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 海倫繡展昭三條腿叫夢幻中的男人
“媽!”海倫感覺媽媽弄痛了自己。
“出鬼,你還真沒有被男人弄過這地方?”麗達的邏輯公司總裁,她認爲只有沒有被男人弄過的女孩子纔會感到被人一弄就痛。事實當然如此,難道一個嫁了老公的女子,或者都讓孩子餵奶了,這地方就沒有了痛感?我用兩百磅的錘砸一下也不痛?真是非也。
“你是沒有被男人弄過……”麗達小聲對女兒海倫說,以示媽媽的不對。
“弄過了就不痛嗎?你以爲你會比一個男人殘疾嗎?比男人都個子大些……”海倫都被悶出了眼淚了。
“讓媽媽看看,是媽媽沒有關心你,總認爲娘女之間不好意思。”麗達說。
海倫聽媽媽的話,擼起胸衣,就在那奶帽子上一個好大的紅暈兒。麗達伸出手去摸摸幾說:“這是我弄紅的嗎?又像是本來面目。我都不記得我在你這麼大仔的時候是不是這樣來着?又像一個菜米鼓,又像一鵝公包。
這東西可別讓男人去弄,聽到了嗎?男人的手弄一下比媽媽的要重一萬倍,痛死你都有多。”麗達要海倫杯弓蛇影,讓她以後看到酒盅就認爲裡面又會有蛇,從此以後再也不敢酒後駕車了。
“媽媽,要是我喜歡的男人呢?”海倫此時還真只是長了一個料子,有成熟女人的身體,沒有成熟女人的腦子。
這句話又是兔子傷風了,越是聰明的媽媽越是回答不上來。只有如亞歷山大的蟬頭一樣的女人才能以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說出:任何男人都不能挨!
因爲聰明的媽媽會想到這真還不能一竹竿打死一船人。流氓不能挨這是自然,男朋友不能挨等老了嫁給鬼。這難道不是當媽媽的心痛?
麗達裝着打着咳嗽走去看門外。外面的細雨還只在朦朧的下着,正如此時娘女兩人的心,讓人感到潮溼。
突然想到了什麼,麗達彎下腰撿起一個小些的石子來當展昭了:“海倫,你背過身去,我來蓋碗了。”
“媽媽,其實你不用換石子,換兩個大些的碗不就得了嗎。就如男人還是這兩個男人。換兩個大個子婦女不同樣能奈何得了嗎?”海倫把對別性的思維方式直接說了出來。
“來,你來開碗,大的是展昭。”麗達把碗蓋了說。
“我百分之百能開到展昭,你只要讓我把手推動一下碗就行。”海倫說。
“別耍小聰明。讓你推動一下碗你就能知道這碗的空間大小了,得出的結論就是這碗下面的石子有多大了。你是物理學博士,我是物理學博士後。”娘女同心,一猜便是。
聽媽媽說破了自己的詭計多端,海倫便突然折轉身來抱着媽媽的背後猛挺幾下。就是狗打花的前半未進動作。媽媽麗達只好往下一蹲,脫手跑到門口去看了一下外面,見外面近處無人,再回過頭來看上海倫的臉,娘女雙方的臉都紅成了猴子的屁股。
“看我,媽媽!”海倫圍繞兩個碗碗轉了三圈,猛然伸出手去把一個碗掀開,裡面果真是一個大石頭:“媽媽,我搞上了展昭,這總沒有作假。我都轉了三圈了,頭都把我搞昏了。”
“由現實主義變爲幻想主義了,你還高興一個卵。”麗達笑着說。
“此話怎講,媽媽?”海倫不知其然的說。
“此時人家展昭是香香公主的馬子,她剝奪了你的現實,所以你只能是幻想了。這就是所謂的幻想主義也。”麗達說完便伸手理了一下頭髮。
“媽媽奧特了,把凱子說成馬子,還談什麼鬼現實主義和幻想主義?應該說展昭現在是人家香香公主的凱子了。你乾脆說一個‘無頭腦主義’算了。”說完這一句話海倫笑溼了褲子。
從這種心裡場面我們可以看到兩隻純母貨的野犀牛,因爲吃飽了春草,爲了消化得快些。在無公牛的情況下,只能暫時讓其扮演一下它性,在明媚的陽光下相互追逐一下,假縱情歡愉也是歡愉。
請不要把這一段看得是亂寫來着。在孩子得不到夥伴來一起玩時,你做大人的就要把你們所謂的尊稱和尊重丟給狗吃,不要那麼形像高大好不好?把自己變弱智一些,與孩子玩和慢慢啓發性的摻和一些暗中教育在裡面,這是未來讓孩子和羣生活的情商,它比智商要實用要抵錢。
玩夠了自然就回到安靜中。海倫在繡展昭的身無一布圖。她這是看了大衛的圖像後的一個啓發。問題是,海倫在某些方面,或者在某些程度上還是一個妹子家裡,這男人的生X殖X器,該怎麼表現出來?是極端大還是極端小,實物記憶都太模糊了。自己當時就是爲什麼要那麼怕羞,現在弄得圖在用時方恨羞了。
“媽媽,我在繡展昭的卵,當時害羞沒有看得太清楚?”海倫在想到要媽媽指破一下。
“你是在繡他的實體嗎?”麗達的眼睛還在爲自己繡花,只嘴巴低着頭說。
“身高的比率都差不多,就是他的几几很難琢磨,我說得是大小。”海倫說。
“就按照他身體的千分之一的比率就行。(一個兩百市斤重的男人,他的几几在二兩重上是差不多吧?)”媽媽還是低自己的頭說別人的話。
“就這些嗎?”海倫還是不放心的問。
“你這反正是在寫生,別叫真好不好?”
“我到不是媽媽的認爲,也許我這一繡像會一鳴驚鬼。”海倫在把手託着腮思考着,她就橫着來,比一鳴驚人更猛些。
“你認爲就在卵上下功夫就會一鳴驚人?那你就繡得卵比人太算了。”麗達一直在努力繡好自己的李元芳,這就是藝術家,一旦進入了創作,就想一氣呵成。
海倫似乎在媽媽的最後一句話中聽出了什麼鬼可能性,雖然不能繡得卵比人大,但擴大一些比率總可以吧。她幾乎是把展昭繡成三條腿了,這形像活像大象低頭在喝水,因爲是陡坡,鼻子還沒有捱到水上。
海倫想到這兒自個兒笑了起來,實在是覺得太誇張了一點兒,她想改成一條黃瓜大小,可又已經到了圖以成樣了。瞎折騰不要緊,媽媽會馱罵,這是浪費布料和繡線了。能不能乾脆讓它就這樣大下去,把它叫做夢幻中的男人?
好久了,媽媽已經把自己的李元芳繡得可以說只剩下一根尾巴了,她就來到女兒海倫身後靜靜看,不做聲色,看海倫繡出這一行字來。聽到媽媽的呼氣聲海倫揚起頭來看上媽媽的臉。
“如果沒有文字標題你這繡圖鬼看得懂,一時回不過神來還真以爲這個男人長了三條腿腳。把它繡成翻皮,頭子上太一點,你真沒有看過男人的几几?”麗達媽媽一本正經的說。
海倫揚起頭來看着媽媽笑笑,輕微的搖搖頭又轉爲點點頭,因爲媽媽的這句問話,可以搖頭的意思是真正的沒有看過。點頭也可以是同樣的沒有看過的意思,比如媽媽問的是沒有,女兒點頭回答是沒有。海倫還可以有一層意思是:看是看過,但要是用來創作,就缺乏經驗或者很多認識不夠。
(這你又不相信,一個沒有結過婚的男人或者女人,就算她被流氓弄得生崽了,對這東西也會非常陌生,或者連看都沒有看到過,當時嚇花了眼,這又不是?有一次我問一個我的好友,他是畫畫的,我問他能畫出一個女孩子的全生育過程?從一歲下面是怎麼樣,一歲一個圖像,到十六歲,他說能。
此時我敢說他是B叫。猜想這成立嗎?忽弄人當然可以,不然你從什麼地方去看到這十六個真實的模特兒?難道你還敢去偷澡堂不成?這也看不到,這東西不會給你明擺着。你要完成這一套油畫那六歲到十三歲中間幾乎是一個死節,估計大小估計顏色這是假的。
世界上有這樣一套油畫嗎?這又是流氓?宇宙都要去探索,這自己的身體就是流氓?這任務要由一個女畫家去完成任務,但她必須要自己生一個女兒,不然她捕捉不到自己五六歲以後的貨色?扯你媽的B作者。)
“把他的眼睛繡好,這一定是在一個特殊性的場所,他可能是在偷看一個漂亮女子洗澡……”媽媽說。
“笑死人,媽媽看都看到了標題,這只是一個假像,是少女夢幻中的男人。你還以爲他真的在偷看女人洗澡,荷爾蒙就像尿素一樣讓他的几几猛長得這麼太?我把他的眼睛繡成瞎子,這更加有說服力。”說完海倫就站起身來哈哈大笑。
“你真是荒誕無稽!也許吧,也許你以後會繡出超凡的傑作。上帝給了你想象的空間,你就自由的飛吧,只願你的天空永遠是一片蔚藍。”媽媽無奈的笑笑走開了。
聽外面有聲音在向這邊走來,麗達首先就想到了說:“海倫,快把你那不堪入目的鬼圖收將起來,外面有人來了……”
麗達出得門來一看,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是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