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臨幸’過的女人很多,不過他唯有在跟陳果果在一起時,身心纔會絕對放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哦,錯了,是想怎麼做,陳果果都會奉陪到底的。
“用強,嘿嘿,老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對女人用強。”
高飛嘿嘿奸笑一聲,張開雙手撲了上去。
陳果果卻敏捷的一彎腰,抄起地上的浴巾從他肋下鑽了過去,就像一條游魚那樣,飛快的游到了那邊沙發上,等高飛轉身再撲過去時,她卻擡起了右腳,秀美的小腳丫抵在了他下巴前。
高飛抓住那隻小腳,嘴巴動了動。
陳果果的小腳算不上纖巧,不過卻是肉肉的,五根雪白的腳趾好像臥蠶那樣,腳趾甲沒有塗抹任何的指甲油,透着健康的紅色。
高飛不是那種戀足癖,不過在捧起她的右腳時,還是有種想親吻一下。
陳果果斜斜躺在沙發上,微微歪着下巴媚眼如絲的看着他,溼漉漉的秀髮遮住了左邊肩頭,白色浴巾遮住了她傲人的雄脯,可擡起腳後卻露出了下面最美麗的風光。
她的眼裡帶着希望讓高飛親吻她小腳的渴望--女人嘛,總是希望男人能爲她所着迷。
高飛纔不會拿嘴去親別人腳丫子,只是拿手指在她足掌心畫了個圈圈,惹得她咯咯一笑縮回去後,順勢坐在了她身邊,把她擁在了懷中。
陳果果狠辣時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蟬綿時會讓高飛深刻體會到征服的快樂,乖巧時卻像一隻還沒有睡醒的小貓咪,就像現在這樣,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裡,微微閉着眼動也不動。
高飛也沒有動作,只是攬着她的肩膀,倆人就這樣靜靜的依偎在一起,享受這種溫馨的二人世界。
很久後,就在高飛手上有了不安分的動作後,陳果果才懶洋洋的問:“說吧,有啥事需要我去做,”
高飛手上的動作在她浴巾下面的高處,晃了下擱在案几上的右腳:“我來找你,就必須得是有事讓你去做嗎,沒啥事,就是想你了,所以才來找你親熱一下。”
陳果果撇嘴:“去,騙鬼去吧啊。你高大少會爲了親熱,大晚上的跑這麼遠來找我,誰不知道只要你想找女人,只要勾勾小手指頭,那位時刻準備着爲你獻身的趙大小姐,就會立即乖乖爬上你的窗,”
她說的那位趙大小姐,自然是指趙嫺靜了。
趙嫺靜爲什麼要靠近高飛,陳果果心中也很清楚。
“得了吧,我可不是那種看到女人就想上了人家的男人,你不能不相信我的人品。”
“喲,你也有人品嗎,”
“你不知道,”
高飛一臉的驚訝,隨即奸笑着把她壓在了沙發上:“那好,現在讓你看看我的人品,”
以前倆人在一起時,每當高飛只要稍微做出挑釁的動作,陳果果就會幹柴遇到烈火那樣,熱情迴應。
不過今晚,高飛接連主動,陳果果卻都拒絕了,擡起膝蓋撐住了他:“不、不行。”
高飛愣了下,問道:“怎麼就不行了,”
陳果果眼神閃爍了下,低聲說:“我、我最近不舒服,不想做那種事。”
“哦。”
高飛可不是那種強人所願的,既然陳果果一再拒絕,他也不再逼迫她了,哦了一聲坐在了沙發上,淡淡的語氣:“最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陳果果整理了一下浴巾,也坐了起來:“很正常啊,還是像一切那樣,每天呆在辦公室內給您老人家打理生意。”
高飛沒有看她,盯着浴室房門說:“以前時,你三天兩頭的往冀南跑,可最近這一個多月來,你總共纔去過兩次,一次說大姨媽來了,一次說不舒服--陳果果,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或者說、說……”
陳果果一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或者說說什麼,”
“你喜歡別的男人了,”
高飛話剛出口,陳果果右手就抽了過來。
他沒有躲,陳果果也沒有真抽他,只是輕輕在他臉頰上擦了一下,咯咯嬌笑道:“小子,以後要是再敢這樣污衊你小表姨,給你抽掉滿嘴的狗牙,哼,你以爲小表姨跟你一樣,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
高飛沉不住氣了,擡手攥住她手腕,急急的問道:“那你最近爲什麼忽然冷落了我。”
陳果果就被他拿着手,慢悠悠的說:“小子,我覺得你以後最好改個名字好了。”
高飛很奇怪:“爲什麼要改名字,改什麼名字”
“你最好是姓播。”
陳果果斜眼望着他,輕輕咬了下嘴脣說:“就叫播種機。”
高飛更加丈二和尚找不到頭腦:“播種機,什麼亂七八糟的,陳果果,你究竟想說什麼,趕緊痛苦點的說,”
高飛越着急,陳果果越是沉住氣:“你在美國有個妮兒,給你生了個兒子叫凱撒。你在地下樓蘭有個水兒,給你生了個女兒叫高小鹿
。你在香港有個秦紫陽,給你生了個兒子叫秦平北。以後呢,王晨,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樓蘭王,差不多都會給你生個兒子女兒啥的。你看看,你有這麼孩子,不是播種機是什麼,”
看着白淨的麪皮上浮上一抹嫣紅的陳果果,高飛嘴角猛烈抽了幾下,嘎聲說:“你、你懷孕了,”
陳果果默默的點了點頭。
高飛這才知道陳果果最近這段時間,爲什麼很少去找他,就算去找他爲什麼也不跟他親熱了,原來她是懷孕了,怕兩個人在再親熱會傷到孩子。
話說,陳果果柔術天下第一,倆人瘋狂時,她能做出數十種稀奇古怪的動作,來滿足,挑釁,反擊高飛--她現在懷孕了,怕再跟高飛親熱時,控制不住她的表演慾。
“哈,我竟然讓偉大的安歸王懷孕了,哈,我真特麼的能幹,”
高飛興奮的擡手,在半空中虛砸了一下時,才發現陳果果的情緒好像一點也不高,連忙問道:“怎麼了,”
陳果果輕咬了下嘴脣,低聲說:“我、我能不能把孩子做掉,”
“什麼,”
高飛大吃一驚,雙手猛地扳住她雙肩,低聲喝道:“陳果果,你說什麼,”
“我說我是--”
陳果果忽然撲哧一笑,臉上的憂傷攸地消散,化爲明媚的笑盪漾開來:“是在逗你玩呢,看看你是不是真關心我,是不是真的要這個孩子,”
“靠,以後要是再敢跟我開這種玩笑,我非得廢了你,”
高飛用力颳了她小鼻子一下,隨即正色道:“如果我說,跟你生個孩子是我最大的願望之一,你信不信,”
陳果果又斜着眼的看着他,說:“這句話你跟幾個女人說過了,還準備去跟幾個女人說,”
“麼的,你怎麼就看不到我的真心呢,”
高飛滿臉痛心疾首的樣子,鬆開她四處掃視着。
陳果果奇怪的問:“找什麼呢,”
“刀子在哪兒,我要把心剖出來給你看看。”
“得了,別在這兒演戲了。”
陳果果輕嘆了一聲,腦袋枕在了他肩膀上,閉上眼幸福的樣子:“跟你一起生個孩子,最好是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兒,我這輩子就無憾了,我就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高飛攔住她的腰,在她元寶般的左耳邊說道:“你現在就是最幸福的女人了。”
陳果果笑了笑,低聲問道:“今晚來找我,到底是做什麼了,”
“我吧,是想請你跟我去趟蒼蘭省的。”
左手撫着她光滑柔順的髮絲,高飛就把他跟高雲華所商量的那一切,詳細跟陳果果說了一遍。
他沒有把這個計劃告訴鐵屠他們,更沒有告訴王晨,卻毫無保留的告訴了陳果果。
說完這些後,高飛吐出一口氣:“現在你不用去了,因爲你懷孕了。”
陳果果呵呵輕笑一聲:“才兩個月而已,跟你一起去做事還是沒問題,動手殺人更是不在話下。”
“不行,你不能去,要是萬一出現點什麼意外,那我會後悔死的。”
高飛斷然搖頭拒絕:“更何況,你以後也不要再殺人了,給孩子積點得。”
聽高飛這樣關心自己,跟肚子裡的孩子,陳果果心裡暖暖的,輕聲問道:“可誰去幫你呢,鐵狗熊他們,”
陳果果始終稱呼鐵屠爲狗熊,話說老鐵在她印象中也不咋樣。
高飛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老鐵現在有了白蓉,葉心傷也終於能守在秦紫陽身邊了。他們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幸福,勢必會成爲一種責任,和負擔,所以我不會請他們去。嗯,我自己去也可以的,但你得幫我易容,我不想讓廖無肆他們認出我來。”
“易容是小事,分分秒秒就能搞定。可你自己去應付那麼多猛人,我還真有點不放心,因爲你現在的責任,負擔比鐵狗熊他們更重,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全力以赴,這就大大影響了你出手的速度。”
陳果果稍微沉殷了下,才說:“如果我不去的話,那我拍一個人跟你去。”
高飛問道:“誰,”
“蘇櫻。”
“蘇櫻,”
高飛愣了下,隨即失笑出聲:“哈,我承認那小丫頭片子是夠心狠手辣的,反應也很敏捷,但她終究是個孩子,在霍天晴、廖無肆那樣的高手面前,她沒多少反擊能力的。”
蘇櫻五一節那天獻出經書後,就被陳果果帶到了德州。
至於陳果果會怎麼收拾她,就像她現在哪兒那樣,高飛纔不去多管。
聽出高飛笑聲中不屑的意思後,陳果果也冷笑一聲:“哼,你可是跟蘇櫻打過幾次交道的人,好像也沒沾到多大便宜吧,你卻仍舊這樣小看她,那麼廖無肆他們自然會更不把她看在眼裡。”
陳果果坐直了身子:“任何小看蘇櫻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會吃虧的。”
高飛臉上的輕蔑笑容慢慢收斂:“好,那就讓蘇櫻一起去,她現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