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不是軟柿子,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捏的起!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這裡有一條狗總是在亂叫!”
唐心幽幽的開口說道。
“媽的!你罵誰是狗!”
宇文康利徹底怒了,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罵他是狗?
唐心無所謂的聳聳肩,她說道:“誰答應我說誰。”
“你!媽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宇文康利作勢就想上前,唐心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適時,南宮曼莎直接橫在了宇文康利的面前,她臉上的笑容不減,對宇文康利說道:“我說宇文少爺,你又何必動怒呢?”
“曼莎小姐,這個人是你帶進來的吧?怎麼這麼沒有素質,逮着誰咬誰!我看你還是管好你的朋友吧,免得被人當成物以類聚。”
宇文康利這話的意思,變相的想罵南宮曼莎沒素質。
偏偏在賭石場內賭石的這些人,都是南宮曼莎的小粉絲,他們聽見自己的女神被人罵了,自然心中不悅。
大家紛紛向宇文康利投去銳利的目光。
宇文康利感受到周圍的惡意,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要是在這裡引起公憤的話,他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南宮曼莎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她剛想準備說些什麼,突然就聽見身後又傳來一道聲音。
唐心輕蔑的哼了一聲,“對待不要臉的人,素質是沒有用的!”
“你!!!”
宇文康利氣憤的瞪着唐心,那眼神,恨不得上前他撕爛!
唐心臉上卻平淡如水,她目光幽幽的看着宇文康利,嘖嘖了一聲,“這裡是賭石場,既然我們身在賭石場,那就用賭石場的規矩來,我要跟你賭石!”
宇文康利一聽,臉上的盛怒稍微稍減了些,他輕呵一聲,“你要跟我賭石?你確定要跟我賭石?”
宇文康利一連問了兩遍。
唐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點了點頭,“沒錯,確定要跟你賭石!要是你輸了,就證明自己是汪汪!”
宇文康利緊抿着脣,這個唐心,是鐵了心的想要找茬。
南宮曼莎知道唐心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剛剛宇文康利對自己大不敬,所以他纔想要幫自己出頭。
但是她很清楚,宇文康利常年混跡在賭石場內,他的眼光很獨到,萬一唐心……
“好!我就跟你賭!”宇文康利輕蔑的哼了一聲,“要是你輸了,就下跪給老子道歉,還有,脫光了衣服,給在場的大家跳一段脫衣舞!”
唐心微微眯起眼眸,她冷哼了一聲,“要是你輸了,不光要承認自己是狗,還要脫光了衣服到門口去大喊三聲宇文康利是狗!”
宇文康利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這個小妮子,嘴巴可真是毒!
“可以!就這麼定了!”
說賭就賭。
南宮曼莎知道攔唐心也攔不住,只能任由她去了。
宇文康利和唐心賭石,因爲大廳內閒置的桌子還有一張,但是上面空空如也,得需要花一點時間準備一下。
南宮曼莎有些擔憂的看着唐心問道:“唐心小姐,要不我去喊楚先生下來幫你忙吧?”
唐心擺了擺手,“不用麻煩楚先生,這點小意思我還是能夠應付的。”
她唐心也是從小就在賭石場混跡長大的,對於這些賭石,早已掌控了技巧。
南宮曼莎還是有些擔憂,“可是萬一失手的話,那你就要……哎,就算不讓楚先生幫你忙,那位龍昂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之前還幫公孫麗涵贏了賭石呢。”
“公孫麗涵?”
唐心詫異,聽着這個名字好熟悉啊,總感覺像是在哪兒聽過。
“公孫麗涵是公孫家族的女兒。”南宮曼莎解釋道。
“我就說公孫麗涵這個名字聽着好熟悉,原來是她啊。”
唐心恍然的點了點頭。
“怎麼,你也認識她?”
南宮曼莎好奇的問道。
唐心點了點頭,她摸着下巴,像是在回憶什麼。
“這話說起來,得有五六年了吧,公孫麗涵根河夏令營去了我們蘇市,當時我也報了夏令營,結果兩家就給撞了,我記得,當時我還和公孫麗涵打了一架呢!”
唐心撇撇嘴,“我對這個人的名字之所以這麼熟悉,就是因爲當時她打不過我,竟然喊了十幾個小男孩過來,嘖嘖,年紀還那麼小,魅力就那麼大。”
唐心嘖嘖一聲,然後搖了搖頭。
南宮曼莎好奇的看着唐心,她有些好奇,好奇後來怎麼樣了?該不會是那十幾個男孩直接把唐心給打了一頓吧?
唐心看着南宮曼莎盯着自己的眼神,猜到了她在想什麼,她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然後說道:“倒是也沒有被那些人暴揍啦,再說了,誰小時候還沒點尷尬事啊,哎呀不說了,我要養精蓄銳,準備同那個傢伙好好鬥一場。”
唐心這麼說着,南宮曼莎心中便了然了。
她輕笑了一聲,能夠讓唐心吃虧的人,她還真是好奇當年是什麼情形。
不過既然唐心不願意再多說,她也不會再多問。
“宇文康利是京都六大家族宇文世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是宇文家的大少爺,爲人囂張跋扈,仗勢欺人,他也是常年在賭石場混跡的,很會賭石,所以一會兒你可要小心了。”
南宮曼莎叮囑道。
唐心沒所謂的擺擺手,她笑吟吟的道:“曼莎小姐放心啦,我不會輸給他的!”
唐心和宇文康利要賭石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耳朵裡。
林東納悶的撓撓頭,他問道:“楚先生,宇文康利什麼時候來的?”
楚歌搖了搖頭,“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唐心怎麼會和宇文康利扯上。
不過考慮到唐心的脾氣,要是讓兩個人碰到,不讓他們發生衝突的話,那才覺得奇怪。
楚歌看了眼,一樓大廳內那十個大箱子已經全部都挪到了三樓,瞬間看着沒有剛纔那麼擁擠了。
“行了,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去賭石場看看。”
楚歌說完,先是去洗了洗手,收拾了一下,才下了賭石場。
楚歌下來的時候,龍昂剛剛爲宇文康利和唐心的賭石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