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心中很是無奈,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他現在只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要是能直接從這裡離開就好了。
所長從手下這些人口中聽說了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心中也瞭解了大概。
林昭在他們這一片,可是出了名的土霸王,專門挑軟柿子捏,八成是看曼莎小姐的朋友很好欺負,所以纔會找上門。
不過也好,這林昭一直是他們這一片的毒瘤,之前因爲南宮家族的原因他不敢動他,可現在看曼莎小姐的意思,明顯就是不認識這個人。
更何況,這丫的所謂的親戚竟然是他的父親在南宮家族裡當保安隊隊長。
人家南宮家族高高在上,怎麼會認的你這個保安隊隊長是誰!
所長頓時看林昭的眼神就變了,他目光凜然的瞪着林昭,“先把林昭給我帶下去!好好審審!”
所謂的好好審審,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那些人心中早已經忍了林昭許久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手下的人得了所長的命令,便將林昭帶下去了。
所長看着南宮曼莎,賠笑道:“曼莎小姐,你看看,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我這就去把您的朋友放出來。”
南宮曼莎臉上的笑意不減,說出來的話卻透着一股冷意,“所長,你可知道這位楚先生是我們南宮家族的貴客?你們竟然爲了包庇林照這樣的人,而委屈了我們的貴客,這責任,你可承擔不起。”
所長輕咳了一聲,忙賠笑道:“曼莎小姐莫生氣,我們這就把楚先生放出來。”
說着,所長瞪着手下這些人,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把人給我請過來?”
衆人這次啊回過神來,幾個人快速的轉身,去到審訊室將楚歌請了過來。
楚歌本來還愜意的坐在那裡,結果硬是被兩個人架着走了出來。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楚歌不解的問道,“還是說現在我的判決書就下來了?準備關我幾年?”
那些人聽見楚歌說的話,忙開口否認到:“楚先生說的是哪裡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會關楚先生呢,事情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這件事與楚先生沒有任何關係,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楚歌輕佻眉梢,好笑的說道:“誤會?你們認爲林昭到處收保護費,到處欺壓百姓們,這也是誤會?”
那兩個人頓時面面相覷,心中咯噔了一下,“不不不,是我們沒有表達清楚,事情調查清楚了,全部都是林昭的錯,現在他已經關起來了。”
楚歌輕呵一聲,忍不住開口揶揄道:“你們該不會是因爲曼莎小姐來了,所以纔會態度大轉變吧?”
語氣雖然上揚帶着問號,但是卻給這兩個人一種十分肯定的意思,他們輕咳一聲,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生怕說多錯多。
楚歌從兩個人身上抽回胳膊,他理了理衣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那倆人尷尬的笑了笑,忙退到一邊,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楚先生,您請,您請。”
楚歌輕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惋惜什麼,他朝着會議室走去。
剛走到會議室門口,看到門口烏泱泱的,擠滿了人,裡面傳來個個討好賠笑的聲音。
“所長,楚先生來了。”
其中帶楚歌過來的人對裡面的喊了一聲,,瞬間,門口便閃出一條道來。
其中有人沒有見過楚歌,所以沒想到楚歌竟然會這麼年輕,加上他身上穿的十分的休閒,一點也不像是有錢人的樣子。
若是這樣的人走在大街上,簡直不要太普通了,偏偏,這樣的人走進門來的那一刻。
南宮曼莎便忙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她笑着看着楚歌,抱歉的道:“楚先生,對不起,我來晚了,讓您受委屈了。”
楚歌擺擺手,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不在意。
不過他心裡好奇,好奇南宮曼莎怎麼會來這裡,心裡想着,便開口問了出來,“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
他記得,他沒有給南宮家族的人打過電話,更沒有打算要同南宮家族說這件事,他一直認爲公道自在人心,雖然是他對林昭動了手腳,可是是林昭先保護費在先。
他沒想到,在京都,天子腳下,竟然也會有人做這樣的事情,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而這裡的機關人員,竟然如此的不作爲。
不過,正如別人所說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所以這些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心裡瞭解了罷了,並沒有什麼其他影響。
南宮曼莎得意的笑道:“是雲海,雲海幫你挑選裝修師傅的時候特意留了電話,說有什麼事情找他,今天你出了事情,他便把電話達到雲海那裡去了,但是雲海現在在外地回不來,所以便讓我來了,怎麼,楚先生是不想讓我來?”
楚歌輕輕搖了搖頭,“不,我只是覺得曼莎小姐沒有必要麻煩再跑這一趟。”
南宮曼莎輕輕搖了搖頭,“楚先生這話就不對了,您是我們南宮家族的貴客,若是您在京都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南宮家族自然難辭其咎。”
南宮曼莎說這話,不光是說給楚歌聽的,同時也是說給旁邊的所長聽的。
所長聽後,背脊早已被冷汗溼透,幸好這件事阻止的及時,要是他們真的把楚歌怎麼樣了,那麼他們這鐵飯碗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他算是聽出來了,南宮曼莎和楚歌的關係一點也不像是曼莎小姐說的那麼簡單,他可是過來人,這兩個人之間,明顯有貓膩。
要是他算的沒錯,應該是曼莎小姐對這位楚歌有點意思。
因爲南宮曼莎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楚先生,真的很抱歉,這裡面有誤會,你看看,我一定會嚴加管教我這羣手下的,日後楚先生在我們這片,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幫您。”
楚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所長嚴重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哪有會有需要你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