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一個人在地上趴了很久,渾身上下簡直沒有一個地方不疼,更要命的是到現在爲止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爲什麼才遭此暴力,剛纔那幾個暴徒說什麼他欠王老闆的錢,更像是託詞而不靠譜,雖然他也懷疑自己是因爲麗麗才遭此噩運,但現在畢竟還不能確定。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感到恐懼,剛纔那哥們說不讓他在北京待下去,看來不像僅僅是恐嚇,一旦他還在北京待下去,想必下一次他還會遭到更大的噩夢,那些暴歐他的人肯定是黑社會的,他們肯定不會饒了他。
怎麼辦?陳濤真的害怕了,至少暫時,他想離開北京,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畢竟留住性命纔是最重要的。然而又一想,他現在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看來只能先找麗麗要來回家的路費才行。
想到這,他掙扎着爬了起來,周圍有很多人在圍着他看,有人在勸他報警。
報警的念頭也曾在他的腦子裡轉悠了一下,但他感到那有點不靠譜。既然黑社會的人盯上了他,而且真的想辦他,那麼警察是無論如何保護不了他的,而且一旦他報警,惹惱了黑社會,黑社會的人肯定會更加嚴厲地報復他。他一個人遠在他鄉,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黑社會的打擊的,別到時候真像剛纔那哥們說的,人家真的把他廢了,一輩子也不能跟女人上牀了,那tmd就說什麼都來不及了,簡直會是生不如死了。
他扶着牆站了一會兒,一步一搖地來到馬路旁想攔輛出租車,想去找麗麗要了路費以後回家。雖然這次事兒的起因極有可能就是麗麗,但是自己去找她要路費是隻是爲了回家,想必麗麗也不會拒絕他,而且他也知道,麗麗早被他嚇破了膽,她是根本不敢跟自己反抗的。
等車的時候,他還給麗麗打個電話,但對方沒接,現在他只能去找麗麗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洪星留下來監視他的兩個人看在了眼裡。
坐着出租車來到麗麗家的樓下,他一個人呆站在那裡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敢上樓去找麗麗,剛纔麗麗身邊的那個凶神惡煞太可怕了,他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麗麗身邊。
他感到奇怪的是麗麗一直被他把持着,沒見她跟什麼外人有聯繫,她的身邊怎麼就突然多了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壯漢,真是見鬼了!
遠遠地見陳濤站在那,洪星的兄弟就給洪星打電話,問他怎麼辦。
洪星一點沒猶豫:“怎麼辦?這還用問嗎?你們接着收拾丫的,還不信丫這個了,看丫還敢在北京待着!”
於是洪星的兩個兄弟悄悄向陳濤走了過來,但很快被如驚弓之鳥一樣的陳濤看出來了,尤其見這兩個壯漢像是剛纔狂扁他的人,不等他們走近,他撒腿就跑。
沒跑多遠,被嚇破了膽的陳濤就被人家追上,人家如餓虎撲食般地衝上來,不由分說就又是一頓暴打,尤其是最後,一個哥們一腳狠狠踢在他的頭上,他覺得全世界好像都要爆炸了一樣,腦袋裡“嗡”地一聲,眼前金燈銀燈亂竄,差點沒暈過去。
“草尼瑪的剛纔怎麼跟你說的?”洪星的一個兄弟掏出雪亮的刀子就在他的胳膊上紮了一刀,“你真想讓我把你撒尿的傢伙割下來是嗎?你不相信是嗎?”
這一刀把陳濤疼得不得了,現在他就差點給人家磕響頭了:“我信了爺爺我信了!我是來找麗麗要回家的路費的,要到路費我馬上就走!”
“草尼瑪的!人家欠你路費是嗎?自己想辦法,知道嗎?””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陳濤哭喊着說。
那個兄弟看了看他,用刀子在他臉上拍了拍:“哎,我可告訴你,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知道了嗎?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我保證讓你成個太監,我要是沒那麼做,你就是我爸爸。?”
“知道了知道了大爺,我知道了。”
見周圍已經有人站下來看熱鬧了,洪星的兩個兄弟也不敢再耽擱,馬上走開了,繼續躲起來在暗中監視他。
到了現在,陳濤唯一的心思就是儘快離開北京,他簡直一分鐘也不想待在這裡了。他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想了想,馬上給家裡人打電話,讓他們把路費打在他的卡上,他準備馬上買車票回家了。
王健和李然把白媛媛和麗麗送到白媛媛家樓下後,他們都下車了。
“你們上樓吧,”王健說,“那個陳濤從現在起,會一直有我們的人監視他,直到他離開北京爲止。只要他還在這,我們就繼續收拾他,他保證再也沒機會接近你們了。”
“王健,真的太謝謝你了!”白媛媛說,“把你電話留給我吧,等你有時間我再好好謝謝你。”
“電話可以留給你,但是謝謝就不用了,我說的真的。”王健說完,跟白媛媛互留了電話,然後跟李然上了自己的車,開車走了。
李然邊開車邊撇着嘴,乜斜這眼看了着王健。
“你什麼毛病啊?”王健說,“你不好好開車,看我幹什麼呀?”
李然笑了:“德行,今天您還玩兒個英雄救美,現在是不是心裡挺得意的?你知道這年頭想做點好事兒,也沒那麼容易的。”
“草,你錯了,”王健說,“哥們幫人家,不是因爲人家美,知道吧?她就是不美,哥們遇到這樣的事兒也不會袖手旁觀。”
“吹吧。”李然說,“哎,王健,你是怎麼回事兒,別人不知道,你以爲姐也不知道啊?”
“你知道什麼?什麼叫吹啊?”王健點上煙抽着說,“我說你這個人別這麼齷齪好不好?哥們是什麼人?哥們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知道吧?”
“行了,別拽了,”李然說,“你這句話已經被郭德綱說了六百多次了,地球人現在沒有不知道的了。要是那個叫麗麗的要不是個大美女,你會拍本賺吆喝,下這麼大功夫幫人家?你自己相信嗎?如果麗麗不是個大美女,你肯定不會這麼上心幫人家,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啊?什麼叫男人?男人就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難道你會例外?”
“你非得那麼認爲,那是你的事兒,跟哥們無關,知道吧?”王健說。
“那你說,”李然說,“要是那個叫麗麗的喜歡上了你,想給你,你能拒絕嗎?”67.356
“能,”王健說,“你把哥們看成什麼人了?哥們幫她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知道吧?”
話是這樣說,王健心裡卻想,假如麗麗真想跟他上牀,他會不會拒絕,這事兒還真不好說。這男人就是這麼一種動物,見到魅力的女人就想佔有,就想體會一下跟人家上牀到底是什麼滋味,甚至會想象做那個事兒時,人家會是什麼表情,會有什麼反應。
“行了,別裝了。”李然說,“哎,假如麗麗要是真喜歡你,你們就上牀吧,姐不吃醋,真的。”
王健看看李然:“不會吧,你真的不吃醋。”
“吃什麼醋啊,”李然說,“那顯得多美品位呀,姐大不了就是把你撒尿的那個東西剁下來罷了。”
“草,”王健說,“我還以爲你真的能超然物外呢。”
李然笑了:“那你能超然物外嗎?要是姐找個帥哥跟他上牀,你能無動於心嗎?”
“不能,”王健說,“肯定不能,哥們不是聖人。不過哥們這人雖然是個流氓,但是缺德事兒肯定不做,有人求哥們辦事兒,哥們一般不會拒絕。你說實話,哥們是不是這樣的人?”
李然長出口氣:“是,剛纔跟你開玩笑呢,你肯定有閃光的地方,要不姐這麼漂亮,也不會隨便就給你。”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到了李然家,她先去洗澡了,等她洗完,王健再進去洗時,洪星來電話了。
李然接通了電話:“喂,誰呀?”
“李然啊,我是洪星,王健呢?”
“他洗澡呢,什麼事兒啊?”李然喝口可樂說。
“哦,那等會兒我跟他說吧。”
王健洗完澡出來,見牀上如花似玉的李然,雖然這兩天一直跟她在一起,也從來閒着過,但他還是熱火大發,喝幾口可樂,就壓在她身上,並輕車熟路地跟她結合到了一起。
李然魅力的嘴脣像是兩扇門一樣地打開了,併發出快樂的嘆氣聲。
“草尼瑪的,弄死你。”王健邊恣意地做着,邊說着粗話。
李然睜開眼,給了王健一巴掌:“你個王八蛋,你tmd草老孃也就是了,連我媽都不放過。”
王健笑了:“哥們還得謝謝你的媽啊,謝謝她生出來這麼個漂亮的女兒給了哥們。”
“彼此彼此,老孃也得謝謝你爸爸媽媽,”李然摟住王健說,“要是沒他們精誠合作生出你這麼個東西,今天誰能把老孃幹這麼爽啊?”
王健邊做邊跟李然熱烈地吻到了一起,不再靠廢話來尋找刺激了。
因爲李然反應很大,她不小心她碰到了王健的手機,就突然想起剛纔洪星來電話了,就說:“哎,剛纔洪星給你來電話了,像是有什麼事兒?”
“什麼事兒啊?”
“他沒說,說一會兒跟你說,可能是麗麗的事兒吧。”
“哦,我問問他。”王健邊慢慢做着,邊給洪星打電話: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哎,哥們,什麼事兒啊?”王健問。
“王健,我就是告訴你,剛纔我那兩個兄弟不是盯着那個叫陳濤的嘛,他們看到他去了一個小區,就又臭揍了他一頓。聽丫說像他是去找一個女孩子借錢去了,被我那兩個兄弟揍完了,就又把丫轟走了,估計丫這回該回老家去,不敢在北京待着了。”
“太好了!”王健狠狠跟李然做着,“謝謝你了哥們!這件事兒算是搞定了。”
因爲王健很用力,他身下的李然情不自禁叫了出來,那邊的洪星就說:“哥們你這是幹嘛呢?玩巫山雲雨呢吧?”
“嘿,哥們你太有才了!”王健說,“這你都看出來了?”
“我靠,哥們不是看出來了,是聽出來了。”洪星哈哈大笑,“哥們你真有豔福啊!”
王健也笑了:“哎呀,謝謝你吉言,回頭請你喝酒。”
“得,”洪星說,“就這麼辦了。要不,你繼續你的好事兒,哥們就不打擾你了。”
“成,”王健仍然在做着,“你讓你那兩個哥們接着盯着那個陳濤,直到確認他離開北京,成嗎?”
“得了,你就放心吧。”
把電話扔到了一邊去,王健繼續纏綿而激烈地做到要崩潰,因爲怕李然懷孕,他只好下來了。
“哎呀,哥們真是怕了,”王健點上煙抽着說,“可別再把你肚子弄大了。”
李然哼了一聲:“我看出來了,男孩和女孩在一起,tmd吃虧的總是女孩。”
“哥們以後肯定會注意,”王健說,“哥們還沒快樂夠呢,給哥們叼一會兒吧。”
“不管。”李然轉過身去,把背對着王健。
王健摟她過來:“別價啊,其實你給哥們叼,比真的做還爽呢。聽話,寶貝,哥們下次還給你親呢,不會讓你白做的。”
李然這才懶洋洋地爬起來,給王健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