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豔玲可能是一下子太興奮了,高興的不由緊緊抱住了這個男人。
昨晚雖然享受了一晚上,但楚文星這身體實在太強悍了,懷抱着柔弱無骨,肌膚完美的女人,聞着那淡淡的幽香,邪笑道:“玲姐,你再這樣下去,我可忍受不了了。”
“啊……”墨豔玲嚇了一跳,忙鬆開嗔道:“你別嚇我,想要我命啊。”
“這可不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楚文星一本正經地說:“誰叫你這麼的迷人!”
“真會說話。”墨豔玲嗔了一句,突然又想起了一個重要問題,擔心地問道:“文星,你說萱萱知道我們同房,她怎麼從來沒提過什麼,或者擔憂過我們會假戲真做什麼?”
楚文星翻了翻白眼,平日裡墨豔玲也是特別聰明的厲害,怎麼一到墨子萱這,就感覺智商不夠用呢。
“怎麼了?”墨豔玲問。
“你到現在纔想起這問題啊,其實,萱萱早就猜到我們關係了。”楚文星說。
“什麼……不會吧!”墨豔玲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忙問道:“文星,這是你自己判斷的吧?”
“不是,我跟萱萱談過了,她親口承認的。”楚文星說道:“其實自從上次她就知道了,她是有心成全你。”
“這!”墨豔玲聽到這話,微微發呆。她也有想過,萱萱是不是發現什麼了,但是很快不敢想,趕緊甩開這個念頭。
楚文星接着簡單地把上次的談話告訴了墨豔玲。
聽到這一切,墨豔玲真是感動的一塌糊塗。她怎麼都沒想到,萱萱小小年紀,就能爲自己做出如此犧牲。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之前墨子萱一直對這個大叔念念不忘,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歡。
可是爲了自己,她卻不動聲色地做出如此犧牲,自己真是太愧對她了。
楚文星看出了她眼中的愧疚,輕輕地把她涌入懷中,說道:“其實,現在這個情況是最好的結局。你放心,日後萱萱一定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照顧的。”
墨豔玲依然無法緩解心中愧疚,嘆道:“希望如此吧!”
“一定會的。”楚文星確實有些喜歡墨子萱這個小姑娘,但是他明白,有些底線是無法跨越的。
這世界上,有時候魚與熊掌就是無法兼得。
出來吃完早餐,楚文星想到了昨天抓住的李大師,自然是立刻第一時間過去看看。甚至,跟墨竹取東西的事情,都稍微往後了一點點。
楚文星到了那裡,只見李大師完好地睡在那。一般在他的手法下,若是沒有人解決,沒有三天時間,恐怕他都無法醒過來。
看着昏睡過去的李大師,楚文星想問他問題,又不能讓他咬舌自盡,這真是有點麻煩的事情。
不過,他很快有了一個主意。
楚文星先是把面前的李大師弄醒,但是不拿掉嘴巴的東西,直接說道:“你聽着,我問你三個問題。只要你回答完三個問題,你就可以走了,絕不阻撓!如果你答應我的要求,就請點頭!”
聽到這話,李大師趕緊點頭。
楚文星看得出來,眼前這位似乎看起來有點怕死,不比上次那個,死的那麼堅決,接着說道:“好,你放心,我已經看出來,你也是修煉陰陽門心法的人。畢竟我們同宗同源,只要你回答了我的問題,肯定就可以安全離開的。”
他說的是真的,一個活着的李大師絕對比死了有用的多。
接着楚文星拿下了對方嘴巴里的東西,甚至還直接解開讓他恢復了自由。
就算這樣,這位李大師並不敢有絲毫動靜,只是看着楚文星。等待着他問問題。死是最後的解決辦法,能不死誰願意死呢。
“第一個問題,我問你,你爲什麼會認識我?”楚文星直接問道,同時啓用了讀心術。
“我不認識你,真的不認識,你誤會了!”李大師這樣說,只是心裡一瞬間的念頭完全不一樣。
當然是你老師把你照片告知了,而且說了你的身份。
老師給了自己的照片?
楚文星臉色微微變化,一直以來,老師對他從沒有任何隱瞞。爲了他,幾乎什麼都願意。
他完全可以感受到,那是一種超越老師徒弟的情感。
甚至,他把陳老三當成父親一樣對待。
而陳老三,也幾乎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李大師看楚文星不說話,有些忐忑,說道:“還有什麼,你問吧?”
“我希望你接下來可以稍微老實點,如果一直這樣一點信息都不透露,讓我怎麼放你。”楚文星其實在考慮怎麼問問題。
問他們來這的目的?這個很明顯,不行。
“我說的都是真的。”李大師堅持。
楚文星想了一下,再問道:“陰陽門是不是有很多門人?”這一次,他並沒有動用讀心術。
沒辦法,除了一開始,後面他發現讀心術,一天只有兩次有效了。
“我,我不知道陰陽門,我只是跟着一個遊方道士一樣的人學了一些東西。”李大師還在滿嘴胡言。
“你最後一次見到我老師是什麼時候?”鬼使神猜的,楚文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李大師楞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一個月前,搖頭說:“我真的不認識你老師!”
聽到這時間,楚文星臉色極其的陰沉,身上有一種戾氣不停地凝聚,幾乎要爆發出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大師一臉忐忑,根本不敢吭聲。他算是陰陽門的重要人物,否則的,這次挺重要得多事情,不會交給他來辦理了。
所以,在一個月之前,他見過一次蒙面的門主。
“一個月前,你見過我老師?”楚文星陰沉地問。
李大師臉色大變,怎麼可能,對方怎麼會知道。
“告訴我,你見他的時候,他長什麼樣?”楚文星冰冷地開口。
這一瞬間,他感覺對方心神的失手。瞬間恐怕強大的精神力全部直接爆發出來,以宗師巔峰之力蠻橫地壓迫過去。
這也是新學的精神意念使用辦法。
李大師一下子完全被壓制了,更感覺魂魄被懾一樣,不由自主地回答:“他戴着面具,看不清樣子……不,我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