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白玉堂和丁月華黑洞求歡
“什麼都沒有嗎?”王爺說。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我們尋找遍了,只有一開始看到的這座金菩薩……”丁氏兄弟都這樣說。
王爺只是這樣問,而包拯卻在細心觀察丁氏兄弟兩的一舉一動,想在其中發現什麼鬼貓膩,比如看是否能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他們是否隱瞞了什麼?看不出就不等於真正的沒有貓膩。
這事被公孫先生看得清清楚楚了,包拯在爲難,如果再讓人上去查尋一下,這明顯的是在對丁氏兄弟不放心,如果再要丁氏兄弟去,這又不符合邏輯,你這不是在欺負人嗎?想到這裡公孫先生就偷偷的扯了一下白玉堂的衣角,他們走遠了幾步公孫先生說:“你再上去看看?”
“你和王爺說一句,免得丁氏兄弟我們難堪?”白玉堂是一個聰明的人,意思是你得讓最高權威開口就行。
公孫策小有點頭的說,:“我去對八賢王說,看是否讓他說出來事情不那麼直接了。”
公孫策來到八賢王身邊,同樣又偷偷扯了一下王爺的衣角,走了幾步遠之後對王爺說:“王爺看是否讓白玉堂再上去看看?就藉口說再尋找一個仔細?”
其實王爺也早有想到了這一着,因爲這兩個上去的人是兩兄弟,這其中可以存在起私心或者會有一種,是監守自盜嗎?
在這樣想時,王爺也同時想到了丁月華,這是她的哥哥們,得顧及一下丁月華的情面,這要真再把人上去尋找到了什麼寶貝,或者更加重要的東西——金羊毛!天啊,我怎麼能對得起嗨了丁月華,因爲再把人上去尋找到了金羊毛,那丁氏兄弟就要被斬頭,這不讓妹妹丁月華哭死?
可現在公孫先生來督促自己了,我還能有這樣的私心嗎?不能。
“好吧。我去讓白玉堂再去一次!”八賢王轉身退出。
“兩位大俠辛苦了,先暫時歇着吧,我叫白玉堂上去再探!”王爺說。
“謝王爺!那我們就歇着去了。”丁氏兄弟說。
這算是一個禮節性的交代,丁氏兄弟也感到這是避嫌。因爲事情關係到金羊毛,不能讓人存在有懷疑。
八賢王在向白玉堂走近時,白玉堂也起步了,兩人相向走近時,彼此心裡都明白。王爺半笑着說:“爲了避嫌,你再上去尋找一下,小心點!”
八賢王這句話好深奧,爲了避嫌是什麼意思,是隻去看看,發現了金羊毛也不要拿下來?只爲了證明上面確實是什麼也沒有?這句話讓白玉堂聽得在心裡犯難。
“是的,王爺!”不管是什麼意思,這樣回答王爺總沒有錯,等我上去了面對事實再另行處理,白玉堂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我一個人去這又不妥。爲了避嫌,我得弄一個人去做伴,免得以後有麻煩。想到這裡白玉堂快速的走幾步來到王爺身前說:“王爺,我一個人去不妥?”
王爺聽了白玉堂的話心想還真是,但左看右看身邊離得最近的只有一個母貨,誰?丁月華。王爺隨口說:“月華同白玉堂去,兩個人有個照應……”這其中的意思就是好相互監督。
丁月華點頭微微一笑說:“是,王爺。”
幾乎是輕車熟路,在比較容易的地方下錨,拋上鉤子用力試驗幾下。覺得鉤子勾牢了就順着繩索往上爬去。一路無話,兩個人來到洞中一看,就簡單一看還真看不到還有什麼鬼東西。但是,這個但是就會死人。兩個人都看到了,但都在心裡有一點顧慮……
“這洞好深!”白玉堂說。
“小心暗器……”丁月華一邊說話一邊做害怕狀。
“你有點怕?”白玉堂開始覺得要關心關心這妹妹,自己是走在前面,若出了大事,自己還得靠人家救走。
“怕倒談不上怕,就是感到有點兒陰森森的。我們好像被落進了地獄……”說着丁月華就把手伸給了白玉堂。
話說白玉堂握着丁月華的手,還真是就像觸電一樣,因爲白玉堂是一個非常清高的人,一般的女人不要說挨,就連看都不看一眼,但這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一種損失,是生理與精神上的損失,這種損失是無形的,因爲從來就沒有有過,也就無所謂損失。
但當白玉堂身處困境時,但當偶然性接觸到了女人身體感到有一種本能的需要時,才覺得男人對女人可以不需要要求那麼高,只要有一般就能給男人帶來一種美好的感覺,甚至是可以點燃男人內心的迫切需要。
越往裡進,裡面越狹窄起來,已經小得只能容納一個人的身體了。白玉堂已經停下來了,因爲他一直是在用身子往裡擠,久了就覺得有點累,這讓丁月華把他靠得更加緊了,一開始因爲是丁月華推着他前進。
白玉堂將自己的身體慢慢側轉來,一開始是屁股對着丁月華,但男人身上特有的一種名叫荷爾蒙的東西在唆使他,儘管已經不記得了丁月華的臉容,這無妨,因爲記憶中是百分之百的符合自己現時的處境。還用說,就那種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氣,就可把男人的靈魂薰得直接飄向地獄,死了殺卵。人!
“月華!”白玉堂軟了,這裡的軟當然指得是清高氣傲的軟了,不然就完蛋了。
“哈!”只一個哈字足以醉倒七尺男兒的心。
這個哈字可以補充視覺的不足,因爲這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中,不要說兩個人都感到相配,就是能勉勉強強,也會很快就達到了最高味道。
“這裡太狹小了,我們退出去一點兒……”丁月華先開口說,因爲她知道,白玉堂這可能是初,從他的激情來看,還有他以前的傲氣,最起碼自己從來沒有看到他對任何女子有過熱情……
白玉堂的嘴巴從來沒有離開過丁月華的嘴脣,說話都怕浪費時間,也怕離開了挨不上去,因爲不看得。
白玉堂一切顯得手忙腳亂,而丁月華心裡想到要得就是你的不懂得,你越不懂,越可以證明你是處子。
上面在過鮮,而下面卻在遭罪,說得不是身體的下面哦,身體的下面是在過年,或者比過年還要高出好多當次。
……
“包拯包大人,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兒動靜?這是不是會出了大問題?”八賢王一直在烏龜仰天,實在是累了,就低下頭來問。
“不會王爺,我相信他們在比較仔細的尋找着。”包拯說得這是表面話,其內心當然想到了,你把乾柴放進烈火中,不燒個灰飛煙盡纔怪也。
“公孫先生看如何?”在包拯面前沒有討到好聽的,就來到公孫策面前,這是爲人的通病,王爺也如此。
“王爺先別急,急也沒有用的,就讓它順其自然吧。”公孫策只好隨便撿一句話唐噻一下,不然你還能說裡面在操B,這會傷王爺的心,雖然王爺也可能會想到這裡面去。
天色漸漸暗淡無光起來,王爺在船頭來回的踱着小步。他的內心世界當然也想到了,是自己在把自己的帽子染成綠色,雖然丁月華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在這一段時間裡,自己已經就搞了人家N次了,從此以後自己還去搞,這就噁心死了,可能這就是被稱其爲綠帽子的原因?
王爺在感到人的一生總是錯誤百出,如果自己當時想到了,不要只圖一時別脫,仔細想一下再派人上去,就不會派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不等於把他們送上太空去無人管得了嗎?
夜已漸深,公孫策有點兒耐不處寂寞,他想到總該說點什麼來着:“包大人,可以派人再去嗎?”
“如果你在還沒有夜之前說這話,也許是該考慮一下,再派人去也行。可現在都已經是瞎燈打火了,容易出事故的。”包拯也只是回話而已。
“有可能上面出事了嗎?”公孫策說。
“老兄,不是上面出事了,而是下面出了一點兒小事也。”包拯說了一句英語。
公孫策有欠於知識更新,對包拯說的英語他真不懂得,想了一會兒便說:“我們在下面沒有出問題呀,這話怎講?”
“你是真的不能理解嗎,你把我們當下面的東西,你把我們當卵來着?”包拯這一句還是英語。
“哦嗬,原來你說得是他們在……”公孫策這纔想到了男女之間的下面。
“看你書呆子,表面上你可以是一本正經,但在想事上,你還用一本正經去想,那就不只是書呆子了,而是成了廢物。”包拯說。
“大人此言差矣,何以肯定他們就是隻是下面出了問題?如果洞中真還有寶藏,也可能會有暗算機關。這又是上面的問題還是下面的問題?”公孫策在心裡笑話包拯,心想難道我不是男人,難道我不會想到男女之間會產生一種愛意,切,真是豈有此理。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而是不太,要真不是下面出了問題,其他事情出了問題總會有一個人說一聲,除非巧合到兩個人同一時間出了問題?”公孫策的擔心還真感染到了包拯,他們會因爲搬動寶藏中了機關雙雙死在了一起?包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