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海公寓,葉辰似乎有一段日子沒有住了,不過,客廳和房間依然保持着乾淨和整潔。柳沫沫這小妮子每個週末都會來給自己打掃,平時沒課的時候也經常回來打掃。所以,才能夠讓這裡保持的這麼幹淨。
把這小丫頭放在了牀頭,葉辰便在客廳看起了電視。
俄羅斯的一檔節目,當地民衆似乎正在抗議教廷的人進入本土,驅趕本土的宗教。後來,當地的宗教與教廷的人愈演愈烈,導致最後甚至連警察都出手干預了,不過,這並沒有阻擋教廷的發展勢頭。反而讓教廷的人在俄羅斯紮根、發芽。
同樣,在中東地區,原本是十分排斥教廷的人。但是,很多國家,譬如,伊朗,伊拉克,科威特……等國家都在面臨着教廷驅趕本土教派的事情。
事情的發展也越演越烈。似乎到了那種無法調解的地步了。於是,各種戰爭,各種小規模的摩擦在不斷的進行着。教廷的人自然在匡扶着各種**武裝勢力,他們爲了能夠控制當地的勢力,以宗教干預政府的目地。他們打着濟世救人的旗號,然後暗中私通各個**武裝勢力發動着各種戰爭。
葉辰看到最後,索性把電視關掉了。電視之中,他無法看到自己所要的東西,現在全世界都面臨着教廷入侵的危險,歐洲已經日益嚴重,以歐洲爲中心朝着全世界輻射。中東日益淪陷,接着就是亞洲,北美也在於教廷做抗爭,美國作爲一個超級大國,掌握着絕對的軍權。他們毋須做更多的擔心。
但是,葉辰更擔憂的是一旦教廷徹底的深入了美國民衆的內心,那麼,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哪怕美國擁有再強悍的軍事力量,也一定給會被推翻的。一旦美國成爲了教廷的棋子,那麼……中國,必定危矣。
葉辰最不擔心的是中國,中國的政治體系與國外不同。教廷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在中國本土站穩腳跟。葉辰眯着眼神,從沙發上走到了陽臺上,外面已經是星稀月明瞭。但是,葉辰的心卻沒有平靜下來。日益危險的世界,日益危險的羅斯爵。興許,羅斯爵已經成爲了所有人最期待的一個隱世家族了。
而此事,在中南海。
幾個老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龐老坐在樓亭之中,四面冷風吹來,幾個老人身子骨倒是十分的硬朗,一個個喝着極品的茅臺酒,喝酒可以禦寒。
“現在天下情形不妙啊!”灰髮老人端着那玉色酒杯,道:“現在教廷已經在逐步的蠶食整個天下,遲早有一天會輪到我們的!”
“是啊,教廷的發展確實不容小窺啊!”龐老點了點頭,說:“教廷以歐洲爲中心,朝着四周擴散。暗中扶持**武裝勢力,打着濟世救人的旗號,然後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地!”
“是這樣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而且,三大隱世家族之中的柴可夫家族和末日家族都已經投靠了教廷,這樣一來,世界的局勢就更加岌岌可危,美國方面已經做好了防範的準備,所以,我們這邊也必須有所防備啊。”
“是啊!”龐老點頭,道:“劉主席,西北,西南,這都是重中之重。反之我們的新疆、**雞屁股給人亂摸啊!”
“哈哈……”一旁的幾位老人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是啊,我們不是老虎,所以,沒辦法讓人不敢摸自己的屁股,但是,我們也要樹立起老虎的威風,讓人不敢亂摸我們的屁股!”
“哈哈……”幾位代表着中國至高無尚權利的老人,此時正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並且談論着國家大事,酒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它可以提神,可以讓人熱血沸騰。
“葉辰那小子現在已經成爲了羅斯爵家族的族長,不知道他的態度怎麼樣了!”劉主席好奇的問道。眼神看着一旁的龐老,龐老端着酒杯,對着燈光照了照,說:“這小子你們就放心,他的心就好比這玉,清白無比!”
“那就好,只要羅斯爵不變,我相信這個世界不會跨!”劉主席立刻點頭。
“龐老,什麼時候讓這小子進京一趟,咱也見見吧?”一旁的灰髮老者笑了笑,說:“這小子也算是榮登九鼎了,成爲了一方霸主,算下來,咱還得對他恭敬恭敬呢。”
“去,你就別奚落他了!”龐老瞪了他一眼,道:“我估摸着這小子現在確實難過,剛登上寶座,就遇上了羅斯爵家族這輩子以來最麻煩的事情,誰遇上了估計都得倒黴!”
“哈哈,要我說,他就是個倒黴蛋!”劉主席哈哈笑道:“幾百年來,羅斯爵家族一直相安無事,但是,到了本世紀就開始出現問題了,而葉辰這小子卻偏偏在最危機的時候擔當重任。也真夠難爲他了!”
“是啊,這小子確實難啊,我也想讓他來一趟北京,咱的好好開導他!”龐老點了點頭,雖然對一旁的助理吩咐了一聲,讓他明天記的提醒自己給葉辰打電話。助理立刻領命而去,然後把事情記了下來。作爲國家領導人的助理,身邊無時不刻得帶着一個小本子,任何事情都必須隨時記錄下來。
“應該的!”劉主席點頭。
“好了,我們喝酒賞月吧!”銀髮老者立刻舉杯。
“喝,喝酒!”衆人紛紛點頭。
……
江淮市,鑫海公寓。
葉辰已經洗完了澡,一個熱水澡讓他舒服多了,這兩天內心的壓抑的東西似乎也少了許多。裹着浴巾,走進了房間,柳沫沫睡的死沉、死沉的。葉辰看了她一眼,見她無恙,便直接在沙發上躺了下來。享受着這不可多得的舒服時光。
閉着眼睛,這一閉,就是一個晚上過去了。
次日清晨,葉辰感覺身上一陣酥麻,他睜開眼睛,看到柳沫沫這小妮子正穿着睡衣在一旁撥弄着自己的頭髮。葉辰笑道:“沫沫,早啊!”
“辰哥,早!”柳沫沫臉色通紅,眼神卻不斷的在葉辰的下面看來看去。葉辰那傢伙因爲晨勃,正高高的昂起。
“哈哈,小妮子,你思春呢!”葉辰忍不住撩撥了一句。
“啊,辰哥你壞死了!”柳沫沫立刻在葉辰的身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咬牙切齒道:“你才思春呢,我可不思春!”
柳沫沫起身離開,葉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穿上了衣衫。
白天,陪着柳沫沫在南門步行街晃盪了一圈。因爲晚上有舞會,所以,柳沫沫不得不在中午就去了學校,跟着同學一起佈置會場,身爲社團的成員,柳沫沫必須盡到自己的責任。
晚上七點,葉辰準時出現在了校門口,只不過,葉辰發現在這校門口竟然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可謂是豪車雲集啊。看來,這一場所謂的舞會已經不再是普通的舞會了,而是一場社交宴席,甚至成爲了很多社會人在學校裡面找二奶、情人的平臺。
柳沫沫很快便出現在了門口,然後領着葉辰往裡面走。
學校的面積挺大,兩人從門口走到禮堂花了十多分鐘,一路上,陸陸續續看到一些女孩牽着男生,要麼是一些體型寬厚的人。當然,她們認爲人的容貌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的身價如何。
就好像這麼一句話,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的一句話:五塊錢,你把我當什麼人?五十塊錢,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五百塊錢,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五千塊錢,今天晚上你別把我當人。五萬塊錢,管你今天晚上來多少人。五十萬塊錢,管你今晚來的是不是人。
現在的女人爲了錢什麼不能做?鋌而走險,走法律的擦邊球。各種各樣的求生手段,各種各樣的愛慕虛榮。已經讓現在的女孩變的越來越物質化了。
她們已經完全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刻意的攀比身邊男人的金錢,也不管這個男人是否有老婆孩子。
終於抵達了禮堂,門口掛着霓虹燈,十分的漂亮,門口布置的五彩斑斕,而且還豎起了兩個大氣球,一個女孩對柳沫沫說:“沫沫,漂亮嗎?”
“嗯,挺漂亮的!”柳沫沫立刻點頭。
“這是我乾爹贊助的呢。嘻嘻……”女孩是挺漂亮的,看起來挺清純,葉辰一眼看上去對他挺有好感的,但是,這一句話立刻讓葉辰對她的好感全部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十分鄙視的眼神。尼瑪啊,乾爹、乾女兒。主要就在這個‘幹’字上面了。
“呵呵……”柳沫沫沒有說話,直接帶着葉辰走了進去。沒走多久,葉辰竟然又聽到那個女孩對另外一個剛進來的學生重複着剛剛的那一句話。葉辰鮮血就吐血了,這丫頭到底要鬧哪樣啊?如果自己是她乾爹,恨不得抽她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