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 李元霸被高寵打哭
高寵的虎頭鏨金槍有四百斤重,再加上雙手掄開了往下猛打,那就最少有千斤以上,再加上李元霸自己手中的錘往下打的慣性,把李元霸打得趴在馬背上,只差沒有撒手丟掉手中的擂鼓甕金錘。
你看過拳王比賽出重拳走空嗎,身體失去了平衡外加對手從後頭跟來一拳,能不趴下就算有本事。李元霸就是受到了如此一擊,雙錘走空,外加高寵用四百斤重的虎頭鏨金槍跟上猛打一下,悶得他心口一陣發熱,從噪子眼一股鮮血往外噴,這讓李元霸死不甘心,強忍住沒有讓其噴了出來,一鼓氣硬是再吞回去了。
這樣做很有必要,你要是隨口一吐,這不但現了蟬像,而且對自己也是一種打擊,讓自己來同情自己,會讓自己產生一種怕感,就像屎孩子一樣,跌倒了爬起來就是,可聽到有人說出血了,就怕得哭了起來,認爲已經死定!這是戰將都懂得的一個道理,無須人教,自然行成。
我們把李元霸比做老虎,那就是死不倒威。的確,一時把住了差點栽於馬下,很快就在回到有精神了,緊握雙錘抖動了一下,李元霸覺得還好,有希望緩回過來,只是要先在梅花圈中假裝轉幾圈着,等感到行了再勒馬衝進梅花圈的中心。
可高寵就不是這樣想了,他想到要來一個趁熱打鐵,等冷了就打卵,不要把自己搞得把命玩丟了。想到這裡高寵兩腳一點馬的肚子,掄起虎頭鏨金槍照着李元霸的腦袋就狂奔過去,雙手把槍舉得高高的,拿出還在嬰兒時期吃奶的力氣,往下砸。
好傢伙,聽說這一把虎頭斬金槍曾經是西楚霸王的戰器,非有超凡的力量不敢動它,也拿它不動。李元霸知道,對手是在打自己一個還沒有緩過力來,他也想到了把自己讓開來。然後用錘打在對手的槍上,直接把對手震死。可是馬的腳都在站立不太穩定了,更加談不上快速反應的讓開,就算馬的腳下不打軟。也沒有時間,因爲高寵這是勝算,不是拼命!
李元霸心裡乾着急,兩隻手就是回不到一出場的時候能把錘輕鬆的握在手中,還在悔恨自己不該選擇這超重的大錘。若是一杆槍多好,拼死也要拿起向對方的心上剌去,看你不死!
李元霸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是把手中的錘舉到了與自己平胸高了,就這樣頭還在受到人家的打擊之外呀。是的,急中生智傻子也行,李元霸記得曾經師傅教過一招,也是知道李元霸以後會碰到這樣的情況,當手無力把錘舉過頭頂時,就讓錘舉到平胸也行,把頭往後倒。借身體的力氣把錘再舉高一點,能起到抵擋對手的重器就行,先保命爲主。
李元霸聽師傅的話這樣做了,還真保住了命。只是人同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撞。在打完這一回合時在梅花圈中轉圈時能讓人看出破碇,這馬走起路來有點兒像高手在走矮子步一樣,這是拐的象徵性。
李元霸不敢把馬催得好快,他哭了,淚水淹沒他的眼睛。這是悔過的淚水,他想到了師傅,當時師傅教他這一招時。他不但沒有認真學,而且狠狠的踢了師傅一腳,當時師傅就跪在自己面前,一個骨瘦如柴的老者。淚流滿面的對他說:徒兒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順境正是別人的逆境。但你也會有逆境的時候,當你佔被動的時候,應招爲的是保命。這不能看做是一種恥辱,正所謂大英雄能曲能伸。流出了眼淚,師傅畢竟是師傅,像父子一樣不以計較。
是的,李元霸當時想到只有自己打別人,哪輪到別人來打自己,更談不上還要學什麼鬼防守的招術。今天自己親自碰到鬼了,才相信這個世界真正存在有鬼了。
接下來是第三個回合,不打就直接走出梅花圈算輸了也行。想到這裡李元霸覺得有一把刀在挖自己的心,那種痛是常人無法能理解得了的。他強忍住悲痛,伸手摸掉一把淚水,回頭看上高寵,高寵在用自己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心想他爲什麼還沒有趴下,真耐打!
高寵看到李元霸在回頭看自己時,發現了李元霸的眼睛裡有淚水了,這纔想到了李元霸是在強撐着,在萬分痛苦的保全自己一生的光榮。
是毀他的光榮還是留下他的光榮?鵝!高寵也哭了,因爲自己並不是百分之百的贏了人家,而是有點兒用計或者技巧上做了手足,如用來跪在閻王面前做審判,這不算贏。然而沒有規定說兩軍陣前不能用技巧,或者只論力大,不能讓開。
是呀,法律和道德對英雄都不夠用,他們還需要比較良心上來劃分得更加細小一些,更加讓人的靈魂高尚。
高寵把自己的馬定在自己陣地的一邊,但沒有遠離梅花圈之外,只是在等李元霸的反映情況,如果李元霸還要硬撐來到梅花圈的中間,那就看情況對付。
……
王母娘娘在第一陣時就因爲在保護裴元慶,附身裴元慶的几几上。一開始只是公事的需要,後來這蟬B覺得裴公子俊美,就把裴公子弄進在夢中,這是在裴公子回到本營地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帳蓬。
裴公子只覺得自己好想睡覺,就脫下盔甲去倒在睡榻上。還不等一閉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着看到夢中一十分漂亮的女子在眼前,身無一布,且體貌姣好。
裴公子不覺得自己是在夢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此女子是海倫什麼來着?這讓裴公子心裡陡然一驚,心想莫非這就是大家拼死拼活,各路戰將想操到的美女海倫不成?別人都在爲她賣命,而我現在只是伸手可得。能不要嗎?
然而,這都是王母娘娘在暗中搞鬼。她先把自己弄得身無一布,然後把自己一分爲二,一個在充當美女海倫,一個在不遠處叫喊出海倫的名字,把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
裴元慶裴公子一時不敢認同,怕這裡面有鬼,因爲就算自己長得還行,但也比不過呂布和趙雲。而且還有比這更加俊美的男子多着呢!這天上的餡餅乾嘛就偏偏砸上了我的頭上呢,莫非是一隻修仙未成的狐狸精在取我的陽氣?因爲裴公子還是一個處子,對美色不是不喜歡,而是比較挑剔。對此總是謹慎對待,同時也是在根據自己的條件來,這就讓他一直沒有碰到與自己能相配得來的母貨。是的,我們的裴公子是有名美男。
然而,世界上的事都是這樣。人鬥不過鬼,鬼鬥不過仙。從這一角度來看,王母娘娘要想吃到裴公子的小鮮肉,可謂是飛字加一個跑字,歇後語就是快得很。
如果把裴元慶放在醒着,就王母娘娘這一把老鹹菜,用一句打短命的話說,不會硬几几。
這就是人與獸的不同,你看過一條年青的公狗會不幹一條年老的母狗嗎?不會的,它會不分老嫩的上。不是以此爲恥,而是以此爲榮,低俗者也同等?
好多人總是天天叫喊着夢中情人,生要夢中情人,死要夢中情人。其實一隻鬼,人在夢中如同人在窮途,餓得慌時臭水溝裡面的爛蘋果都撿着吃,而且還會吃得好甜。同樣,在夢中看到女人,肯定是荷爾蒙在做怪。哪還有什麼鬼美醜之分,爛蘋果也比蜜甜。還有就是異類也上。
這貨開始假裝自己還要從裴公子身邊跑開,這是看到裴元慶的高射炮升起來了,正如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裴公子猛然往上一撲……
王母娘娘吃飽喝足之後,伸手一摸嘴巴起身就走。還不走,還敢不走?這是正宗的百忙之中,也是貪色不怕死來着,她是兩軍陣前的保護者,死了一級戰神她就吃不了要兜着走。
……
李元霸強撐着把馬走進了梅花圈的中心。這馬都讓人看出拐像了,還打什麼鬼。
高寵看到李元霸走進了梅花圈,但沒有看到李元霸要出招的樣子,自己是上還是不上呢?不上就輸了,自己差勁是小事,整個宋朝軍隊會怎樣看自己呢?這都明擺着自己打贏了,要是自己不上這叫打假球,不允許。
有一句話叫做兩軍陣前無父子,何況自己與李元霸還不是父子關係,怎有不打之理也!想到這裡高寵一咬牙催馬就上。
這一個回合是輪到李元霸出招了,高寵不得不開口叫道:“李將軍出招!”
這時王母娘娘趕到了,她的褲襠還有一把溼印來着。她不但不感到害羞,還覺得是光榮,當然是光榮,吃到了小鮮肉。她還想有人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呢,這樣她就好回答說是一個小白臉搞的。
王母娘娘看到李元霸成了霜後的茄子,蔫個。知道這貨受到了重撞,再看對手是高寵,心裡就涼到了冰點了,兩個字:沒救!因爲王母娘娘知道高寵是重兵器戰將,不比刀劍什麼的,不死就是流點血。而重兵器是不死可以,但你的內臟會受到嚴重打擊,有時會直接震炸心,不死於當場就死於回家的路上。
王母娘娘哭了,世界上的命運都是一樣,你笑了多少就要用哭來還多少,誰也摻不了假。此時王母娘娘就是這樣,先下子吃裴元慶的鮮肉時,心裡是那樣甜,此時肯定是要用哭來還,以後可能還會因此而被送上斷頭臺。深知軍事法庭不是邪的,王母娘娘怎能不哭!
沒有人知道,王母娘娘快速反應的開始附身在李元霸身上。聽到高寵在叫陣,李元霸又握錘不起來,王母娘娘趴在李元霸背上用雙手幫忙也是無濟於事。
這不是說王母娘娘沒有力氣,放在一個女性上是沒有力氣,但神術又用不得,她雖然蟬蟬幾,這一點她知道,一用出神力就會把高寵打死,同等於核武器,誰也不敢先用,你有他也有。
然而儘管女人力小,她總起到了一點幫助,這讓李元霸感到有點力氣能拿起錘來出招了。
那麼高寵的保護神呢?是呀,觀音此時正在天王宙斯的懷中坐着,因爲包拯這邊一連幾陣都是走上風,這就讓觀音放心去玩了。當然,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比男歡女愛好玩?特別是處在新的戀愛階段。然而觀音只是好玩而已,從來不敢真玩,底線就是不讓天王宙斯放了進去,外面隨便你玩,摸,親,拽,扯。
高寵見李元霸出招不猛,不快,不狠,只是把手中的錘舉起來了而已。見對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就打馬過去將手中的虎頭鏨金槍打向李元霸的擂鼓甕金錘,只聽啪的一聲,金光四射,震耳有聲。這是假打,有經唸的戰將能做到真假莫辯。
一般有一點英雄氣概的人都不會對一個對自己沒有危險的對手下毒手,你要把人家往死裡打,這叫操死B,令人恥笑。
擋過這一回合之後李元霸覺得自己來神了,帶着半信半疑,李元霸在梅花圈中跑開了。眼睛看東西也開始比較清楚起來,他知道這是在復甦的過程中,這讓他心中大喜,並在心中計劃着下一招的打法。
這一切讓高寵看得傻眼了,因爲李元霸本該回營的貨,怎麼還沒有走出梅花圈外,這是要繼續打的象徵性!
此時高寵突然想到師傅對他說過的一句話,打蛇不死反爲仇。對敵人好就等於自殺。師傅深知徒弟高寵的本性,有雄獅的力氣,也有綿羊的心。這用得好是善將,用得不好就是屎將。想到這裡高寵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心想莫非李元霸這一下開始玩命令了,是要反到把我打死不成?
不敢怠慢。高寵用腳一踢馬的肚子,這馬就快速的走向梅花圈中,心情非常冷靜的掄起虎頭鏨金槍,等李元霸在正常的在接招時才用力猛打下去,因爲到了正在接招的時候,這在一個正在受了傷的戰將來說,再沒有時間變招了,完全是隻能硬打硬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