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接過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些人的裝束打扮,瞳孔驟然一縮。
照片上拍到的人身上的着裝,正式鬼毒門的標準服裝,黑色的長袍,黑色的斗笠,以及一副遮住面容的面具。
楚歌沒想到,鬼毒門竟然這麼快就來到蘇市。
唐豪萬看着楚歌的表情,心中有些訝異的問道:“楚先生可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來路?”
楚歌點點頭,“我知道,這些人都是鬼毒門的門徒,因爲修煉的古武詭譎,每個人的臉都是腐朽的,所以帶着面具,黑色是他們的象徵。”
唐豪萬不懂這些,只是聽着楚歌說起,好似對他們很瞭解一般,下意識的問道:“楚先生同他們認識?”
楚歌脣角勾起幾分輕蔑的笑意,“何止是認識,他們這次來蘇市,應該就是衝着我來的。”
唐豪萬一聽,渾身的神經立馬變得緊張起來,“楚先生可否需要幫忙?我可以請唐門的兄弟們來幫你。”
似是想到什麼,又開口解釋道:“唐門雖然不是我在主權,可那些門徒對我還算恭敬,我說的話,他們都會聽。”
楚歌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算作迴應。他一直沉默着,鬼毒門都出動了,金剛門門主卻如此淡定,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和行動,要是金剛門怕了,他還真不信。
所以他斷定,金剛門一定是在哪兒等着他呢!
不過現在目前的情況他要考慮的是鬼毒門,所以他並未在金剛門的事情多做糾結,而是繼續看那些照片。
這些照片中出現的人基本上都是門徒,並沒有看到鬼毒門門主本人,這傢伙到底是還沒到還是窩藏在某個角落,時刻觀察着他?
唐豪萬見楚歌點頭,也不知道他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楚先生可否有什麼難處?”
楚歌回過神來,然後搖搖頭,“沒事,暫時不用唐門的兄弟們幫忙,多謝唐老爺子的好意。”
他和唐門之間的過節還沒有解開,他不敢保證唐門會在背地裡桶他一刀。
通過這幾天他發現,這些唐門的門徒並不是真心對唐豪萬尊敬的,就拿當初來給唐豪萬拜壽的三位長老來說,他們雖然表面對唐豪萬恭恭敬敬的,可是他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尤其是看那些人的目光,在看唐豪萬的時候充滿了不屑。
楚歌不是多事的人,這些他都不會去管,楚歌將照片放下,然後問道:“唐老爺子可否幫我查一個人。”
唐豪萬點點頭,“榮幸之至,楚先生請說。”
“我想查鬼毒門門主。”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楚歌這一次決定要主動出擊,絕對不能給他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因爲鬼毒門門主是一位快要普通通神的先天宗師,倒不是楚歌怕他什麼,而是擔心,他一個人要是應付鬼毒門門主倒是可以,可是鬼毒門的陰狠他是見識過的,他擔心,類似上次歐陽家族的事情再次發生。
唐豪萬沒有多問,便帶着楚歌的囑託離開了。
楚歌看着滿桌子的餐食,頓時也沒了興趣,只是吃了幾個水餃,便將這些飯菜丟在那裡,不再動。
夜深人靜,一處私人別墅裡,卻燈火通明。
一個身穿着一身睡衣的女子打着哈欠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她微微眯着眼眸,看着坐在她對面的黑衣人。
“不知蕭夫人把我喊到這偏僻的郊區是有何事?”黑衣人臉上帶着一副銀色的面具,這遮住了自己的一隻眼和半個臉。
要是光看留下的另一邊臉龐,面前這男人年輕的時候定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大帥哥。
本田櫻蘭調了一個姿勢繼續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隨便輕輕一動,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越發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輕盈一笑,有些嗔怪道:“都說鬼毒門門主清冷寡慾,原來傳聞都是真的啊。”
她自認自己這些年保養的很好,雖然已經四十歲的年紀可是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歲,尤其是她的身材,完全沒有走形。
她今天故意穿了一件低胸裝,一對傲人的胸脯都快要撐破衣服了,也沒見這鬼毒門門主多看她幾分。
本田櫻蘭心裡有些不服氣,她一直認爲,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色,就算此時清單寡慾,等勾引上幾分,便會原形畢露。
鬼毒門門主淡漠的掃了她一眼,脣角勾起一抹不自察覺的弧度,“怎麼,蕭夫人是覺得自己寂寞了需要男人了嗎?這麼光明正大的給蕭總帶綠帽子,恐怕不妥吧。”
本田櫻蘭坐起身來,她撩撩髮絲,輕嘆了口氣,“門主你可真沒有風趣,這裡環境如此優美,又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呢。”
鬼毒門門主眯了眯眼睛,他像是受了什麼東西鼓舞一般,慢慢的看着本田櫻蘭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
“蕭夫人喊我來,並不是只爲了調戲吧?我們並不熟,你有什麼話還是快說吧。”
畢竟是一個快要通神的先天宗師,很快就察覺到自己已經中了本田櫻蘭的攝魂術。
都是日本女人的狐媚功夫了得,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與你合作而已。”
鬼毒門門主輕呵一聲,“你又怎麼斷定我會同你合作?”
“雖然我們不是敵人,也不是什麼朋友,可是我們有相同的敵人,與其你我獨立行動,不如一同合作,不然雙方破壞了對方的計劃,反而會弄巧成拙。”
本田櫻蘭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鬼毒門門主沉默片刻,才問道:“蕭夫人知道我的敵人是誰?”
本田櫻蘭點點頭,“當然,就是那個楚歌,對吧?”
這個楚歌三番兩次的破壞她的計劃,必須要處之而後快!
鬼毒門門主愣了一下,隨即目露兇光,“你調查過我?”
本田櫻蘭緩緩起身,款款來到鬼毒門門主跟前坐下,身體不停的噌着鬼毒門門主的胳膊,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悄然爬上他的胸膛,溫涼的指尖輕輕在他的胸前畫着圈圈。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