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楚歌所料,那些已經預定好地靈芝的人,到了下午四五點才紛紛朝着這邊走來。
就好像是約好了似得。
率先來的,是南宮家族和皇莆家族。
只是讓楚歌沒有想到的是,兩大家族的老爺子們竟然親自來了。
皇莆老爺子揹着手,他先是在大廳一樓轉了一圈,讚許的點了點頭,“這裡裝飾的不錯啊,剛走進來,竟然感覺有一種舒心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不反感,不錯不錯。”
在他的心中,賭石場這種地方,一般都是臭味難聞,根本不會像眼前這樣的情形一樣,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
當然,這種高大上的感覺只是針對那些普通人,像他們這種見過大世面的人,就沒有那麼稀奇了。
南宮老爺子哈哈笑了幾聲,“別看這賭石場開業這麼久了,我印象中好像也沒來幾次。”
兩個老爺子一點也不着急拿地靈芝,甚至連地靈芝長什麼樣子也不好奇,就好像他們來賭石場就純屬來參觀玩的。
兩個人在大廳轉了一圈之後,又好奇的來到了地下賭石場,皇莆老爺子剛走進賭石場,就感覺這裡面跟外面有些不太一樣。
這地下賭石場,是在負一層,按理說沒有窗戶不通風,應該很悶纔對,加上這裡面可都是些大老爺們,他們的身上味道可不好聞啊。
但是從他下來的那瞬間,聞到的竟然是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的味道竟然讓他產生了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皇莆老爺子覺得甚是驚奇,他好奇的問道:“這裡面的空氣是怎麼回事??”
南宮老爺子也有和皇莆老爺子同樣的感受,他略微沉吟片刻,“這裡面非但不悶,相反的還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楚先生,你是怎麼做到的?”
楚歌笑了笑,“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古武道中人,修煉講究的是靈氣,而這靈氣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一種上等清爽良藥,這地下賭石場內,遍佈的靈氣,所以你們纔會覺得心曠神怡。”
賭石場內很熱鬧,那些人並沒有因爲皇莆老爺子和南宮老爺子兩個人出現才停止賭石,甚至都沒有人側過頭來注意他們。
在他們眼中,無論是誰,只要是來賭石的,那都是平等的,只要不是得罪了權貴,一般大家都不會像是遇到了什麼稀奇事兒一樣。
皇莆老爺子和南宮老爺子兩個參觀的差不多了,便說道:“行了,該看的都看了,我們去看看地靈芝吧。”
其實在皇莆老爺子心裡,他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他一直憋着,特別是當着南宮老爺子的面,他更不能表現出來特別的期待。
要不然這老頭子非笑話他不可。
楚歌只是笑了笑了,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位請,地靈芝在樓上。”
“樓上還有?”
皇莆老爺子詫異的問道。
這棟樓,應該是有三層吧,雖然只有三層,但是外觀上看上去面積卻大的很,如今卻被楚歌整棟包了下來,這的確是讓人有幾分震驚。
“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眼光,不錯不錯,只是可惜啊。”
皇莆老爺子惋惜了一下,可惜這麼好的小夥子,竟然名花有主了。
南宮老爺子知道皇莆老爺子心中打的什麼主意,他哼了一聲,說道:“就算楚先生沒有未婚妻,那也輪不到你們皇莆家族,我家曼莎可是和楚先生走的很親近。”
南宮曼莎就站在南宮老爺子旁邊,聽見他光明正大的拿着她來開玩笑,向來不介意的她,第一次竟然臉紅了。
她嬌嗔的看着南宮老爺子,說道:“爺爺,你胡說什麼呢。”
“哎,你看看,這小丫頭還害羞了。”
南宮老爺子哈哈笑了笑,皇莆老爺子也跟着笑了起來。
南宮曼莎雖然是他的外甥女,但是對於他們皇莆家族來說,南宮曼莎也是他們的驕傲。
要是楚歌真的沒有定下親事,南宮曼莎能和他成了,這也是一幢美事。
楚歌在一旁尷尬的笑了笑,“兩位老爺子就別說笑了,兩位請進,這裡是我們的休息室,你們先等一下,我去拿地靈芝。”
皇莆老爺子輕咳了一聲,問道:“楚先生,這地靈芝可否有剩餘?”
不等楚歌回答,南宮曼莎在一旁便先開口說道:“外公,哪裡有什麼剩餘,你都沒見今天早上那陣仗,外面排隊想要買的人足足有上百人呢,這地靈芝一共才五十株,加上已經預定的,壓根就不夠賣的!”
皇莆老爺子嘆了口氣,“這就是楚先生你的不對了,既然地靈芝這麼受歡迎,爲何不多采購一些。”
楚歌笑着搖了搖頭。
一旁南宮曼莎又開口解釋道:“外公,你有所不知,這地靈芝的生長環境很特殊,無論是溫度還是水分,都有很嚴控的把關,我們要確保這地靈芝裡的藥效成分百分之百不受損失,是要花很長時間的。”
皇莆老爺子詫異的看着南宮曼莎,他有些納悶的問道:“欸,我說你怎麼什麼都懂?”
南宮曼莎婆似得意的撩了撩頭髮,她俏皮的笑了笑,說道:“我啊,之前在蘇市的時候,有幸去看過幾回。”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只有南宮曼莎知道,當初他們在蘇市都經歷了什麼。
南宮曼莎前段時間去過蘇市,這一點皇莆老爺子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這丫頭去幹什麼。
“行吧,我知道了,既然如此稀缺,那我也只好等一次多預定一些了。”
南宮曼莎笑吟吟的勾住皇莆老爺子的胳膊,她說道:“外公,您就放心吧,這地靈芝別看只有一株,可是這一株你能吃好久呢,也許還沒等你吃完,下一批地靈芝已經來了。”
“吃好久?”
皇莆老爺子不解。
南宮老爺子嘿了一聲,“你還當着地靈芝是燕窩粥嗎?你要是一下子把一株全部都吃掉的話,你這老骨頭,怕是扛不住喲。”
皇莆老爺子瞪着南宮老爺子,很是不服的道:“你那一株,據我所知,吃了纔不到一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