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就叫胡天,胡天並不是羅天幫的人,但和羅牧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
“是我啊,是我啊!”胡天連忙點頭,隨後就指着林雲惡狠狠地道,“羅老大,這個人的妹妹打傷了我朋友的兒子,我們來和他理論,結果他還敢對我們動手!”
隨後他又對着彥孟龍說,“彥大哥,這下好了,羅老大來了!羅老大可是這裡的股東,更是羅天幫的幫主,有他在我們的這個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彥孟龍用力地點了點頭,也跑到了羅牧的面前,“羅老大,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羅牧古怪地看了林雲一眼,就問彥孟龍和胡天,“你說,就是那個人,剛纔對你們動手了?你們要讓我爲你們出頭?”
彥孟龍和胡天猛點頭,胡天更過分,他直接就跳起來,指着林雲道,“小子,羅老大都來了,你還不給我跪下?”
彥孟龍和胡天是知道羅牧的勢力,在他們的想法裡,既然羅牧已經出現了,這裡又是羅牧的地盤,不管怎麼說,林雲這一次都是死定了。
哪裡想到,在聽彥孟龍和胡天說完以後,羅牧轉身一巴掌,就狠狠地朝着胡天的臉扇去。
這一巴掌打得相當的響亮,胡天和彥孟龍都懵了。
胡天捂着臉頰,“羅老大,你,你打我做什麼?”
羅牧的面色冰冷,“你們找死,居然敢頂撞林少!”隨後就跑到林雲的面前,低着頭,全身都在顫抖着,“林少……這……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該死!在我的地盤裡,居然敢有人打林少的主意!”
隨後他就惡狠狠地說,“林少,你說吧!這兩個人要怎麼處理!”
林雲靜靜地看着他,“你覺得要怎麼處理?”
羅牧一咬牙說,“乾脆把他們的手腳全給剁了,扔出去喂狗吧!”
羅牧的這個說法,把彥孟龍和胡天給嚇了一跳,包括胡天帶來的那些小流氓,幾個人噗通一聲全都跪下了。
羅牧是什麼人?
他說剁了手腳拉出去喂狗,那就真的會剁掉手腳拉出去喂狗!
彥孟龍開始後悔了。
根據情報
來說,這個李子月的家庭,不是開大排檔的嗎?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連羅牧乃至於羅天幫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的,一口一個林少的叫着!
“剁掉手腳?”林雲一陣沉默,同時不懷好意地看着彥孟龍等人。
彥孟龍等人生怕林雲說出一個好字,連忙就跪着爬到了林雲的面前,然後不斷地開始打自己的臉起來,“林少,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林少饒命啊!”
林雲罵道,“給我滾過去!”
羅牧一聽,一腳就將兩個人給踹翻了,“你們也有資格靠近林少?”
這時候林雲道,“將他們的四肢給砍斷,這未免太殘忍了。我們要以德服人。”
羅牧連忙點頭,“林少教訓的是。”
其他的人都傻眼了。
這叫以德服人?
不過林雲這麼一說,胡天等人都鬆了口氣。他們知道,最少自己的雙手雙腳保住了。
“不過,我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出言不遜的了。”林雲老神在在地坐在了板凳上,看着彥孟龍,“彥孟龍,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吧?你的兒子要非禮我的妹妹,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處理方案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從此以後就斷子絕孫!”
林雲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殺機。
彥孟龍嚇了一大跳。
實際上彥平太一點事都沒有,就算是拉到派出所裡鑑傷,也最多是輕微傷,這一切也都是彥平太做的計而已!彥孟龍此時從心底將自己的兒子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心想,見過坑人的,從來沒見過這麼坑爹的!
“林少,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那個兒子該死!”彥孟龍想了想,就從身上摸出了一張支票,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林雲,“這裡有十萬塊錢……”
彥孟龍也不能真的不去管自己的兒子,而這十萬塊錢,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了。彥孟龍身上是有點小錢,不過他說白了不過是教育局的一個員工而已,他的家庭雖然還有別的背景,但不代表着他手裡就有多少多少錢。
“十萬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嗎?”林雲眉頭一豎
,厲聲說道,“我少你這十萬塊錢?我妹妹少你這十萬塊錢?”
“是是是,可是林少,我,我真的拿不出太多的錢啊!不然你給我一點時間啊!”彥孟龍都快哭了。
這十萬塊錢,還是他前兩天受賄得來的。他的銀行裡倒是還有不少錢,可短時間之內也取不出來啊!
“我不管那麼多,我只問一句,你想不想要彥平太斷子絕孫!”林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彥孟龍一眼牙,“林少,你說吧!要多少錢!”
“錢?哼,我少錢?”林雲道,“想要保住彥平太可以,一百萬,少一分都不行!”
“啊?一……一百萬?”彥孟龍被嚇傻了。
一百萬他倒是可以拿出來,不過這個數字很明顯就超出了他的底線。
“怎麼?你有意見?”林雲的神色再次變得冰冷了。,
“沒,沒!”彥孟龍一咬牙,“一百萬就一百萬!不過我現在拿不出來,林少,我可以先打個欠條……”
林雲看了羅牧一眼,羅牧哪裡還不明白啊,立刻就取出了紙和筆,遞給了彥孟龍。
彥孟龍顫抖着手,很快就寫下了一張欠條,遞給了林雲。
看了那欠條一眼,林雲滿意地點了點頭。
彥孟龍鬆了口氣,就要站起來。
林雲卻一聲冷哼,“誰讓你站起來了?你認爲這一百萬就解決事情了?”
彥孟龍傻眼了,“林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這一百萬,只是買你兒子的一條命!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沒有算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妹妹,還找人主動來找我的麻煩,你認爲做這些就不應該得到懲罰?”
“你到底想怎麼樣?”彥孟龍咬着牙,屈辱地說。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是踢到了鐵板之上,也感覺林雲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我的要求很簡單,從我褲襠下爬過去。”林雲說。
彥孟龍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從來沒受過這種侮辱。
自己捱打臉了,還要從別人的褲襠裡鑽過去,這哪來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