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在被男人強迫時,卻被誤認爲是另外一個女人。”
樑嬌嬌冷笑着,看着高飛的眼神中帶着鄙夷:“很榮幸,我眼下就正享受着這種痛苦。”
“怎麼會這樣?我、我以爲你是沈、沈的。”
高飛愣了老半天,才垂下眼簾愧疚的說:“對不起啊樑嬌嬌,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樑嬌嬌語氣平淡的說:“那我幫你回憶一下。今天凌晨我下班時,看到你一個人在路上轉悠,就請你起喝酒。你喝多了,然後我只好暫時把你帶回我家。誰知道你卻獸性大發,把我強女幹了,而且還是暴力強女幹,兩次,事情就是這樣。”
“剛、剛纔這次,我動作應該是很溫柔的吧?”
高飛尷尬的說着擡起身,摁着沙發從地毯上站了起來。
在倆人分開的時候,某個部位發出了一聲暖瓶塞子被拿掉時,纔會發出的‘波’聲,樑嬌嬌的小臉驀然一紅,一把就把高飛推倒在沙發上,爬起來就衝進了浴室,腳步踉蹌,在進浴室時,肩膀還重重撞在了門框上。
“特麼的,搞了半天,原來是搞錯人了。”
在樑嬌嬌衝進浴室內時,高飛看到了人家紅腫的右邊臀瓣,抱歉感更濃,不過馬上就給自己開脫:“反正那個啥,她也舒服了,這要是去找只鴨子,就我這個級別的,恐怕沒有五千塊搞不定……”
誤會既然再一次發生,高先生也就順其自然了,光着身子躺在沙發上,雙腳擱在案几上,點燃了一顆煙。
煙是大中華,就在案几下面,也不知道是樑嬌嬌自己吸菸,還是用來待客的。
不大的工夫,樑嬌嬌裹着一塊浴巾走了出來,看到高飛那恬不知恥的形象後,趕緊挪開了目光,生硬的問道:“怎麼,還要等我給你洗澡?”
“如果免費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滾蛋!”
“唉,別害羞嘛,反正木已成舟,我也不在乎被你佔便宜了。”
高飛晃着某個東西,大大咧咧的走到樑嬌嬌面前,挑起了她的下巴,不要臉的笑道:“妞兒,來,給爺笑一個。”
樑嬌嬌笑了,卻是冷笑:“爺,請你拿開你的爪子。”
“爺要說no呢?”
“那爺你等着。”
樑嬌嬌轉身,快步走到櫃子前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把剪子衝了過來。
嚇得某位爺趕緊雙手捂住襠部,嗷嗷叫着衝進了浴室。
“瞧我不把你咔嚓了!混蛋,那玩意怎麼還那麼大?”
樑嬌嬌不解的搖了搖頭,走進了臥室內。
等高飛舒舒服服的洗完澡走出浴室時,樑嬌嬌已經穿戴整齊了,警服。
沙發上,放着他的衣服,看樣子已經洗過了,疊放的很整齊。
看了眼高飛胯下那玩意,樑嬌嬌淡淡的說:“我已經做好飯了,你自己吃吧,我得去上班。”
高飛走到沙發上前,邊穿衣服邊問:“你不吃?”
“不吃了,不餓。”
“哦,看來你已經吃飽了。”
某人不要臉的撥拉着他的某個身體部位說。
樑嬌嬌沒有說話,卻看向了櫃子上的那本剪刀,嚇得高飛慌忙提上了褲子。
“算了,反正已經遲到了,那就請半天假吧。”
看了眼牆上的電子鐘,樑嬌嬌摘下了警帽,走向了餐桌。
可能是考慮到某人因爲付出太多的體力勞動後,需要大量卡路里,樑嬌嬌下了四大碗麪,八個荷包蛋。
雖說只是很普通的面,不過聞起來卻是香噴噴的。
“行呀,手藝不錯,有成爲賢妻良母的潛質。”
高飛端起一捥,拿起筷子開始狼吞虎嚥。
樑嬌嬌慢條斯理的吃着:“在警官學校時,經常自己做飯吃的。不過,我就會下面,別的就不會了。”
“其實女人做飯,就像做那種事一樣,基本上都是無師自通的”
剛說到這兒,高飛看到樑嬌嬌又拉下臉後,連忙改變了話題:“那個啥,樑嬌嬌,對不起啊,我現在正是向你道歉。”
樑嬌嬌放下筷子,問:“道歉?道什麼歉?就因爲欺負了我?”
高飛點頭:“是啊,畢竟我真佔了你便宜的。”
樑嬌嬌懶洋洋的說:“你怎麼確定佔了我的便宜,而不是我佔了你的?”
高飛愣住,還沒說什麼,樑嬌嬌就湊過來,擡手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嘴上輕輕親了一下,接着大咧咧的說:“妞兒,告訴爺,這是爺在佔你便宜,還是你在佔爺的便宜?”
“好像是爺佔了便宜哥們還真不知道了。”
高飛揉了揉鼻子,苦笑時心裡卻在得意:肯定是哥們佔你便宜了!
“其實只要看開了,男女之間這點破事,誰也說不清誰佔了誰的便宜。不過,唯一肯定的是,咱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一般了,以後我要對你負責。你放心,爺現在是人民警察,以後誰敢欺負你,告訴爺,爺去修理他!”
樑嬌嬌說完,昂着下巴好像一隻驕傲的小天鵝那樣,拿着警帽大踏步的走出了客廳。
“馬的,現在女人和男人一樣,都變得不要臉了。”
高飛傻瓜似的愣了半晌時,才發現餐桌上還有一把防盜門的鑰匙,喃喃苦笑道:“看來這妞還有佔哥們便宜的念頭啊。罷罷罷,看在她孤身一人在冀南不容易的份上,哥們就暫時充當一下活雷鋒,滿足她這點小小的心願吧。”
老王也許沒有經商天賦,可他卻能以勤補拙,對高飛吩咐下來的任務,每次都是兢兢業業的力爭做到最好。
就拿收購皇家西餐廳這事來說吧,高飛吩咐下來的第四天,他就找來了最專業,價格卻最公道的律師,接手了餐廳。
憑良心來說,皇家西餐廳耗費了林世美的大量心血,如果是正常盤出去的話,他最少也得要三百萬。
可現在,他卻只能以一百二十萬的超低價,轉讓給了高飛。
餐廳盤下來後,近期越來越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能幹的李德才,馬上就跑到近郊的民工市場上,招來了一幫大嫂,把餐廳仔細打掃了若干遍。
“吆,高老闆,您來了,請裡面坐!”
看到高飛走進來後,李德才很狗腿的跑了過來,大獻殷勤:“高老闆,您看看衛生整理的怎麼樣?如果哪兒不滿意,俺馬上讓人再幹。”
“行啊,不錯,給人一種耳目一新感嘛。”
誇獎了李德才一句,高飛對老王說:“老王,從現在起,你就是落日餐廳第一家分店的總經理了。薪水嘛,就在原基礎上增加一倍。”
老王慌忙搖手拒絕:“高、高總,我很榮幸成爲分餐廳的總經理,但你可別再給我加薪水了,我現在已經很滿意了。”
看了眼滿臉都是期待的李德才,高飛笑了笑:“別和我客氣,你和德才現在都是我的心腹,我絕不能虧待了你們,就這樣吧。你是分餐廳的經理,德才是兩家餐廳的保安隊長。”
李德才訕笑道:“飛哥,可俺現在好像光桿司令一個呢。”
高飛說道:“這個好辦,下午你去分局找樑嬌嬌樑副局長,請她給你推薦一家安保公司,暫時先招六個保安過來吧。”
李德才精神一振:“得令!”
“少給我來這套,去忙你的吧。”
高飛笑着罵了李德才一句時,卻聽這傢伙小聲說:“飛哥,俺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說。”
“能不能去外面說?”
看了眼老王,李德才眼神古怪。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得出去說。”
高飛罵了句什麼,走出了餐廳。
“飛哥,是這樣的。”
李德才嚥了口吐沫,喃喃的說:“就是老王,俺姐,那個啥,那個啥唄。”
高飛不耐煩的問道:“怎麼,你便秘?什麼德才姐老王的?”
“唉,是這樣的!”
李德才嘆了口氣:“俺發現,老王對俺姐有那意思!”
高飛一愣,隨即失笑出聲:“啥?真的?”
李德才鬱悶的說:“可不咋的,老王這傢伙不厚道。”
高飛知道老王爲了拉扯王小壯,一直單身,但他卻不知道德才姐的婚姻狀況,於是問:“那,德才姐是個情況?”
李德才喃喃的說:“俺姐,俺姐在四年前就離婚了,是男方嫌棄她不能生養,這些年來,就爲了這個,她也一直沒臉回家,就在城裡打工的。”
高飛點了點:“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問你,德才姐知道老王的心思嗎?”
李德才不確定的說:“應該知道吧,不過她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行,這就好辦了,這事交給我,嘿嘿,古人云,牽成一樁婚,可勝過修成十座廟。”
高飛這下放心了,笑着拍了拍李德才的肩膀時,無意中扭頭,就看到十個多個身材窈窕的女人,從對面人行道上經過,走向了落日餐廳那邊。
看着那些腳步輕快,穿着嚴謹的女人,高飛心中一動:“你在這兒忙着,我有事去那邊。”
“城陽姐,你們來了。”
看到一幫女人走進餐廳後,吧檯後面的連雪,連忙迎了上去。
這幫女人總共十一個,年齡最大的也就在二十七八歲左右,最小的比連雪還得小一歲,都穿着一水的灰色運動系列服裝,長相清秀,眼神中卻帶着凜冽。
現在是上午十點,餐廳內還沒有客人。
叫城陽的女人是這夥人中最大的一個,在連雪迎上來後,衝她點了點頭,就開始掃視餐廳的裝潢,淡淡的問:“七妹,他呢?”
連雪還沒有說什麼,就聽到門口有人接過了話:“找我的吧?”
衆女子轉身,就看到高飛從外面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其中兩個女子,看到高飛後,右手下意識的做出了要掏傢伙的動作。
高飛淡淡的笑了笑:“你們最好是別對我抱有敵意,要不然都給我滾蛋,我絕不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