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楓逸爭吵這人,名叫司徒聰,是司徒家的新一代的佼佼者,雖然天分不怎麼好,但是憑着自己的努力,達到了一級偷師的水準,充分顯示出了愛因斯坦的名句: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賦,加上百分之九九的努力才能練成的。
而被司徒聰欺負這女子,是他的妹妹,名叫司徒蓉。
從小,司徒蓉的天賦的就極高,在司徒家有着天才的光環,本身也及其努力,所以在二十二歲的年紀就達到了一級偷師的水準。
只是,拼命追趕的司徒聰並不被司徒家所看好,所以心中對於自己這個妹妹,總有些芥蒂。所以從小到大,就喜歡欺負司徒蓉。
“你個外人你懂什麼?”司徒聰情緒激動的說道。
張楓逸一愣,隨機變明白了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但是瞧着司徒蓉那純真善良的面容,便能知道她是一個沒什麼心機的女孩子。
只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張楓逸暫時還搞不清楚。
“我是個外人,我不懂你們之間到底有着什麼隱情,但是作爲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無論你有什麼理由都是不對的!”張楓逸說道。
這話完完全全刺激了司徒聰,從小到大,司徒聰受到的什麼待遇,只有他自己知道,而眼前男人竟然妄自揣測。
他知道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滾開,我的事兒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管!”司徒聰說着,夾着憤怒的一圈就向着張楓逸打來。
在外人看來,這拳十分的兇猛,但在張楓逸的眼裡,完全沒有任何的威脅。
他微微側身,輕易的就躲掉了這次的攻擊,立刻出拳,一擊打中了司徒聰的腹部,司徒聰整個人彎曲成了弓形,隨後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哥!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兒?”司徒蓉見狀,立馬關心的蹲下去關心的問道。
只是已經昏迷了的司徒聰無法做出任何回答,就算能夠回答,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
“他沒事兒,只是暫時昏過去了而已!”張楓逸說道。
“混蛋,你爲什麼打我哥?”司徒蓉突然間很生氣的質問着張楓逸。
張楓逸一時之間傻了,問道:“姑娘,我這不是爲了幫你嗎?”
“我纔不要你的幫忙,可惡,你快點把我哥哥救醒啊!”司徒蓉很着急。
張楓逸拍了拍額頭,表示被雷的不輕,他現在有點懷疑,眼前這妹子,是不是有着受虐的傾向,明明自己都這麼幫她了,竟然反過來還要質問我?
“他真的沒事兒,等到了明天早上,他自己就會醒過來,而且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張楓逸說道。
“不行,我就要你現在把我哥救醒!”司徒蓉堅持道。
“拜託,難道你真的看不明白我這是在幫你嗎?”張楓逸有些無語。
“你一個外人,知道什麼啊?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這裡隨便出手打人,你快走,我們司徒家不歡迎你!”司徒蓉說道。
得!左一句我是外人,右一句我是外人,感情老子難得做一次好事兒,到頭來竟然還成了罪人。
“算了,我懶得理你!”張楓逸覺得自己沒必要在這裡自討沒趣,轉身就準備離開這裡。
“你不準走!”司徒蓉阻止道。
“你叫我不走,我就不走,那多沒面子?”張楓逸才難得理這個不可理喻的姑娘。 Wωω ¤Tтka n ¤c○
“你……嗚嗚嗚。”司徒蓉見到張楓逸如此的油鹽不進,眼眶一紅,立馬哭了起來。
老實說,張楓逸無論面對多麼兇殘的敵人,都沒有怕過。但他唯獨就害怕女人哭,特別是美女。
只要美女一哭,哪怕張楓逸的心是鐵做了,都會換成泡沫做的。
是的,張楓逸心軟了。他輕言細語的說道:“別哭了,你哥哥真的沒事兒,明天早上他自然會醒的,要不我現在幫你把他搬到牀上去?”
“不行,我就要你現在把我哥救醒,他對我本就心存芥蒂,要是他明天早上醒過來以後,肯定會恨死我的!”司徒蓉着急的說道。
“爲什麼?”張楓逸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司徒蓉也是沒有多考慮的講述了這段不爲人知的秘史。在瞭解了司徒聰的過去,張楓逸對這個躺在地上的男子,算是多少有些瞭解了。
身在大家族,卻不受重視,這種感覺張楓逸是沒辦法體會。但從司徒聰對司徒蓉的恨意上來看,就能很清楚的知道這種感受究竟有多難受了!
張楓逸蹲下身子,在司徒聰的脖子和人中的位置,掐了掐,沒過多久,司徒聰便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剛醒,司徒蓉立馬奔到了司徒聰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哥,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瞧着滿臉着急的司徒蓉,司徒聰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冷哼一聲,轉身走了,期間,並沒有回答司徒蓉的問題。
司徒聰走後,司徒蓉顯得很失落,她喃喃的說道:“我哥對我的恨意肯定又加重了!”
司徒聰的表情楓逸一直是看在眼裡,瞧着司徒蓉的失落,張楓逸安慰道:“不,或許這次有了改善也說不定!”
“是真的嗎?”司徒蓉大眼睛一亮,問道。
張楓逸肯定的點了點頭。
“耶!真好!”司徒蓉高興的跳了起來,隨後她又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聽到這話,張楓逸差點摔在了地上。
妹子,敢不敢不要這麼善變?剛剛你才說我是個壞蛋的啊!
隨後沒過多久,司徒蓉變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她臉上掛着的笑容很迷人。
同時,張楓逸心中也有些感嘆:司徒聰,你雖然沒有好父母,但是你有個好妹妹,或許你早就已經發現了,只是這些年你受到的委屈,迫使你不讓與司徒蓉交好!只是作爲一個男人,對於某些事情太過斤斤計較,受傷的,吃虧的,還是自己,希望你自己能夠早日發現!
站在原地看了看,張楓逸就回去了,腦子裡思考的是司徒家究竟會出什麼樣的比賽方式來進行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