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笑了笑,他輕輕搖頭,“不了,既然這邊一遍過了,那我就先走了。”
楚歌禮貌的說道。
韓晚晚還震驚楚歌的演技,剛剛她差點就要被楚歌給帶走了,特別是他那雙眼神,竟然能夠震懾住她的內心。
韓晚晚很是不服氣的說道:“我不服氣!”
楚歌不解的看着她,“演戲有什麼不服氣的?你不是說演戲靠的不是演技,而是走心嗎?”
“哼!也許你是歪打正着呢?導演,有沒有下場片段,我們再演一場!”
他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演戲的人,竟然能比她演的好,這讓他情何以堪,她必須要再扳回一局!
導演納悶的撓了撓頭,“有是有,不過……”
“放心吧,我們只是試一下片段,不會搶了人家的戲份的。”
她只是想要證明,證明自己不比楚歌差!不!她想要證明楚歌其實是差的要死!
楚歌輕佻眉梢,看來這個韓晚晚,是準備跟自己槓上了。
很快導演便把接下來要拍的劇本拿了過來,倒不是他閒的,是他也想看看,想看看這個被叫楚歌的人,是不是真的天生就是演員的料。
韓晚晚在看到劇本的時候,就徹底炸毛了。
“這是什麼破劇本?竟然要讓我跟這個流氓拍牀戲!”
儘管沒有細緻的描寫,但是卻是在事後,他們還要衣冠不整的面對對方。
導演訕訕笑了笑,“戲份就是從這兒開始的,這才能看出來一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適合演戲啊。”
韓晚晚臉頰漲的通紅,她有一種給自己挖坑跳的感覺!
好在她的演員素養極高,很快便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代入到了角色中。
劇本的前提是女主去參加前任的婚禮,喝醉之後調戲了一個男人的故事。
而戲份,是直接從睡後開始的。
陽光穿過輕薄的窗紗,映出各種形狀的光影,掃在蠶絲被上,掃在韓晚晚的臉上。
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腦袋,舒展了一下身體,不禁低聲咒罵了一聲,“誰說的借酒能消愁?騙子!”
她醉了酒,不僅愁沒消,還動哪兒哪兒疼。
醞釀了半天,好不容易勉強睜開眼來,一堵肉牆擋在她的眼前。
而她此時的現形,像一隻樹籟連手帶腳皆掛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韓晚晚的血槽瞬間被抽空,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在她的面前,是堅實硬朗的胸膛,麥色的肌膚很是性感,順着胸膛往上……
大腦一時當機,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就這麼傻傻的與那人四目相對上。
一雙琥鉑色的眼眸,帶着一絲睏意,低眸睨着她,沙啞低沉慵懶的聲音從玫色的脣瓣之間飄出:“醒了?”
片刻。
韓晚晚猛的坐起來,身體傳來鑽心的痛令她倒吸嘶了一聲,手指顫巍巍的指着牀上的男人問道:“你…你…你丫是誰?!怎麼出現在我家?”
還裸着上身躺在她的牀上!
流氓?暴露狂?
這些不雅的詞彙一股腦的飄進了她的腦子裡。
牀上的男人翻了個身,帶花的光影映在他英挺俊朗立體輪廓五官分明的臉上,似沒聽懂她的話語,帶着慵懶的氣息從他的鼻翼發出,“嗯?”
嗯什麼嗯?老孃問你話呢!
韓晚晚忽然一個意識,她一個弱小女子,怎麼打的過一個壯漢?瞧那人的腹部,六塊腹肌像吸盤一樣吸附在上面,再看他的胳膊,韓晚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現在應該找防身用具!
對,防身用具!
韓晚晚似乎忘了更重要的事,就這麼光着腳跑出了臥室。
她的家……
韓晚晚怔怔的站在臥室門口。
怎麼一夜直接變樣了?
寬敞明亮的客廳足足有她家客廳的三倍還大,低調奢華的點綴,令她有片刻的眩暈,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她是不是到了英國皇宮了?
一面落地窗外,直逼外灘海景,湛藍的天,萬里無雲。
當然,這些畫面都是需要後期p上去的,現在韓晚晚只能想象中。
落地窗上,她清晰的看到一具赤身裸體,上面朵朵草莓是那麼的扎眼。
“啊!啊!啊!”
砰的一聲,韓晚晚又衝回了房間,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看着散在一地的衣服,可想而知,昨夜是有多麼的瘋狂。
牀上的男人懶散的半躺在牀上,點燃一隻香菸,放在嘴邊,玫色的脣瓣輕輕吐出撩撩青煙,韓晚晚竟然會覺得,如此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他卻做的如此矜貴優雅。
“看夠了嗎?”牀上的男人問道,輕擡眼眸,眼底閃過一絲搵火,大清早擾了他的清淨,這一點,他很不喜歡,以後得給她改掉這一驚一乍的毛病。
繼而,他被這個可笑的想法怔了好一會兒,以後……
“那個,昨天……”
韓晚晚舌頭也開始跟着打結,“昨天不好意思啊,酒瓶沒有打到你吧?”
該死的,她當時怎麼沒有察覺那堵牆竟然會是一堵肉牆!她甚至還對那堵牆上下其手!
“恩。”只差一寸,他就被她破了相了。
“……”韓晚晚語塞,她這下,可真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自己嚥了。
昨天的片段漸漸拼接起來,她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不是他睡了她,而是她強睡了他!
果然!酒不是個好東西!
遇上這樣的事,韓晚晚只能自認倒黴,她深吸一口氣,張了張嘴,話就像卡在了喉嚨似得,好半天才艱難的吐出:“先生,對於發生這樣的事很抱歉,畢竟我們都是成年了,所以就把它當成是成年人之間的遊戲,過了就忘了它吧。”
所以,千萬不要提出讓她賠償,更不要是超額賠償。
韓晚晚下意識裡摸了摸口袋,裡面僅剩的幾個鋼鏰兒,楚楚可憐的躺在裡面,等待着他們的主人臨幸。
楚歌淡淡的邪氣從嘴角蔓延開來,“可是,第一次,挺重要的,應該負責。”
負……負責?負什麼責?
這話怎麼聽着有點耳熟呢。
“而且,林小姐,昨天是你向我求婚了,而且,我也答應了。”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把她雷了個外焦裡嫩。
神馬?求婚?還是她主動求婚?這人腦子裡有病吧?他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會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