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刺殺自己的刺客,竟然是個女人後,高飛狠狠跺下的右腳,在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跺下來的反應,早就在女刺客的意料之中。
畢竟發現躺在雪地上的是個女人後,高先生會想到自己下面還光光的,肯定會有些小害羞。
女刺客還知道,像高先生這種人高藝膽大的主,不管跟誰打架,廝殺時作用的力氣,跟動作的配合都是恰當好處,也就是不會多用一分力,但也不會少用一分,只要能起到最佳效果就行。
所以,女刺客就斷定當她甩出刀子,高飛在瞬間判斷出刀速後,肯定會用她所希望的動作去躲避,可事實上刀子在飛行過程中,會突然加速,就像飛行一段時間後又脫節增速的火箭。
殺招。
這纔是女人真正的殺招。
高飛做夢都沒想到,當他好整以暇的腦袋後仰,肯定自己絕對能躲開刀子時,刀子會在他胸口位置直接加速,至少快了三倍。
大驚之下,高飛要想用該有的速度後仰,卻已經晚了,眼看刀子就要從他下巴刺進……不過,讓女刺客也想不到的是,高飛在危機時刻的快速反應,也遠遠出乎了她的意料,竟然在電光火石間的瞬間,後仰的速度也相應加快。
咻!
一聲輕微的破空厲嘯聲,刀子擦着他下巴飛上了天,濺起血花三兩滴。
如果高飛後仰的速度再晚上那麼零點一秒,那麼他的下巴也將會被刀子刺穿,直接貫進上膛。
那樣的話,高先生就算死不了,可距離死也不會太遠了。
這一次,絕對是高飛出道以來,跟人打架時遭遇到的最危險的暗算,掉以輕心讓他差點飲恨黃泉,心中有多麼憤怒,這可是用腳丫子也能猜出來的。
“好!”
驚出一身冷汗的高飛,羞惱成怒的反倒是大喝了一聲好,右腳跺下去的同時,身子已經向右摔倒,屈起的右肘朝下,狠狠砸向了地面。
高飛竟然能夠躲開女刺客這十拿九穩的殺招,也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殺招失敗後,女刺客想都沒想,就飛速向外滾去,及時躲開了高飛跺下的右腳,心裡鬆了口氣時,正要繼續翻滾,然後跳起來再跟這廝廝殺時,就覺得眼前光線一暗,好像有一座大山從天而降,以雷霆萬鈞之勢。
這自然是屈肘狠狠砸下的高飛。
女刺客雙眸瞳孔驟然一縮,在瞬間就意識到自己已經沒辦法躲開了,本能的運氣在胸前——砰!
疾速摔倒的高飛,右肘重重砸在了女刺客的左胸上,發出一聲夾雜着骨裂的悶響。
“噗!”
就像一輛轎車飛快駛過時,車輪從一袋牛奶上碾壓過去那樣,女刺客立即張嘴,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也幸虧女人的身體構造,在某些部位是跟男人完全不同的。
站在雲端的老天爺也敢保證:如果被高飛擊中的這個人是男人,哪怕他擁有老實和尚那樣的武力值,高飛這羞惱成怒(人在羞惱成怒時打架,應該會使出最大的力氣)的一擊,絕對能把老實和尚的胸骨給直接砸斷。
不過這次高飛砸中的卻是個女人,女人的胸膛——刨除那些‘飛機場、小鴿子’的女人不算,尤其是這個女人有着能撐破衣服的本錢,那麼那就是最好的減震器。
高飛這一肘,就像狠狠砸在了麪糰上那樣。
女刺客傲人的某部位受到重擊後,天生的傲人減去了絕大部分的重力,只有五分之一的力氣,貫穿而過,砸中了胸骨。
但這也已經讓女人無法承受,眼前金星亂冒,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有了瞬間的窒息死亡感了。
打架時從來都信奉‘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的高先生,這次大意差點把小命給搭上,自然在羞惱之餘,更是怒火填膺了,一擊得手後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左手一伸,卡住了女刺客的脖子,翻身坐在了她身上。
動作很曖昧的說,高先生光光的地方,恰好坐在女刺客最敏感的地方,遠遠的看上去,就好像:白雲山下靜悄悄,孤男寡女在做操,男的練騎馬,女的練挺腰。
當然了,高先生當前纔不管自己跟女刺客的動作有多曖昧,只是飛快的看了眼四周:仍舊大雪飄飄,無論是山門前,還是來時的路上,都沒有一個人,倒是不遠處路邊幾塊好像石頭之類的東西,讓他注意了一點。
話說女刺客,就在剛纔可也是假扮成一塊石頭,故意招惹高先生前去撒尿,這才尋找最佳的刺殺時機的。
不過高先生很自信:就算那幾塊石頭會變成刺客,只要他能心生防備,也休想暗殺到他。
確定周圍方圓二十米內沒有任何危險後,高飛才鬆了口氣,右手在女刺客臉上隨便一抹,看到了她的樣子。
女刺客很美。
真的很美,美到讓高先生稍稍愕然了一下,隨即就更加憤怒了:你說你特麼長這麼禍國殃民容易嗎?在這大雪天裡,你不在家裡陪着老公在熱炕頭上,玩個皮鞭、捆綁啥的多好,幹嘛跑這兒來假扮石頭當刺客啊,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女刺客一張鵝蛋臉,皮膚白膩有光澤,大眼高鼻大嘴巴——這可是當下最有魅力的女人臉,絕對是備受男人的喜愛,老少皆宜。
高先生可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他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能讓人神魂顛倒的?
可他在看清女刺客的臉後,竟然也有了片刻的失神。
這就足以說明女刺客有多魅力了:單單看着張臉的話,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有多大,可以是二十七,也可以是三十七的……尤其是女刺客那雙眼睛,哪怕此時滿是痛苦啊、恐懼等掃興的神色,可也無法掩飾那雙眼裡所帶的那種天生的媚意。
高飛身邊的衆多女人中,陳果果在胡鬧時,眼睛會變成這樣,總是能保持着這種讓男人一看就想要跟她睏覺的,卻唯有解紅顏可以跟女刺客相比美。
天生的尤、物啊,僅僅從這雙眼睛上,高飛就能看出女刺客,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了。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到女刺客竟然這樣有韻味後,高先生渾身散發出的戾氣,頃刻之間就減弱了不少。
就在這時候,女刺客眼前亂冒的金星才逐漸消失,她從窒息的劇痛中清醒了過來,本能的開始掙扎。
不過,高飛左手卻掐着她的脖子,騎在她身上,處於絕對的優勢狀態,要是能讓她掙開才奇怪呢。
“鬆、鬆……開我!”
女刺客拼命的掙扎起來,妖嬈的小身段扭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雙腳也亂踢不已。
她這一扭不要緊,高先生下面最光光的那個部位,馬上就嗅到了腥味的貓兒那樣,迅速有了該有的反應。
男人或許能控制自己的眼睛去看哪兒,更能隨心所欲的在嫖過回家後,臉一點都不紅的跟老婆說在跟老同學喝酒,不過卻偏偏無法控制他兄弟。
既然是他的兄弟,肯定會有它自己的想法——有誰見過,這輩子總是聽大哥話的兄弟?
對自己兄弟的迅速膨脹,高飛鄙視不已:草,剛纔老子差點被人拿刀子貫穿了,現在危險還沒有徹底解除,你特麼的就不安分了。
“別動,老實點,要不然我廢了你!”
高飛低喝一聲,左手稍稍用力。
女刺客不知道高飛這聲訓斥,主要是針對他兄弟去的,在稍稍停頓了下後,就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
尤其是兩條修長的腿子,更是不要命似的亂踢,幾次都試圖踢到高先生的後腦勺。
但很可惜的是,高先生是不會讓她得逞的:稍稍向後滑了下身子,這樣更能有利於他壓住女刺客的腿子。
當然了,也更方便他兄弟能嗅到最熟悉的味道了……
女刺客自然不肯罷休,只是掙扎,哪怕是腿子再也踢不起來,小身段也是蛇兒般的扭,兩隻手更是試圖要抓花他的臉,最好是扣住他的眼珠子。
臉是高先生泡馬子的最大本錢,眼珠子是他能欣賞美女的必用品,他當然不會大方到讓女刺客得逞了,右手一把掐住了她右手,擡起左腳,砰的一聲,踩住了她的左手,直接壓在了雪地上。
“留氓!”
就在高先生擡腳時,掙扎的女刺客,一下子看到了他襠下那東西,竟然好像燒火棍那樣直立了,本能的低罵一句,雪白的臉上攸地浮上不健康的紅。
“特麼的,走光了。”
高飛一驚,低頭看了眼下意識收回了左腳——就趁這工夫,女刺客左手重新恢復了自有,飛快的抓向了他的臉。
站在雲端的老天爺敢說,女刺客使出的這一招,並沒有任何刺客該有的殺傷力,純粹就是女人在羞惱之餘,做出的自然反應。
其實,越是自然的東西,就越好,打架時使出的動作也是這樣:高飛,竟然沒能躲開女刺客的這一抓,哪怕他已經儘可能的躲閃了,可她長長的手指甲,愣是在他臉上狠狠抓了幾道。
火辣辣的疼。
破相了。
“你特麼的真敢抓我的臉,壞我最大的本錢!”
高飛徹底的狂怒,右手鬆開她,狠狠一個電光抽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到能驚起遠處飛鳥的耳光聲,響徹四野。
“你殺了我吧,你這個畜生!”
女刺客儘管被這一耳光抽的不知今昔是何年,可女人在捱揍後的自然反應,還是讓她在呆愣片刻後,就用更大的掙扎來反抗起來。
甚至,她還成功的抓主了高飛右手,猛地送到自己嘴邊,張嘴!
“你給我鬆嘴,要不然我殺了你!”
高飛劇痛,左手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還是接連的。
可女刺客就像吃了秤砣的王八那樣,鐵了心,寧可被打死,也不會鬆口。
咬下高飛一塊肉,絕對是她當前最大的心願了。
我用力,用力,再用力!
我……呃,怎麼這樣疼?
就在精神恍惚的女刺客,發誓要咬下高飛一塊肉來時,全身的神經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