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海倫再度私奔與赫克托爾
66海倫再度私奔與赫克托爾
“人生在世,兄弟之情怎能丟得下,我們現在是在揹着他做鬼事,這是沒有辦法能商量的事情,但除此之外,我們還是必須是人在做事……”赫克托爾說。
“我還是認爲等帕里斯回來再把城門打開,迎戰阿開奧斯人。不管帕里斯學武成不成功,也許他學到了真功夫,我們不等他回家就再次開戰,當敗局已定,你讓他學得再好,也無迴天之術。”海倫說。
“話雖然說得在理,但時局不是由誰能掌控得了的事情,它會有很多節外生枝的事情出現。每一個人都怕死,正如每一個人都怕打仗,我是統帥,打仗更加是我最怕的事情。可是身爲戰神,從小就練就一身打仗的本領,怕打仗又不能說出來,每一次都是硬着頭皮迎戰,或者挑戰。”赫克托爾說。
“哥,”海倫輕輕地叫一聲哥,一滴淚珠兒從眼睛裡漫出。接着又說,“要是從現在起,我們是在一個荒島上,那該多好。我們每天就這樣幸福地過着,我保證給你生一大羣孩子,慢慢地讓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人,讓他們都是自家兄弟姐妹,這樣就永遠沒有戰爭了。”
赫克托爾聽海倫說得這麼好,想想自己一個碩大的身體還壓在海倫身X上,這樣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再壓在海倫身X上是沒有必要,正如雨停了還打着傘,多此一舉……
幸福正如一桌酒席,酒醉飯飽之後就該來一杯熱茶,吃點好吃的零食。於是赫克托爾把海倫的手放進自己的大腿間。於是海倫比他更懂得愛,她開始輕輕地拽拉起來。
赫克托爾也很自覺,他全心撫愛海倫的胸X懷……
從春天到夏天,又到秋天,現在是冬天,他們已經進入了愛情的冬眠區,只是相互的緊挨着,用心與心感受彼此的存在。
我們的海倫,眼睛裡一直在流着淚水。
她在哭,有一萬個理由讓她痛苦的流淚,多好的哥哥,多好的赫克托爾。樣樣比弟弟帕里斯要好,可就是要偷着吃弟弟的殘茶剩飯。爲什麼就不能在弟弟與海倫之間二選一?爲什麼不把弟弟帕里斯丟掉,擁有一顆大衆平民的心,愛自己所愛,把我海倫佔爲已有?
讓她更加流淚的是,哥哥赫克托爾**不離十會被這場戰爭戰死在疆場,因爲他的對手也是非要搶走我海倫不可。
人世間存在一個絕對真理,那就是感情不賒賬。
海倫想,自己在前夫家時,前夫的哥哥也對自己好,但這有什麼用,人只有一個,命只有一條,又不能讓他們把自己平分,兩家只能給一家!
海倫在哭,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比別的女人要好,別人也是女人,自己又不比別的女人多一樣什麼,爲什麼自己就是在害死這麼多人?
海倫在想,如果就自己這一身**讓他們喜歡得拼死拼活的要得到,如果可以,就在戰場上打個草棚,我就長期在那裡,讓他們輪着來……
僅僅只讓這場戰爭停下。男人爲什麼如此心胸狹窄,只爲一個女人而不顧自己的生死。這就是英雄嗎?非也。海倫想。
帕里斯去學退兵之術,有什麼鬼招能退得了天神之兵?要是他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讓他這樣死去算了,我和赫克托爾自成夫妻,戰爭也許會就此平熄。海倫想。
這偷心賊早就應該死,禍害這麼多好人。這不是我有心咒你,帕里斯,我只站在良心上說話,如果這罪應該落到我海倫身X上,那就讓我死去好了,你認爲我就忍心眼睜睜地看着別人因自己惹的禍,害死這麼多人嗎?非也。海倫想。
嘆,可憐的帕里斯,現在身在何處?怕是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殺了。或者出門不久就已經被人發現他是一個落難王子,被人已經謀財害命了。
海倫在後悔,在王子出門學術時,沒有教他進村住宿時,先用手拍掉身上的塵土。因爲身上帶有黃金,走路時會帶起地上的灰塵,這在江湖劫賊眼中是一目瞭然的事情。江湖劫賊者多爲守在客棧看風起水,看你褲腳上有厚厚的塵土,如果晚上沒有機會下手,那就等天亮跟蹤,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完成任務。
海倫的擔心是有道理的,這一點帕里斯還真是不懂得,而且又沒有一身好武功,被江湖劫賊看出了他身上帶有沉重的黃金,非死不可。
我們的海倫,對帕里斯,又恨又愛。想他死,這是天命,她只是想他死而已。但不要是因爲自己的失職,而讓他死於非命。
這就是美女,這就是我們的海倫,江湖行道也學在心中。我們的海倫之所以稱讚爲美女,第一是學知淵博,不僅僅是一個花瓶,而且是用貴金屬鑄造。
“哥,”海倫很快回過神來,她把哥哥赫克托爾當自己的孩子帶着,從心底裡不讓他受到一點冷落。“我們私奔?”
海倫說完這句話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了,意思是讓哥聽了,如果可以,就讓他高興,如果行不通,只當自己是在說夢話。這就是美女,美貌與智慧並存。
“海倫,你在說夢話嗎?”赫克托爾說。
“啊,哥,我說了什麼呀?我夢見我們在海上……”海倫說。
“你說我們私奔來着!”赫克托爾也是在有意地把話巧妙地接過來說,當然他也能理解海倫妹妹的一片苦心。
“哥,我剛纔夢見在和哥私奔,我真想,哥,你說?”海倫妹妹的話在引赫克托爾下水,如果這是壞事。
“啊,海倫,你看,海上好大的浪!”赫克托爾把自己放進夢中,作非正面回答海倫妹妹的話。
“哥,我不怕,我在緊緊地抱X着你,那浪花真好看,那船兒像搖籃一樣,我在緊緊地抱X着,這就是幸福。我想永遠永遠……”海倫說。
“我們已經在海上漂泊了好久,一陣怪風又把我們的船兒吹回到了岸邊,現在我們私奔不了了。”赫克托爾在繞着彎兒拒絕海倫私奔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