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墨子萱真想看看。當他們知道大叔跟媽媽的本事後,一個個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嘴臉。
在一片安靜中,這頓飯終於吃完了。雖然有些奇怪,但確實就是這樣。
事情結束了,墨竹並沒有出來說什麼事情。只是讓外婆出來,跟大家說了一下,今天很晚,先安排好房屋,讓大家都休息好。
明天上午,開個大的家庭會議。在座的所有人,全部都必須到位。到時候,會定下所有事情,包括財產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晚上就沒什麼事了。
散夥之後,墨豔玲跟老三一家人聊了聊。
這個時候,墨風找到了墨子萱,說道:“萱萱,這麼多年,你難得回來一趟。今晚月光相當不錯,要不要去刺激一下?”
墨子萱楞了一下,說道:“你說什麼呢?”
“就是去打獵啊,晚上打獵可帶勁了!”墨風說:“打完了,咱們烤野味吃。剛剛看你,都基本沒吃什麼東西。”
“看着那些人的了嘴臉,我哪有什麼胃口。”墨子萱不爽地說,早就知道來這裡要受罪。
“哎,其實有些事情,我們也看不下去。但是大人的事情,我們做小輩的,實在不好插嘴啊。”墨風無奈地說。
“不扯這些!只是大晚上去打獵,挺危險的吧,你行不行啊,別到時候被獵物吃了。”墨子萱說。
“怎麼會不行,我墨風可是墨家莊第一獵手。而且,堂哥也會去,再加少云云一起。我們四個人。你沒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晚上去呢。”
墨子萱其實挺意動的,她本身就不爽,而且向來喜歡刺激好玩,想了一下,說道:“去可以,不過得把我老爸也喊上。”
“老爸?”墨風一聽,想到之前那個看着妻兒被人欺負不吭聲的楚文星,搖頭說道:“我們去打獵,喊他做什麼。”
“喊他保護我們啊。”墨子萱理所當然地說:“有老爸在,安全無虞了!”楚文星可是她眼中的超級英雄,超級厲害的。
有楚文星在,什麼猛獸都不怕了。
“不是吧,就你老爸那樣的。剛剛你們被攻擊成什麼樣,你看他都做了什麼,他能保護我們?”墨風語氣中對楚文星顯然沒好感。
“說什麼呢,那是我老爸大人有大量,不跟這些人計較。要不然,哼,他們早已躺着爬不起來了。”墨子萱立刻反駁說:“再說了,你不也啞巴了。難道你也看不清楚,到底誰在挑事?”
“我這不是……剛剛是我不好,沒說話。所以,我特意帶你去玩啊。”墨風立刻說道,
再次看見墨子萱,他還是挺歡喜的。從小,他就挺喜歡這個表妹。當然,不是男女之間那種。
“行了,別廢話了,你們趕緊去準備一下,我去請我老爸出馬。我告訴你們,想要請他出馬還得費很大的勁,還不一定能請動呢。”墨子萱說。
墨風無奈,就只好由她。算了,以他們的本事,多帶一個人也沒事。不過,對於她說的楚文星很厲害的事情,壓根就一點都不相信,甚至覺得這就是一個廢物老爸。
不只是他,整個墨家所有人眼裡,恐怕都從未把楚文星放在眼裡,只覺得他最多就是一個最普通的職員還差不多。
……
看着大家都散去了,外婆帶着墨豔玲過去,親自再收拾一個房間出來。因爲一開始,沒有預料到他們的出現。
好在,這裡的房子很多。又是夏天,根本不用準備什麼東西。
很快,幾乎就安排妥當了。雖然是外婆準備,但主要是墨豔玲在那裡做,而且非常細心地一直照料着外婆。
外婆心中感嘆,自己果然沒有白疼這個女兒。若是每一個孩子都像她這樣懂事的話,自己那就輕鬆了。
楚文星也是跟在一旁,去幫忙。
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外婆坐了下來,笑着說道:“豔玲,能再次看見你,真好。而且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這些年應該過的還好吧?”
“好,我過的很好!”墨豔玲眼眶含淚:“媽,對不起。這麼多年,我都從未回來看望你們,真的對不起!”
“傻孩子,這世界上哪有不犯錯的兒女。”外婆欣慰地說:“再說了,當初也是你爸不留情面,不但趕你走,還讓你永遠別回來。”
“爸沒錯,是我年輕不懂事。”墨豔玲忙說。
“你能這樣想就好,其實你爸也就是老古董一些,心理一直挺掛念你的。”外婆說:“而且,這幾年他過的也不好,尤其是這次的事情,真是讓他太傷心了。”
“媽,這次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你病重嗎?”墨豔玲早就有疑問,同時解釋說:“當時我實在是完全脫不開身,要不然一定第一時間回來。”
“沒事,我身體一直不錯,哪會有什麼病?”外婆搖頭,苦笑說:“只是不知道怎麼,竟然被人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就連醫生都檢測不出來。”
“什麼!”墨豔玲嚇了一跳,忙問道:“媽,那你現在?”
“別緊張,現在一切都好了。”外婆說。
“這到底怎麼回事,您能跟我說說嗎?”墨豔玲問。
女兒一直這麼問,外婆就說了出來。原來,之前墨竹死活不同意出讓這個院子的,就算別人出讓,他也絕不出讓出自己這個院子。
一直堅持,這是老祖宗留下的遺產,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讓出去。哪怕家裡幾個孩子,輪番轟炸勸說都沒用。
可是,很快墨竹發現外婆身體出狀況了,醫生也檢查不出來。接着才受到威脅,如果不出讓這裡,外婆就活不了了。
而且,他們還沒有任何證據人家害人。同時,人家也不是真的白佔,給足了鉅額補償,讓墨竹完全無法抗拒。
無奈之下,墨竹只好同意了這一切。更何況,在這件事當中,二兒子一直都極爲鼓動,甚至跟呂氏集團關係密切。
墨豔玲聽完之後,立刻一臉氣憤:“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犯罪嗎?”她當然生氣,生氣之下,身上自有一股威嚴。
這是多年爲官之後自然產生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