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搖了搖頭:“我是爲我自己的女人出頭,你們沒必要摻和進來。
高飛還沒有出現時,在龍五亮明瞭身份後,鐵屠倆人都選擇了妥協。
但在高飛對龍五他們下了狠手後,鐵屠倆人卻毫不猶豫的表明了態度:矛盾不激烈時,固有的思維讓他們選擇了退讓,但當矛盾不可必然的出現後,他們反而甩開了思想上的包袱。
“你是我們的老闆,我們現在是吃你的,喝你的,自然得跟着你做事了,哪有看到老闆遇到難事就袖手旁觀的員工。那樣會被炒魷魚的。”
從來不擅長說笑話的鐵屠,罕見的開了個玩笑。
“哈,聽你這樣說,我很開心啊。”
高飛哈的一聲笑:“好啊,既然你們非得找麻煩,我要是不給你們,那可不是個好老闆。嗯,我代表剛纔某個說了蠢話的蠢念人,對你們說聲掃瑞,她不知道1973代表着什麼,所以纔會大放厥詞,不過你們看在她懷孕的份上就原諒她吧,畢竟懷孕期間的女人都是智商低下的。”
“她可是我們的老闆娘,我們哪敢怪罪她。行了,就不打攪你們卿卿我我了,先走着。”
葉心傷看了眼惡狠狠瞪着高飛的陳果果,哈哈一笑拉着鐵屠走出了病房。
他們口口聲聲的說高飛是老闆,這可不是開玩笑。
實際上,由秦紫陽當家的天涯影視公司,就是人家高飛的,也正是憑藉源源不斷的銀子,公司才能在成立一年多,就迅速在國際行業嶄露頭角。
葉心傷,鐵屠還有白龍兩口子在影視公司內的股份,也都是高飛以各種理由送的,他們嘴上不說,心裡卻非常感激,畢竟不是所有特工在退役後,能夠有這麼體面的工作。
當然了,他們也很想問問高飛,在河底古墓這五天內遇到了什麼事,又是怎麼出來的,不過也清楚高飛那些女人比他們更關心這事,所以最好還是先閃人。
高飛走到解紅顏面前,從地上拿起一串鑰匙(這是一個黑西裝掉了的),打開了解紅顏的手銬。
解紅顏馬上就張開手臂保住了高飛,低聲哭泣了起來。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高飛輕輕拍打着解紅顏的後背時,白瓷也走了過來,從背後摟住了他,臉頰貼在他背上,用力吸了一口氣,很陶醉的樣子。
這兩個女人,都有個跟其他人一起伺候高飛的羞人經歷--那種事都做出來了,還會在意守着陳果果去擁抱高飛。文#/人$書$屋 w w w .
“高先生,我發現你有很嚴重的御、姐情節呀,哦,應該說是人、妻,看來心理不怎麼正常。嗯,這是一種病,得治。”
陳果果看不過去,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你說的很對,可惜你以前沒有丈夫,要不然我肯定會幹掉他,再把你搶過來,那樣纔有意思呢。”
高飛被兩個御、姐前後擁抱着,很幸福的樣子。
“胡說八道什麼呢,她現在不能生氣。我們先出去了,你多陪陪她。”
白瓷擡手,輕輕砸了高飛肩膀一拳,給解紅顏使了個眼色,倆人知趣的走出了病房。
房門關上後,陳果果身子向下一縱,扯過毛毯蓋住了腦袋,做出一副‘不屑搭理你’的樣子。
在腦袋被被單矇住的瞬間,陳果果心中嘆了口氣,覺得她現在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要不然怎麼會在看到別的女人擁抱高飛時,會感覺心裡不舒服,會小女人似的矇住腦袋裝做生氣的樣子,其實是在盼着那小子過來哄她開心呢。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只有俗不可耐的女人才會珍惜的東西。
只是,那個叫龍五的,爲什麼會說沒有動我,是因爲另外一層身份呢。
我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什麼身份。
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那個1973,到底是什麼部門,他們是怎麼知道我有另外一層身份的。
陳果果蒙着腦袋想了老大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卻猛然驚醒:咦,那個小子怎麼還沒有來哄我。也沒啥動靜,他不會是走了吧。
陳果果屏住呼吸,豎起兩隻耳朵凝神細聽,沒有聽到有什麼呼吸聲。
他竟然走了。
哇呀呀,就因爲我肉麻的俗氣了一次,希望他能過來哄哄我,他卻走了。
好,姓高的,你走的好,我跟你勢不兩立。
陳果果咬牙切齒,忽地一下把頭上的被單掀開--只要不動身子,僅僅是活動雙手跟腦袋,還是影響不到肚子裡的小寶寶的。
她掀開了被單,然後就看到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距離她最多也就是幾釐米,帶着得意的嘲笑。
“你、你敢騙我。”
看到高飛竟然欺騙自己,早就候在這兒等着自己着急,陳果果頓時是又羞又怒,擡手要打他時,高飛抓主了她的手腕
:“小心孩子。”
大多數女人在懷孕後,都會把孩子看的比老公還要重要,哪怕孩子長大後會罵她老不死的--陳果果也是這樣,馬上就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冷哼一聲:“哼,你怎麼不去陪你那兩個姐姐,陪着我這個大肚子娘們有什麼好玩的。”
高飛放開她的手,坐在了炕頭上,答非所問:“五天前,你不該讓蘇櫻去找我。她好不容易纔走上正道,我不想她再回到從前。或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這人最喜歡的御、姐,人、妻,最不濟也是你這樣的,至於那種發育沒成熟的小丫頭片子,真沒一點點的興趣。”
“好啊,既然你喜好那樣的,那等蘇櫻長大後,我先讓她嫁給別的男人,然後再殺掉她丈夫,讓她來伺候你,這樣你滿意了吧。”
陳果果冷笑着,翻了個白眼。
“行,一言爲定,我等着。”
高飛拍了拍陳果果的小臉蛋,她躲了過去:“別人因爲你被困在河底古墓,可我卻覺得你肯定是享盡了豔福,沈銀冰跟着你呢對吧。只是我不明白,她在離開時,爲什麼不喊你一起走呢。看來人家對你生厭了,想甩開你去找別的男人,哪像我們幾個這樣,還把你抱着當寶貝似的。”
高飛皺起了眉頭:“能不能別再這樣惺惺作態,裝出一副愛吃醋的小女人樣子,來噁心我。”
“那你說呀。”
“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高飛吸了下鼻子,就把他在河底古墓內的所有遭遇,詳細敘述了一遍,末了拿出了那把黑色的殺胡刺:“你那把金蛇怪劍遺落在古墓中了,等我再回去時,回給你拿回來的。”
“殺胡劍。名字好古怪,沒有聽說過。”
陳果果根本不在意一兩件兵器,甚至對河底古墓內的冉魏王都沒啥興趣,只是說:“我剛纔說什麼來着。無論你到哪兒,都有女人陪伴。唉,可憐冰清玉潔的廖家大小姐,名聲又被你給毀了。”
發現自己情不自禁的又開始冒算酸水後,陳果果吐了下舌頭,趕緊說:“當然了,不管怎麼說,只要你能安然爬回來,小表姨我也就放心了……哦,給我講講,那個1973是咋回事,爲什麼鐵屠他們這樣忌憚。”
1973是個什麼部門,龍五那會兒已經簡單說過了。
就是在上世紀的73年,華夏正逢天災人禍,局勢混亂不堪時,海峽那邊看出這是個機會了,就派遣了大批殺手組成了代號‘颶風’的暗殺隊伍,目標就是針對那些在開國戰爭中立下汗馬功勞的老將軍。
他們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能趁着混亂把那些能打擅拼的老將軍們暗殺掉,這對他們反攻大陸能否成功,起着相當重要的作用。
大批颶風殺手潛入大陸後,在全國各地對那些‘龍困淺灘’的老將軍大肆暗殺--在那個混亂的年代,沒有誰能保護他們,再加上某些掌權者的故意縱容,所以在短短一個月內,就有上百能征慣戰的將軍被暗殺。
就在老將們最爲悲哀、無助、絕望時,華夏大陸上忽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代號‘峭壁’,喻爲能抵擋颶風的意思,專門反刺殺,針對海峽那邊的惡勢力,保護爲數不多的老將軍們。
當颶風撞到峭壁,勢必會像火星撞地球那樣,慘烈無比--雙方,圍繞着最後一批老將軍,在十數個不同的地方,展開了殊死搏殺。
颶風再猛烈,也不會吹跨峭壁。
峭壁會永世矗立在那兒,再大的颶風也有消停的時侯,最終海峽那邊的殺手在損失慘重後,含恨退去,結束了那次長達三年的殊死拼殺。
三年的時間,數不清的颶風在峭壁面前撞死,可也有太多的峭壁,也被颶風吹成了粉末。
一切海晏河清後,那位睿智的老人家,親自召開了一場高級秘密會議,參與者就是那些被峭壁所保護下來的老將軍,宣佈成立了1973--一個可以凌駕在華夏任何部門之上的特殊部門。
1973的組成者,大部分都是峭壁中人。
峭壁存在的宗旨很簡單,或者說很單一:只會在暗中負責國家重量級人物的安全,一旦被他們定性某人對領導有威脅,不管那個人是誰,又有什麼背景,任何派系,任何人,都不許插手此事。
這條規矩,是那個已經辭世的睿智老人定下的,在他辭世後的十幾年中,所有老將軍、老將軍的後人,都始終嚴謹遵守這條規矩。
而1973,也很少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他們就像一條盤在黑暗中的巨龍,只有在他們以爲必須出面時,纔會出面。
任何人,都不許干涉他們的行動。
1973,可能是華夏最爲高端,也是最爲神秘的部門,他們所選拔的人才來自何方,這也是個秘密--最起碼,已經走到華夏九龍王這樣高度的鐵屠等人,也不知道,只懂得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能力,能與1973所抗衡。
任誰跟1973所抗衡,就代表着要反對自己的國家。
這條罪名,就連高雲華也不敢碰觸,因爲高家很可能也是參與那次最高級別會議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