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處理的如何了?”朱連傑捂着手臂上的那道傷口,上前問道。對於唐健這麼快安然無恙的歸來,神色平靜。
“嗯!”唐健平靜的點了點頭。
朱連傑微微一笑,自然知道這一個簡單的字眼代表着什麼意思。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羅坤這個人,金三角地區一個素有威名的毒梟集團今天將徹底從歷史上除名,這種事情朱連傑曾經追隨着唐健做過很多,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欣喜和驚奇。
“唐健,你沒事吧?”謝菲菲看着唐健的神色和以往又有了些不同。
“沒事,一會兒讓你見見我的另外一個好兄弟!”唐健指了指天空之上。
螺旋槳的轟鳴聲在天空之上盤旋,那架武裝直升機在確定所有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開始在原先的那處小空地上準備着落,逐漸接近地面的武裝直升機的螺旋槳帶起的罡風,將附近的枝幹吹的東倒西歪。
隨着直升機的螺旋槳停止轉動,那個戴着頭盔和墨鏡的M134速射機槍手跳下直升機,朝唐健等人走來,在直升機的身後,那些驟然出現的不明身份武裝人員開始集結成隊列,靜靜等待着其他命令,這些人穿着明黃軍裝,膚色和金三角地區附近的人很接近,應該是金三角地區的傭兵。
“隊長!”兩個稍顯生硬的字眼從那個立正行禮的機槍手口中蹦出。
“還是沒變啊!”唐健笑着上前拍了拍機槍手的肩膀,點了點頭。
“這些日子你都去哪裡了?”機槍手言簡意賅的問道,指的自然是唐健獨自一人回盛南市的這件事情。
“處理一些私人罷了。”唐健苦笑着說道。
“什麼時候能回來?你不在的時候都亂套了,連生意都沒人接,我差點參加了本國的恐怖組織。”機槍手又問道。
“第一次發現你竟然還有幽默感啊!”唐健略微有些驚訝的笑道。
“哈哈哈”朱連傑在一旁朗聲笑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我兄弟,田啓!”唐健讓開身子,對謝菲菲道。
田啓摘下眼鏡和頭盔,露出和東方人不一樣的膚色,看模樣像是來自阿拉伯等國的中東人。
“你好,我叫謝菲菲,盛南市的女刑警!”在泰國和緬甸交界的原始叢林裡碰到了中東人,着實讓謝菲菲訝異了一番。
田啓說道:“我是阿富汗人,隊長爲了名稱的方便,給我起了一箇中文名,叫田啓,不過,我的很多兄弟喜歡叫我阿登。”
“貼上鬍子的時候確實像某位喜歡鑽地洞的傢伙,這傢伙可比我們有名氣多了。”唐健開玩笑道。
“隊長,你留給我的號碼我一直都留着,這麼久都沒有聯繫我,我還怕你已經把我們這些兄弟都忘了,直到朱連傑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很開心,因爲又可以和隊長一起並肩作戰。”田啓說道。
隨後,田啓向唐健講述了自他離開之後的事情。
自唐健走後,田啓實在是受不了隊裡的另外幾人每天的爭吵,又加上無生意可做,便獨自一人回到了****數十年的祖國,除了每天擺弄自己最喜歡的武器之後,偶爾會接些小生意。
直到昨天,田啓接到了朱連傑的電話,知道此時的唐健需要援助,於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在進入金三角地區時,還湊齊了一支臨時的傭兵小隊,就是發射榴彈然後衝出叢林的那些外籍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