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文星臉色變得冷漠:“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話間,他直接催動體內力量,想要毀了手中掙扎的蠱蟲。
“不要!”呂秀珍身子微顫,臉色更加的蒼白,沒有血色。蠱蟲被攻擊,就連她都要受到一定的傷害,五臟六腑難受。
“那就老實地交代一切。”楚文星冷哼一聲,冷冷開口:“呂秀珍,別以爲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是陰癸門的人。如果你還不肯老老實實交代,就別怪我真的心狠手辣了。”
聽到楚文星一口道出她的來歷,呂秀珍更是臉色不由一白。她沒想到楚文星竟然識破了她,更沒想到,情況會到了這種境地。
楚文星一看她的樣子,越發確認心中的猜想對了,手中力道突然地加強,蠱蟲痛苦地翻滾。
呂秀珍也是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地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幕,甚至有些讓人感到殘冷血腥。
要知道,上一刻楚文星還摟着這個女人,手肆意妄爲地侵犯着。甚至,在她胸前,都有着楚文星的爪印。
這下一刻,竟然如此殘忍地對待人家,也可見楚文星對於蠱蟲的憎惡憤怒。
“別,我說,我說!”那種鑽心一般的疼痛,讓呂秀珍幾乎崩潰。眼見面前男人如此冷酷無情,一臉無助地開口。
楚文星鬆了鬆手,讓蠱蟲輕鬆一些。
“我能先收回它嗎?”呂秀珍幾乎是哀求地看着楚文星,那種感覺實在太痛苦了,撕心裂肺。
“收吧。”面對美麗女人的哀求,楚文星實在無法拒絕,嘆了口氣說:“希望你一會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呂秀珍沒有吭聲,只是趕緊把蠱蟲收了回去,整個人臉色都好看了不少。
“說吧,爲什麼要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楚文星問,呂秀珍已是他手裡的螞蚱,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他並不介意呂秀珍收回蠱蟲。
“其實你已經大概猜到了,沒錯,這是情蠱,師傅希望我能利用它來控制住你。”呂秀珍說。
楚文星心中暗想,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樣,臉色微微陰沉,問道:“你師傅是誰?”
呂秀珍微微猶豫,接着回答:“陰癸門的門主?”
“是不是一個佝僂的老人,女的,她……”楚文星簡單描述了一下當日見到的佝僂老嫗,直覺告訴他,就是那個女人。
他的直覺一向特別準,尤其是實力達到先天大圓滿,精神力暴增後,直覺變得更加的準確。
他的直覺,似乎並不只是天生的第六感,而是能夠在精神力增長的情況下還慢慢地進化。
呂秀珍微微呆了,這個人知道的事情比自己想象中多。
“算了,你不說也沒關係。”楚文星其實從她的樣子已經確認了答案,繼續問道:“你爲什麼想要控制我?”
“我不知道,真的。”呂秀珍說:“師傅只是讓我先這麼做,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我根本不清楚。”
楚文星沒有追問這件事,接着問其他的:“你一定修煉有功法,爲什麼能夠隱藏真實實力?”
呂秀珍沒想到對方連這都能想到,很坦白地說:“這是我們陰癸門的隱秘手法,只要修煉了,就可以徹底隱藏我們本身的實力。從而讓我們能夠隱藏於民間,無人知曉。”
“怎麼破解?”楚文星問:“我的意思是,怎麼讓我能夠看穿你有沒有實力?”這一刻他想到了吳媽。
只差確認了!
若是吳媽跟呂秀珍一樣的情況,那她百分百就是陰癸門的人。若是這樣的話,陰癸門真是所圖甚遠,比鬼門還要陰險。
鬼門爲了令牌,圖謀這麼多年,陰癸門何嘗不是也一樣。
“除非你修煉這門心法,否則根本沒有辦法看透。”呂秀珍說:“這是我們陰癸門先祖專門爲陰癸門心法創立的,極其玄妙。”
說了這麼多,楚文星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問到什麼,說道:“把心法修煉的方法告訴我!”
“這不可能!”呂秀珍搖了搖頭,說道:“第一,我不會背叛師門告訴你心法。其次,告訴了你也沒用。除非修煉了陰癸門基本心法,否則根本不可能練習成功隱藏實力的秘法。”
“那你還能告訴我一些什麼?”楚文星冷冷地問。
“沒了,其他的我都不會說的。如果你一定要我說,還是殺了我吧。”呂秀珍一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楚文星眼中有着惱怒,殺機騰騰。對陰癸門,他顯然也沒有絲毫好感。
“你是修羅,殺人不眨眼,當然不會不敢。只是,我真的沒辦法告訴你。”呂秀珍堅決地說。
不管是在吳媽身上,還是在呂秀珍身上,讀心術都失效了。由此可見,恐怕跟他們修煉的心法有關。
什麼隱藏實力的心法會如此神奇,他自然想了解清楚。
“看來我真不該讓你收回蠱蟲,應該讓你多承受一些痛苦。”楚文星冷冷開口。
“我很感謝你,對我還有一絲憐惜。但是真的抱歉,我不能說太多。”呂秀珍說。
“你以爲你露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我就完全拿你沒轍嗎?”楚文星上前直接一把拉過呂秀珍,拉入身邊緊緊地貼着她的身體。
呂秀珍臉色微變,這一刻跟開始又完全不一樣的心情。
其實他一直是要勾搭楚文星,可從未想過真的付出清白。也就是親親小嘴,讓楚文星佔點便宜,放鬆一些警惕心。
男人嘛,這種時候滿帽子亂七八糟的,警惕心肯定弱。可是這一刻,看着他充滿慾望的目光,驚了一下。
“你幹什麼?”
“當然是……”楚文星邪氣一笑,直接把她再次壓倒在沙發上。說真的,這女人身材太好了,他是真的有衝動,只是理智控制住了。
偏偏就算這時候,呂秀珍都沒有反抗,一副任命的樣子,閉上了眼睛,不吭聲。
楚文星搖了搖頭,起身沒有繼續做這種沒有任何必要的事情。
呂秀珍坐直了身子,打量着楚文星,平靜地問:“怎麼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