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觀音跟上帝來到天堂是心酸還是心喜
我們還是先把這片海灘命名爲“諾曼底”,把人民的記憶先帶到二戰去玩一下,以此來比喻這次金羊毛爭奪戰,比第二次世界大戰還要震撼人心……
“你準備怎麼辦?”王母娘娘看到天王宙斯一直在悶悶不樂,好像丟了魂似的,怕是會做出什麼鬼過於瘋狂的舉動,就過來小聲的假做安慰狀的說。
“我準備取用大衛(大衛(希伯來語:
???,約前1040年-約前970年),意思是“被愛的”、“蒙愛者”。以色列聯合王國第二代國王。在公元前1000年左右建立統一的以色列王國,定都耶路撒冷。被譽爲以色列有史以來最優秀的君王。多年來猶太人恢復故國故都的期望都以大衛爲中心。基督教《聖經》強調耶穌是大衛的後裔。在伊斯蘭教聖訓中,大衛(達烏德)也佔有重要地位。),我不用出面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金羊毛!”天王宙斯目視着遠方說。
“你這是亂,倫。天理不允?”王母娘娘不允許天王宙斯去弄到金羊毛換美女海倫北操。
“你懷錯意了,我把金羊毛拿去換中國第一號美女西施的北做,讓他們見鬼去吧。”天王宙斯,被上帝帶走觀音弄得耿耿於懷,不從某一個地方找到泄氣點,非憋死不可了。
“大衛行嗎?”
“他的一生沒有吃過敗仗,這次金羊毛比武可能要得就是一種心計,這是大衛的特長。”天王宙斯依然怒氣沖天,好像一口悶血已經憋到了噪子眼了。
“你知道東方大陸有更比大衛心計好的戰將嗎?那可多得有賣,還是靜下心來多想想,觀音離開你去當秘書,你不相信這迫於無奈何嗎?難道她觀音一個如此之高位的神,會做出出爾反爾的事來,既然她當面同意了嫁給你,我猜想她肯定是暫時撈點嫁妝錢。免得嫁了以後被你說她是光着B來嫁你的,這是女人最大的軟肋,大凡有本事的人都會在出嫁前想方設法撈一把。弄點壓箱底的貨。……”娘娘在苦口婆心,生怕天王宙斯一時轉不過這個彎。出了事會弄得娘娘在上帝面前馱卵。(馱卵,就是挨批的意思,借指女人被男人幹。)
“俗!”天王宙斯氣得吐出一口怨氣,這似乎開始消了一點兒火了。
“俗。世界上有不俗的女人嗎?女孩子一談了對相就會考慮怎樣去建立一個家庭?買什麼房子買什麼車,生幾個孩子上什麼學?完全有別於你們男人。一談了女朋友就天天想到幹傻事,受到荷爾蒙膨脹。”娘娘拋棄羞澀,直接說出社會關係學,以點醒天王宙斯正確對婚姻價值觀。
“我與上帝本是同等,他高就高在他管天上,我管天中間,我爲什麼要吃他剩下的殘羹剩飯?羞死我也。”天王宙斯又回到了火冒三丈。
“看你盡說些什麼鬼話,女孩子去當秘書就是別人吃得剩下的殘羹剩飯,你這哪門子的棺材邏輯學?”娘娘在批判他的歪風邪氣主義思想。
“我七年的伢仔放了八年的牛,當了這麼多年的高神。有過不少的女秘書,不漂亮的鬼要?漂亮的誰會放過,天下沒有死卵。貓人鼻子上掛鮮魚,有不吃的?豈不成了笑話?”天王宙斯幾乎落進了一種對傳統觀念的死衚衕,對女人來說,除了嚐鮮之外,幾乎就冒得吃了。然也,他一個如此之高的神爺,對女人的需求會像社會大衆男一樣,雞店也是常客?
“請你尊重一點好不好。不要把女人說得那麼骯髒。你這樣想時,是處在一種絕對的靜態主義思想的範疇,是如同天文學家在用高倍望遠鏡用宇宙銀河,用遙遙無期的事實把自己嚇死。說地球在一億萬光年之後會自己爆炸。你又何必要把一個女人當天文學家看銀河系一樣,當秘書就是有染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王母娘娘在心裡氣得想煽天王宙斯的耳光,怎奈神職相差不太,只有用言論管理權,並無上帝的特授命之可嚴加懲處。
“請王母娘娘不要怨我了。不要說她觀音去當了人家的秘書,就是異地戀時間一長都會發生一些難以避免的**出現,你讓我怎麼接受得了?”天王宙斯就算是退一步,也還是尋找到了有說話的理由。
“世界上有得是異地戀十年八年的人,她們同樣結婚成家,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化。”
“是,你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麼回事嗎?”天王說。
“是怎麼回事?”娘娘歪着頭說。
“巧合這是世界上的兩個撇腳貨,不要說十年八年,就是一萬年,也如同一個放南極一個放在北極,鬼都沒有人挨。不然,一個漂亮女子,天天有男人來纏,不死纔怪?”天王宙斯論撇腳貨。
“我說你這樣在靜態思維一點都沒有錯。當你處在燥熱思維時,你就變鬼了,你就不會用天文學家的望遠鏡看女人,把每一個骯髒點都看得那麼清楚,把自己置身於修道的和尚……”王母娘娘開始在同天王宙斯用心理梳理學,批評他這是處在一種靜態思維,把對女人的愛放在衝動的關閉狀態。
“對女人我有過什麼時候是燥熱思維?”天王宙斯的意思是我從來就沒有對女人隨便亂搞的現象。
“觀音去到上帝名下當秘書,你就疑心比泰山還重,認爲這就有染了,想撂挑子。
你說你從來沒有過對女人的燥熱思維,我來問你,美女麗達讓你變天鵝,你這不是對女人的燥熱思維是什麼?人家當時不就已經是一個婦了嗎?就平你的嫌髒思想,不是燥熱思維你會幹?”王母娘娘真動刀了,剁得天王滿頭是血。
“那是誤判,那是人家太美貌了,讓人看不出是一個婦。正所謂不知者不怪也。”天王宙斯在此用了一個強盜邏輯。
……
觀音來到天堂,定眼一看,真讓她大失所望,幾乎是徒牆四壁。幾張油畫看上去不知是畫得男人還是女人,因爲年久脫色,男性,在几几上脫掉一塊,就讓人看成女貨。觀音在大衛畫像前足足看了有幾個小時,還沒有搞清楚是男還是女。
最後上帝在午睡中醒來看到她還是在原來位置上站立,就走過來說:“看啥?都幾個小時了,你喜歡他?”
“我連他是男是女都還沒有搞清楚,我怎麼喜歡?要是她是一個女的,我不就犯了同性戀罪嗎?這是要受到牢獄之災的。”觀音真沒有看出來。
“那是你們東方帝國的說法,同性戀是要坐牢的,是三年嗎?”上帝問。
“三年以下,最多三年(早聽說是三年以內,但從來沒有看到過有這案例,可能在睜眼與閉眼之中,就是管與不管之間。好像只屬於一個行爲範疇。)。”觀音說。
上帝見觀音還在看,就知道她是在認不出是男是女了。於是乎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塊脫落的油畫殘片,往大衛的兩腿中間一放……
“原來如此!”觀音笑了,笑自己無知,爲什麼一定要看到把几几接上去了才明白是一個男像?
是呀,無知起源於自閉。觀音自從被人封爲玉女之後,就總是以身作則,對男人的**從不多看一眼,以此長久,後來就連對男人的春夢都消失了。就在前不久是王母娘娘看到她常有悶悶不樂,怕她患上憂鬱症,纔對她重起了六方會談,說要把她嫁給天王宙斯,這才激活了她觀音的女人特有的對男人的愛求。因此她在性上還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女孩。
“這回看清了吧!”上帝半眯縫着眼睛說。
“你這還是什麼時候的油畫,怎麼不換一換?看你這牆壁的灰塵,總有幾十年了,你這門上的對聯,都舊成這樣。難道你不過年嗎?你是幾多年過一次年?”觀音看得都心痛,一開始還一肚子的怨氣,看到這徒牆四壁,想撈一把的心涼得想哭,當又看到門神都不是一年一換時,就心酸得又想哭,但此哭不比彼哭,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上帝可憐!
“談什麼過年,總是一個人過!別人都開小轎車回家過年,把我窘得不敢出門。鵝,這還是上次米開朗基羅來過年時畫的油畫和門神。這就是你所謂的問我多少年過一次年。”上帝說完把頭揚向天,這是怕眼睛裡面有一滴淚水流出來,讓觀音看到會難過。
世界上的事情神鬼仙都是一樣,越是掩飾越容易讓人看出。觀音,何許人也?三千年修仙成聖女,你還能掩飾得讓她看不到?沒門。
觀音不好意思的拿出自己珍藏幾千年的手帕,輕輕的觸摩一下上帝的背說:“這!”
上帝轉過臉來,看到觀音給自己遞上手帕,感動得如同嬰兒一般的哇的一聲哭開了。
“好了,好了,別哭哈。你是要困了嗎?媽媽把你抱到牀,上去……”觀音把懷中的上帝幻化成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憐憫之心油然而生,自己雖然沒有生過崽,但生爲女性,母愛之心是自然天成的,是隨時隨地都會被一種特有的情感一觸而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