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張恆將楊乃興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又治好了甘興志的傷,這事兒尚淑儀當然已經知道了,所以此刻她聽說張恆和甘佳夢正在青山療養院,馬上就想到了這一層。
“對,張恆在青山療養院,他準備給老爺子治療,我相信他一定能治好老爺子!”甘興志激動的說道。
當下兩人便離開了別墅,向青山療養院而去。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甘興志和尚淑儀便到了青山療養院,當甘興志走進病房的時候,裡面的人都大吃一驚。
“大哥,你來了……你的傷都好了?”甘建成一臉震驚的望着甘興志,旁邊的甘建軍等人同樣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因爲甘興志當初受傷之後,他們都是去醫院看過了甘興志的,他們知道甘興志受傷極重,那種傷勢最少也得三四個月才能夠恢復得差不多。
而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甘興志卻是生龍活虎的,哪裡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我的傷幾天之前就痊癒了,只是沒來得及告訴你們。”甘興志笑了笑,然後望着旁邊的張恆,說道:“就是張恆把我給治好的,老楊本來受傷也很重,都快要去見閻王了,也是張恆保住了他的性命。”
聽到甘興志的話之後,這些人一個個均是瞠目結舌。
剛纔甘佳夢說張恆醫術超神的時候,他們都還覺得甘佳夢是在誇大其詞,但是現在看來,甘佳夢是一點都沒有誇張啊,甘興志當初都傷成那樣了,這才幾天的時間,張恆就已經讓甘興志恢復成沒事人一樣了,這種醫術,簡直就是逆天啊!
不過那個老中醫此刻則是一臉納悶的望着甘興志,因爲他並不知道當初甘興志傷得有多重,所以自然也體會不到張恆的醫術有多麼神奇。
“現在你們該相信張恆的醫術了吧?”旁邊的甘佳夢冷冷的說道。
聽到甘佳夢的話,衆人都有些尷尬,甘興志則說道:“張恆的醫術,你們不用擔心,他已經想出了兩全的法子,就算
不能讓老爺子醒過來,也絕對不會讓老爺子病情加重。”
說到這裡,甘興志轉過身望了張恆一眼,眼中充滿了信任。
“既然如此,就讓他試一試吧。”旁邊的一個老者,也就是甘鐵勳的堂兄終於開口道。
其他人聞言也都點了點頭,見了甘興志之後,他們對張恆的醫術,已經有了不小的期待,所以也願意讓張恆嘗試一下,再說了,現在的甘家可是甘興志說了算,就算他們不同意,也拗不過甘興志。
當下甘興志便對張恆說道:“張恆,那你現在就給我父親治療吧。對了,我們需要回避一下嗎?”
“不用了。”張恆淡淡的說道。
他這一次給老爺子治病是用銀針,至於他往銀針之中度入靈氣,別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在別人的眼中,他就是用鍼灸給老爺子治病,這是中醫當中很尋常的手段,自然不足以驚世駭俗了。
這個時候,衆人很自覺的讓開一條道來,讓張恆走到了甘老爺子的身邊。
甘老爺子現在正坐在那張輪椅上,張恆也沒有挪動他的身體,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盒子,然後又從盒子裡拿出了一根銀針。
“你要用鍼灸給甘元帥治療?”見狀,旁邊的扁鴻頓時吃驚的問道。
“對。”張恆點了點頭。
“胡鬧,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隨便用鍼灸給別人治療?你知道這有多兇險嗎?”扁鴻說道。
身爲一個老中醫,扁鴻自然很清楚,鍼灸這個技藝,是中醫常見的治病手段,但同時也是道行最深的一種手段,用鍼灸給人治病,其實是比較兇險的,因爲可能在扎針的時候稍微不小心偏移了一點點位置,就有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
從來都只有經驗豐富的老中醫纔敢輕易的動用鍼灸之術給別人治病,年輕的中醫很少碰這種東西,所以此刻見張恆準備用鍼灸治療,扁鴻當然十分吃驚了。
張恆聞言只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自己
在做什麼,用不着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你!”聞言這扁鴻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但是身邊的甘興志卻說道:“扁先生,您放心吧,張恆知道分寸。”
聽到甘興志爲張恆說話,扁鴻雖然憋着一肚子的氣,倒也不好發作了。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次讓扁鴻大吃一驚。
因爲他看到張恆捏着一根細長的銀針,直接扎進了甘鐵勳的太陽穴上。
太陽穴可是人身大穴,即便是扁鴻這樣頂尖的中醫,也絕對不敢隨便在病人的太陽穴上動針,因爲在這個穴位上動針,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要了病人的性命。
所以看到張恆的這個舉動之後,扁鴻頓時忍不住驚呼一聲,喊道:“住手!快住手!你這是要害死甘元帥!”
一邊說着,扁鴻已經朝張恆撲了過去,準備阻止張恆這個瘋狂的舉動。
見狀張恆眉頭一皺,給甘鐵勳扎針的右手不動,而左手抓起了另外一根銀針,手一揚,這枚銀針便激射而出,扎進了扁鴻的胸口。
於是扁鴻的身體頓時被定住了,一動不動,彷彿瞬間變成了一尊雕塑一般。
張恆剛纔打出那根銀針的時候,也是瞄準了扁鴻身上的一個穴位,那個穴位被銀針刺中之後,這扁鴻的全身肌肉都會暫時失去他的控制,所以他此刻只能在那裡乾瞪眼,卻是動彈不得。
見狀,周圍衆人都吃了一驚。
“張恆,你對扁先生做了什麼?”甘人往怒道:“你又想對老爺子說什麼?”
“給我閉嘴。”張恆冷哼一聲,又拿起了一根銀針,伸手一揚,銀針頓時扎進了甘人往的腰間,然後這個時候,甘人往頓時發現,他突然不能說話了!
這時候,其他幾個人原本想上前阻止張恆,但是都被甘興志的眼神給制止了。
雖然現在甘興志看到一根那麼長的銀針插在甘鐵勳的太陽穴上,他也感覺有些緊張,但他還是很信任張恆的醫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