉了。
而後她就開始吻我的脖子。
“濺人、變態,你快放了老子,你麻痹你是不是有病。欠艹,你去找那些中年男人,放過老子行不行。”
我張口狠狠的罵道。
“那些中年男人都是鐵棒磨成了針,姐姐我可不喜歡,你這塊小嫩肉姐姐我吃定了,你再罵的狠一點,我喜歡聽。”
多姐竟然滿不在乎,繼續做她的事兒,完全不生氣。
“赫多多,我艹你祖宗十八代女性,你放了老子吧,你那麼性.感漂亮找誰不行,爲什麼偏盯着老子不放,天下男人千千萬,你個濺貨放了老子行不行…”
我真是沒辦法,也只能不斷的罵她。
可是多姐卻一點反應沒有,還讓我罵的再狠一點,再難聽一點,她聽着很有感覺。
我欲哭無淚,最後用潘雨晴威脅她,我跟她說潘雨晴馬上就要回來了,她知道你對我這樣,她是不會放過你的。
多姐聽我這麼威脅她,她卻笑了,說潘雨晴在海市的公司出了大問題,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這幾天我就好好讓她享用吧。
就算被潘雨晴知道了她也不怕,因爲她和潘雨晴是好姐妹,一起共享美食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
很快,她就把我的三角形布料仍在了地上。
而後她也把自己的衣服仍在地上,只留下一條網格絲襪。
她用了六九…
時間點滴劃過,這濺人簡直無恥至極,我臉頰都溼了。
看着她的陰森恐怖,我難以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兒,她實在是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