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 WM這字誰像女孩撒尿
埃特拉在難產,娘娘帶着雅典娜假裝是兩個鄉村婦女,正從特洛伊國王府經過,聽到有女人的痛喊聲就問門前的侍女:“請問這家中女人在哭哭啼啼是怎麼回事?”
“你這老婦人問這有什麼用,告訴你你也沒有辦法,那是我家公主在生崽,正在B痛中,你會接生嗎?”門前的侍女說。
“請帶我前去看看,興許我能幫上一點兒忙。”娘娘扮裝的村婦說。
“你這髒兮兮的樣子,又一身破破爛爛的,想討飯吃是不是?叫花子。”侍女不把娘娘和雅典娜當人看,是人也是一個下賤人。
“你這財主家的看門狗,還不快點去告訴你的主人,說我們是神仙來了。”雅典娜沒好氣的說。
娘娘聽了雅典娜的話直對雅典娜翻白眼,意思是你這蠢貨別暴露了我們的身份,不能犯了天規。你這是司令員到連隊去,得保密自己的身份,不然會把小士兵們嚇得如同狗見到了老虎一樣腳發軟。這軍事常識你不懂得?不要以官大擾民,好像不露出兩個獠牙別人就看不出你是老虎似的,就像人間的高官,總喜歡伸出一個紅紅的舌頭,總喜歡與民衆保持一種狼與羊的味道,好像不這樣就會被羊吃自己似的,真是豈有此理。
雅典娜接到娘娘的白眼,突然想到神仙也有神仙的天規,那就是不能在凡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是神仙的身份,因爲等級相差,會讓凡人着嚇。可不是嗎,民與官狗與虎,一羣狗玩得正歡,你放一隻虎進去,這羣狗還有心思玩嗎?同樣,一羣士兵正在打把練兵,你一個超出好多級別的高官時不時的發瘋一樣去打擾,這不是瘋狗闖雞籠。這籠雞還得安寧?
“公主,門外來了兩個鬼樣的女人,她們想來幫助你接生……”侍女回到公主身邊說明外面發生的事。
“請她們進來,既然她們都說了。讓她們進來又有何妨?也許是高人。”公主畢竟是良家女子,受過很好的教育,不以表面現象看人能。
“兩個叫花子,我家公主說讓你們去看看,不會就不會。可不要爲了掙飯吃亂搞一頓,壞了大事小心斬了你們的狗頭。”侍女是在對雅典娜反攻倒算的語氣。
娘娘和雅典娜來到公主的產房,娘娘一看公主還是坐着在生崽,心裡就不滿的把嘴巴撇開得放到了肩膀上。
“躺下,你這坐着凳子都把B門堵住了,一年也生不出來。”娘娘一邊說教一邊脫下自己的臭襪子塞進公主的嘴巴,這樣不會痛得咬碎牙齒。
“呀,呀,……”公主只會呀呀的,誰也聽不出她說了啥。
“用力。像拉屎一樣用力。你把她的兩腿使勁扳開。”娘娘在要雅典娜把公主的腿扳開,而她自己就用手按着公主的肚子,意思是用力把嬰兒擠出B門。
這方法是好,就是把公主B痛得做牛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生出來了,把埃特拉痛得一身是汗。
“沒見過這麼大的嬰兒,真怪。拿秤來稱一下看。”娘娘一邊摸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雅典娜心想肯定,這是兩條卵操的,不大才怪。侍女把秤拿來了,娘娘脫下自己的破破爛爛把嬰兒包裹起來掛在秤上一稱說:“我操,三十六斤。我看也是,就這本錢就有一兩斤重。(本錢指嬰兒的几几。)”
“真是一個未來的戰神!”娘娘側轉臉來小聲對雅典娜說,說完並挑起一個大母指,以表彰雅典娜當時把埃特拉弄去給海神波塞冬操得好。做到了神人雙種的結果。 ……
“父王,今天是忒休斯的一週歲生日……”埃特拉公主對特洛伊國王庇透斯說。
“好啊,我一回家就到了外甥的生日,請文武百官來熱鬧一翻。”國王庇透斯說。
“爸爸,看你說的,這又不是明打二公結婚生的兒子。這屬於野狗子,有權請大家來熱鬧嗎,你想羞死我?”公主駁回了國王父親宴請,理由是這是偷人B裡的崽。
文武百官沒有請,但家宴還是少不得,王族家庭,少得了一翻小小的熱鬧嗎?非也。關起門來前院後院主與僕也有好幾桌酒宴了。這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島國而已,剛由族長轉爲小國的雛形階段,能有多少人馬?女人們也不是那傳說中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叫外公,忒休斯,叫外公。”埃特拉把忒休斯抱在懷裡教兒子叫父王外公。
“爸,爸……”忒休斯奇怪的叫喊出了爸爸。
“婊,崽,叫外公。”庇透斯羞得一臉通紅,好像自己**來着,女兒生的兒子叫自己爸爸,這多少讓人有點兒噁心,雖然是假的。 ……
“媽媽,媽媽,今天我在外面玩,有人說我沒有爸爸,這是真的嗎?”忒休斯在外受了委曲回家了就問媽媽說。
“誰說你沒有爸爸,等你長大了,能雙手推開千斤巨石,媽媽就會告訴你你的爸爸在哪裡,因此你要好好練功哦。”公主告訴兒子說。
忒休斯牢記媽媽的話,從此很少在外面玩,跟媽媽學文,跟外公學武,身爲王家子弟,童年時就要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辛苦好多,因爲將門虎子不是自然形成的,是嚴格的家規造就出來的。
“忒休斯,你都有十五歲了,來把這個五百斤重的石頭推開。”這是媽媽在驗證兒子忒休斯的力氣,雖然還沒有達到能推開千斤重石時,這就是一次期中考試,到期末考試那就不是五百斤了,那是千斤巨石。
“我能推開嗎?媽媽。”忒休斯沒有把握的說。
“你試試看,能推得動就天天推它,一百天以後再推比這重些的。”媽媽說。
忒休斯兩腿叉開一叫力,只聽啪的一聲,石頭文絲沒動,是褲子被撐開了,兩腿間的那條黃瓜被全漏出來了。這讓埃特拉看得差點笑出聲來,但讓埃特拉感到奇怪的是,看忒休斯的几几已經長到同他爸爸埃勾斯的幾乎一樣大小了,可推力卻還沒有他爸爸的一半大,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裡有必要說明的是,男孩和女孩子都是一樣,身體長大了,生理功能也成熟了,這只是直觀感覺,只是剛剛長成一個大人的雛形,裡面全是空的,以後要有一段好長的時間來慢慢長緊密一些,基體功能知識和力量。
“媽媽!”忒休斯沒有把石頭推開,反而被石頭的輪廓咬破了他的手。
忒休斯舉着兩隻還是稚嫩的手讓媽媽看,已經是皮開肉綻了。埃特拉看到兒子舉起的手出血了就上前一步把兒子抱在懷裡說:“我可憐的孩子,你雖然力氣不小,但你的手,你的手還是細皮嫩肉的。這幾天就再不要練力氣了,要等這傷口好了再練力氣。在這幾天裡就只跟着媽媽學識字,聽到了嗎兒子?”
“聽到了,媽媽。你哭了嗎,媽媽?”忒休斯揚起頭看着媽媽的眼睛裡有淚水流出。兒子還沒有媽媽高,因爲兒子還只有十五歲,媽媽是一個高個子阿姨,兒子十五歲還有長。
埃特拉帶着兒子來到香房用尚好的藥給兒子把傷口敷上。當一滴淚珠兒落到兒子的傷口上時,兒子問媽媽說:“媽媽,你是好可憐嗎?是不是我死了爸爸,你想他想得好難過?”
“好孩子,你爸爸沒有死,他只是在遙遙遠遠的地方,是一個國王……”埃特拉被兒子的話引得更加傷心難過了,真同等於死了老公一樣,說沒有死也只是象徵性這人還活着而已。
“媽媽,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把他尋找回家。”忒休斯說。
“別說傻話了,兒子,你爸爸是一個國王,他有自己的國家,不能到這裡來,只等你長大了,有了去到他身邊的本事時,媽媽就會教你怎麼才能去把他尋找得到。”埃特拉傷心的說,這是事實,等忒休斯長大了,就是自己連兒子也沒有了的時候,這怎麼叫人不難過,傷心的淚兒自然而然的流了出來。
……
“今天媽媽教你識字,H這個字叫唉起。”埃特拉說。
“媽媽,這不是一個樓梯嗎?怎麼叫唉起?”忒休斯調皮的把H個字看做是一個樓梯。
“世界上哪裡有一根槓子的樓梯,別調皮好了。W這個字叫打不留。”媽媽又教他一個字。
“這個字我越看它就越像是一個小女孩蹲着撒尿,媽媽。”忒休斯又把這個字形容出來了。
“別瞎說,你看過小女孩蹲着撒尿嗎?看過嗎,沒有吧?”埃特拉這是在挑逗嗎?
“媽媽,我不敢說。”忒休斯說。
爲了促長兒子大膽的天性,埃特拉不以媽媽的身份,把自己放到和孩子同齡的孩子份上,就算是在打野話,讓他由着自己大膽的說出來好了:“兒子,你想到什麼就可以大膽的說出什麼,這是你的天性,你什麼都不要怕,你的未來一切都不在怕字之中。”
“媽媽,我看到過你蹲在地上撒尿。”忒休斯說完揚頭看上媽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