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康利心中一個有一個疑惑,那就是之前他聽黑寡婦說,龍組的蘇長老的鮮血能夠喚醒死侍的意識,他一直在懷疑,這一點到底是不是真的。
連成玉冷冷的看着宇文康利,他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操心這些做什麼?”
“我……”宇文康利心中早就猜到了連成玉肯定不會輕易的告訴他,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給面子。
宇文康利心中本來就很煩躁,如今還要被連成玉壓着,心中的那抹不忿更加的濃郁起來。
宇文康利心中對連成玉很不滿,但是奈何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連成玉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所以在連成玉面前他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將這股怨氣嚥下。
突然,連成玉突然開口說道:“話說我也有好幾十年沒有見過語文呢老爺子了。”
宇文康利頓時變得機警起來,“你想幹什麼?”
連成玉輕呵了一聲,“宇文康利,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是突然來找你合作的吧?”
“什麼意思?”
宇文康利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隱隱的,感覺有些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連成玉卻沒有想再解釋的意思,他對宇文康利說道:“行了,這些對於你來說,都不重要,你可以離開了。”
宇文康利還想在追問什麼,但是連成玉卻不再給他這個機會了,因爲他的話一落,門口就進來兩個人,然後站在了宇文康利旁邊。
宇文康利知道,自己要是再待下去,只會被人當玩偶一樣給擡出去,好歹這裡可是他們京都的地盤,要是讓別人知道宇文康利被人給擡了出去,那麼他的就別想在京都上流上混了。
宇文康利悶聲看了一眼連成玉,然後直接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宇文康利一走,有一名小弟便上前對連成玉說道:“莊主,車子已經備好了,您真的要去找宇文老爺子嗎?”
連成玉冷笑了一聲,“三十年沒見了,是該去漸漸這老夥計了,走吧。”
……
宇文老爺子接到連成玉的拜訪請帖之後,坐在書房裡愣愕了好一會兒,這話說起來,大概有三十年了吧。
他和連成玉有三十年沒見了。
“老爺子,連成玉突然來拜訪……”
管家在一旁擔憂的看着宇文老爺子,“他是不是衝着……”
調陰符三個字管家實在不敢說出口。
老爺子微微搖了搖頭,突然造訪,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既然來了,那就下去看看吧。”
宇文老爺子起身走出書房,下了樓後,便看到連成玉就好像是打了自己的家一樣坐在那裡,翹着二郎腿,喝着茶,一雙漆黑的眼眸四處看着什麼。
他聽見動靜,朝着樓梯口看了一眼,看到宇文老爺子的身影之後,脣角淺淡的一勾,緩緩站起身來,“宇文老爺子,好久不見了。”
宇文老爺子笑了笑,只是他的笑意未達眼底,“是好久不見了,請坐。”
兩個人對立而坐,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只是相互看着,打量着。
半晌,宇文老爺子緩緩開口說道:“連莊主還是同以前一樣,不喜歡正臉示人,還是喜歡帶着面具。”
雖然他們認識了至少有四十年了,但是這個連莊主長什麼模樣,他還真從來沒有見過,每一次的見面,他都是帶着一個銀色的面具。
連莊主笑道:“宇文老爺子也是風采不減當年,一點都沒變。”
宇文老爺子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這種好話誰不喜歡聽,但是他卻不覺得連成玉只是來同他這個老友人相互互誇問候的。
“連莊主可是閉關好久了,如今突然出山,是有何事?”
宇文老爺子好奇的問道。
連成玉二郎腿換成了交疊着,他笑了笑,目光深沉的看着宇文老爺子,說道:“宇文老爺子,我來找你只有一個目的,你應該瞭解吧。”
宇文老爺子臉色一沉,他脣角一側輕蔑的勾了勾,隨後開口說道:“要是你是衝着調陰符來的,那麼就請回吧。”
宇文老爺子心中也猜測到了連成玉來的目的,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繫,就是這調陰符。
“宇文老爺子,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可以通過許多種方式從的你手中搞到調陰符,但是我還是親自來了,親自來找你談,可若是你還是不肯給面子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宇文老爺子哈哈笑了兩聲,他說道:“連莊主,你可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的,難道你認爲我是被嚇大的嗎?”
“這裡是京都,你應該很清楚,要是我把調陰符給你之後,你會幹什麼,應該也不用我明說。”
連成玉輕呵了一聲,他輕蔑的目光看着宇文老爺子,說道:“宇文老爺子,你還是如此的固執。”
調陰符的確是連成玉和宇文老爺子之間的唯一的聯繫方式。
而當年調陰符一直是他們宇文家族的鎮宅之寶,但當時死侍卻只有一百人,這一百人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一個夢魘,爲此宇文老爺子想了不知道多少辦法,想要把這些死侍永久隱藏起來。
偏偏,天不遂人願,他當時把這些死侍找了一個相對京都來說比較隱秘的地方,結果卻被一個人利用鮮血再次把死侍的意識給喚醒了。
那次大戰到現在還在宇文老爺子的腦海裡無法抹去,後來,有人便找上門來,那人告訴他說,可以有效的控制死侍,甚至還可以將這死侍的數量不斷的擴大。
而這個人,就是連成玉,連環山莊的莊主。
當時他心有餘悸,對是不是能夠擴大規模並不感興趣,他只想要將這些死侍永久的封存起來。
當連成玉告訴自己他可以的時候,當時他也沒有想多少,便應了下來。
也正因爲如此,他同連成玉纔有了聯繫。
而正因爲這一層聯繫,讓連成玉開始變本加厲的想要從宇文老爺子這裡索取更多。
直到後來,連成玉告訴他說,死侍的規模已經擴大到了一千人。
對於宇文老爺子來說,那時的他已經不再和當初那樣不沉穩了,他也學會了思考,學會了思考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