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軍出了營業廳,便打了計程車前往貴夫人大廈。
剛下車便見貴夫人大廈門口停滿了各式豪車,法拉利,蘭博基尼那都排末流。
當然對於豪車左軍腦海中並沒有概念,他覺得車只不過是代步工具而已。
他走近車隊,只見大廈門口站着兩排十幾人的童男童女,大概有十一二歲的樣子,各個手捧鮮豔的紅玫瑰。
最讓左軍感到吃驚的是現場居然還有電視臺記着,各個整裝待發,似乎即將會有一場轟動世界的大新聞發生。
“各位觀衆,這裡是江海衛視,我是記者王一博,此刻我將帶領各位見證一場豪門公子葉子凡的求愛故事,據瞭解他的未婚妻可是江海四大名花之一,讓我們看看他今天能否牽起名花之手,這朵名花是否真有傳言中那麼妖豔璀璨奪目,讓我們盡請期待吧……”
左軍覺得好笑,不就追個女孩嘛,至於搞這麼大排場,還請了記者,萬一被拒絕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有錢人真會玩。
左軍不管不顧繞開人羣,然後從正門走進大廳。
然而就在他剛踏入大廳之時,身後便傳來一個男人的辱罵之聲:“喂,哪來的鄉巴佬,眼瞎嗎?這是你應該走的路嗎?”
左軍懵逼啊,心想自己特意繞開你們,就是怕被你們找茬,況且自己就很平常的走着路,又挨着你們什麼事了?你們求你的愛,我走我的路,兩者有關係嗎?
“喂,你特麼還站那幹嘛,還不給老子從紅地毯上滾下來,那道可是給尊貴的葉大少用的。”男子繼續辱罵。
左軍感覺自己手有些癢癢,當即便想上去抽這個傢伙。
正當這時,旁邊一輛豪車的車窗被徐徐打開,裡面坐着兩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面容俊朗,一看便是大家子弟。
“啊福怎麼了?”其中一名男子輕聲問道,神色舉止優雅。
“葉少爺,這裡有個不開眼的傢伙,居然從正門進入,弄髒了您的蠶絲紅地毯。”男子阿福躬身說道。
“弄髒了,那就再換一條,給我看好了,不要再讓不長眼的野狗弄髒了它,因爲它很珍貴的,去吧。”當葉子凡聽到自己的地毯居然有人先走,頓時面露憤怒,不過爲了維護自己在大衆心中大家子弟優雅的形象,他當即又換上了原來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男子阿福聞言,當即點頭,而後轉身上前兩步頤指氣使道:“鄉巴佬,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們公子放你一馬,還不快活,別耽誤爺換地毯。”
“嘖,我今天運氣好?我看是你那什麼狗屁少爺運氣好沒有過分惹我,否則我一定當着電視臺記者面,把他打扁,記錄下這美好的時刻。”左軍說道,然後便轉身離開。
不過剛走兩步他似乎覺得口頭成快不解氣,回頭便對着紅地毯吐出一口老痰:“呸!啊,這下心口暢快多啦。”
此刻,車內的葉子凡看着這一幕,頓時肺都快被氣炸,尤其是看着左軍手摸心口暢快的模樣,頓時牙齒咬的咔咔作響。
“他媽的,囂張的狗,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葉子凡當即便要推開車門下車,給左軍以顏色。
但卻被另一名男子止住,只見那名男子陰笑道:“葉大少,何必爲一個小角色動怒,要收拾他哪用的着爺少親自動手,話說打狗看主人,別忘了這可是聶總的公司,你打了她的員工,不怕她對你更加不滿?”
葉子凡聞言放下開門的手,但這口氣他卻咽不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哼,明着不能打,可沒說暗的不能動,等他下了班,那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男子陰笑道,一張英俊的臉比魔鬼還要可怕。
左軍大搖大擺的進門,徑直走向電梯,不料一個大波浪卷帶着金絲眼睛的少女迎面撞了上來。懷中文件夾灑落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少女連忙道歉。不過當她看到撞自己的居然是左軍時,頓時如釋負重,但卻驚詫道:“是你?左軍?”
“嗯,是我,韓助理,好久不見,貌似又便大了,多少錢的?變形沒?”左軍看了眼韓助理的領口說道,其實他並不是故意的,因爲正巧那裡撞到了他,他記得第一次見韓燕好像沒這麼大啊。
“呸,臭流氓,你可把我們聶總禍害慘了,臭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小助理白了左軍一眼便撿起文件夾做電梯離開。
“我草,我禍害你們聶總,我怎麼不知道,喂,韓助理,你還沒告訴我總裁辦公室怎麼走。”左軍有些懵逼,不過當他反應過來時,韓燕已經乘坐電梯走了。
左軍無奈的聳聳肩,只能詢問他人了。
此刻,總裁辦公室內,聶小茹正一臉惆悵的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驗孕棒。
兩道紅槓,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中標了。
打從那晚和左軍發生關係後,聶小茹的生理期已經延遲好幾天了,尤其是這兩天,她發現自己老是泛噁心,喜酸不喜甜。
今天她特意去藥店買了驗孕棒,一試大驚失色,自己居然真的懷上了。最讓她不知所措的是這個孩子的爹還不知道他有了孩子。
聶小茹拿起桌上手機,從黑名單中找到左軍,然後移出黑名單,想要撥打過去,但剛撥出,卻又掛斷,因爲她覺得自己無法啓齒。
“混蛋,有個女人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居然還在外面沾花揉草,該死的傢伙。”聶小茹一想到有這種可能,當即又將左軍拉入黑名單。
咚咚咚……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想起,嚇的聶大美女連那你收起桌上驗孕棒。
“請進。”聶小茹說道。
門被推開,只見小助理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聶總,我剛纔看到他來了。”
“我當然知道他來了。”聶小茹厭煩道。
“啊?您知道了?”小助理詫異。
“擺着這麼大陣勢求愛,我能看不到嗎?真是腦子有病,一隻討厭的蒼蠅。”聶小茹俯瞰窗外道。
“哎呀,我不是說他,我是說他,他啊,左軍,我剛纔在大廳看到他了,不過還是那麼的討厭。”小助理語無倫次。
“他?他真的來了?”聶小茹聽到左軍的名字竟立刻站起身,興奮之色無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