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天王無奈只好說自己是海倫的舅舅
世界上好多鬼事都是有意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天王宙斯只不過是說出了他意念中的一句話,也就是說假如我好久沒有出來,我就可能在和那個房東干傻事,如果進去了永遠出不來那就肯定是死在了那個女子身上。
因爲人的大腦或者說是神的大腦,在說話時會有一種自然內部語言組織工作搜索語言信息量,而恰好這句話與太陽神的死亡相近了因果關係,當然是天王的行爲關係,因爲天王宙斯聽包拯說得是太陽神流精不止流死的。
假如這是一個無頭案,就天王說的話可以拿制天王的罪嗎?如果天王是女的。當然不排除這種可能性。理由是你說得和現場發生的細節相同,因爲你說話的語言來路不明。
就像你是一個窮鬼,只在一夜之間腰纏萬貫,恰逢隔壁鄰舍錢被搶了人被殺了,但你的錢可以是從十里之外的財主家偷的,這就造成了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兩個案子只抓一個罪犯。這是屢見不鮮的事。
“麗達,麗達,開開門,有點事要求你了。”天王在麗達的東廂房的房門說,求麗達把房門打開讓他進去。
天王說完便側着耳朵細聽房屋裡面的動靜,還順帶睜着圓圓的大眼對包拯做着鬼樣的笑臉。
“大叔你是誰呀?”麗達在房間裡就是不開門。
“我是海倫的舅舅……”天王把這一句回答的話說完又開始對着包拯做着自己的鬼臉,意思是:包拯包大人看我的。
“大叔怕是在欺騙奴婢,人家我們海倫她姥姥家死絕了人種,哪來的舅舅啊?”我們的媽媽麗達當然不會隨便把房門打開的,這是非常時期,明知自己對這案有牽連,能躲在房間裡賴得一時就得一時。
天王聽到房間裡傳出如此難堪入耳的話來,他的鬼笑臉也隨之木然下來,轉而是滿面的失望和死色。天王對這蠻B裡還真是一時無轍,就像一塊豆腐掉在地上。再撿起來又毫無意義,跺一腳又會弄髒鞋。
“這樣吧,麗達,你不把房門打開也可以。你就從門縫裡塞出一些金子來,我急需要用。”天王說完這一句鬼話又開始自己的耳朵貼上房門聽裡面的腳步聲,同時又把自己的眼睛看上包拯的臉。
“沒有啊大叔,(牙痛,狗昨。又想到了電視裡面的廣告,麥芽的香氣,行家大叔……)我家又沒有男人,餬口活命都好睏難,哪來的金子借給你呀?”麗達想起了黃鼠狼的處境,這是在用煙燻,得掉個頭用屁股和尾巴把洞口堵塞。
“那好吧,那我就把要急需用錢的原因告訴你。太陽神赫利烏斯的死屍已經運送到冰山一角去了,就是放在冰棺裡面保鮮的意思,先不要讓他的屍體腐爛。可能還救得活。問題是現在要派一個人去東方大帝國把神醫華佗請來,這一路防止有敲竹槓的人攔路,萬一被人攔路了,我等多少總要給點人家,免得打鬧起來耽擱時間。我出門時又忘記了多帶一些金子,現在這被派去的人就要起身走了,耽誤不得時間,等那屍體發臭了那就神醫也無迴天之術。”天王說。
“大叔,我家真的是好窮,請你別看這院子這麼大。這還是她爺爺的爺爺的家業啊,早已敗落多年了,現在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麗達想到自己要比黃鼠狼一樣堅強,寧可把自己的屁屁燒成灰也不向洞外走出。
天王宙斯實在是沒轍了。他開始在廳堂裡踱起他的小步來,而包拯又不好意思看上天王此時的臉。
然,天王已經豁出去了:“麗達,我真的是海倫的舅舅,我不是來賀過籃子嗎,你想想看。我送得金子最多。海倫的名字還是我給她取得,你想想看?”天王說完這一次沒有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腳步,而是後退一步把自己站立在包拯身邊,等着麗達乖乖地把金子送出來。
世界上的事,誰都怕點到心上,就如此時的麗達,儘管你是女人心硬起來如同一根鐵打的針。但人家已經把話點到了你的心上了,你不得不軟,除非你不聰明。也就是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麗達聽到天王宙斯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的媽媽麗達還真又想起了那次孃家人來爲自己生崽賀籃子一事,那個老頭是送金子最多的一個孃家人。在送孃家人回家的時候自己還站立在小路上哭了,心想以後再也難以見面了。
時隔多年想不到會爲一樁案子再與孃家人重逢了。聽到天王點出送金子和爲海倫取了名字,麗達的心裡猛然酸甜苦辣涌上心頭,淚水啪啪地往下掉,儘管強忍着,小小的哭泣聲還是傳出到了房門外的天王和包拯的耳朵裡。
“媽媽,媽媽!——”海倫撲在麗達媽媽的懷抱裡了,見媽媽哭了就自己也跟着哭了起來。
“海倫——”麗達用手摸着海倫的頭,彷彿是在生死關頭,生離死別。
“媽媽!”海倫把流着淚水的眼睛看上媽媽的臉。
“別哭,媽媽去把金子借給叔叔……”麗達掙脫海倫的懷抱,去把良心順從天意,當然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就如同辦證明書一樣,人家一切手續都齊全了,你還有什麼好卡得,一切聽天由命。
我們的媽媽麗達是一個美貌和智慧並存的女中姣者,她的智慧讓她想禍福相比這裡面肯定福多於禍。也就是說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福,當然不能完全排除沒有一點能夠是禍,最多佔到百分之一多點兒。
就拿上一次賀籃子來說,派頭雖小,可財富卻超出了完全地意外,金銀綢緞非是一般小財主能隨手拿得出的東西。
自己也完全清楚,自己的孃家根本就是沒有一個是如此闊綽的,這其中貓膩肯定有,而且還不會是一般。
在自己身上出現瞭如此之多的怪事,就是一塊鄉村木B也能察覺得到這其中肯定有貴人在保護。
然而麗達又是一個聰明絕頂的美女,把這點金子拿借出去,就算沒有還但多少聰會消一點災。
且慢,我們的媽媽麗達就是臨死都不會忘記自己發明了化妝,每次出房門都要在臉上塗脂抹粉,這是尼采是規定。(人生乃是一面鏡子,在鏡子中認識自己,我要稱之爲頭等大事,哪怕隨後就離開人世。)
吱吖一聲房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女子,廳堂裡只有三個男人,然而就有六隻眼睛在睜得又圓又大地看着,把自己的身體全當木頭一樣在那裡站着。
麗達的眼光一開始是全方位地打亮了一下,然後落到天王宙斯的臉上和與之眼睛對視起來。
你看看他們的四隻眼睛和四張臉,彼此之間都有一點兒小有羞怯。天王宙斯的羞怯是來自他曾經和麗達有過一腳,因爲那是以前的渾蛋年代,現在歸真了,面對當年的當事人,現在自己又回到流氓,怎有不羞怯之理?
而麗達的羞怯就一言難盡了,與案子有關這是其一,再就是更加清楚地看清楚了天王宙斯確實是上一次賀籃子來過的那個老頭,自稱是孃家舅舅。儘管這孃家舅舅不知是從哪陰間來的,但也可以稱得上是自己的醜事已經被孃家人曉得了。
就如同現在的所謂名星,正當走紅時被暴光曾與誰有一腳了,雖然發財是已經肯定了,但每天頂着一個屎盆子在頭上這命也可能活得不太輕鬆吧?
“大叔!”麗達把一個小包包雙手託着推向天王宙斯的胸懷。
“哦,麗達。”天王宙斯的內心世界是在清水河畔猛然回到了現實。
從麗達的房門一打開起,天王宙斯的心就飛向了天外了,飛到那和麗達第一次嗨的地方,從目前爲止也就是僅僅這一次,他心裡就是想到怪不得爺當時是那樣地被她迷死了,原來真是漂亮得出衆了,而且現在還是天下第一。
這就如同現實生活中,你有一次外出同某人一桌吃過酒,事後聽有人說某人是一個什麼大官,或者還正在走紅的流氓頭子,你心裡自然會有一種由然而生的榮譽感。
你別把天王宙斯看得太高了,雖然他有美女成羣,因爲一個在品位上好美色的人,通常不會是以多爲榮,因爲這不比錢,每一張一百元的都是同等的價值。爲此世界上沒有一個有錢人會傻到娶兩個二百五的老婆,去和人家有錢的人比人家娶一個五百的,因爲人的價值二百五加二百五永遠不等於五百。(別忘了把這句話放進本章關建詞。)
“大叔請收下吧,雖然金子不多,如果不碰到好大的爲難之事還是派得上用場……”麗達乾脆相送,還提什麼鬼借字,這是聰明,有還肯定是翻倍加翻倍,沒有還說着也是等於零。
“包拯包大人,請把金子收下放到桌面上清點一下,這一筆錢寫在我的帳上,以後由我親自來還……”天王說到以後由自己親自來還時,心裡笑得樂開了花,世界上哪裡有這等好事,我就是天天來還錢都不會嫌煩,因爲你看這貨有多美?
天王宙斯的眼睛都花了,雖然他的眼睛也放到了桌子上在看點那金子,這純屬是在做一個樣兒,黃色看成白色,白色看成(XX)[丟兩個字讓讀者去過癮,猜和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