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魔道獨特的手法,讓人幾乎痛不欲生,黑袍人足足讓柳玉痛了三分鐘,才停止了。
可千萬別小看這三分鐘,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身上痛苦終於解除,柳玉躺在地上,一臉恐懼地看着黑袍人,眼神中充滿了無助,不知該怎麼辦。
黑袍人冷哼一聲,冷冷地問:“你現在想要機會彌補對吧?”
柳玉使勁地點頭,身子都微微顫抖。
“好,既然你想要,我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黑袍人冷哼一聲,手中突然出現一顆黝黑的藥丸,遞了過去:“服下它!”
其實,他對柳玉下手。從未想過要殺她,一是威懾恐嚇,讓她知道背叛欺騙自己的可怕。
其次,就是他接下來的目的了,他需要柳玉幫忙。
“這,這是什麼?”柳玉驚問。
“劇毒!”黑袍人毫不掩飾地說:“服下它之後,每隔三個月都必須服用一次我的解藥。否則的話,會異常痛苦,最後全身潰爛而死。”
柳玉臉色蒼白,但是卻不敢猶豫,顫顫地接了過來,然後一口服下了藥丸。
“很好,看在你還有悔改之心的份上,這次我會再信你一次。”黑袍人說話間,手中出現一道黑色魔氣,他開始幫柳玉治療。
剛剛幾下,可不只是皮外傷,甚至有了內傷。加上後來的折磨,讓她頭髮散亂,亂七八糟的。
不過柳玉絕世魔功本就厲害,所以影響倒不是非常大。
黑袍人足足等了柳玉一個小時,讓她簡單準備一下。
終於,柳玉走了出來,從外面看,她重新恢復了漂亮的女神風範,是那麼的妖豔高貴感覺。
唯一有異常的是,臉色蒼白。
當然了,剛剛黑袍人有意沒有打她的臉,所以看不出什麼。他還需要柳玉立刻去幫他辦事,要見楚文星,自然不能做的太過了。
“師傅!”柳玉恭恭敬敬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到了這時,她再不敢有絲毫違背黑袍人的想法。
“嗯,我希望你記住這一次教訓。不要以爲自己有點小聰明,就敢胡亂作爲。就你那點本事,我分分鐘可以讓你後悔終生。”黑袍人冷冷開口。
“是,徒兒以後不敢了。”
“好,我問你,楚文星現在是不是已經完全相信你的話了?”黑袍人問。
“可能還有一點懷疑。”柳玉老實地回答,說完怕黑袍人不滿意,趕緊補充說:“但是隻要他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應該很快可以取信於他。”
“那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諒他一年之內也休想恢復。”黑袍人自信地說。
這個世界唯一的至尊級別高手魔王親自出手,哪裡能那麼容易解除。
只是,他忽略了楚文星可是擁有天帝血脈的後人,又修煉多門絕世功法,身懷奇寶。。更何況,還有個不一般的蘇明月會出現。
“那我有辦法讓他完全信任我。”柳玉立刻說。
“那就好!因爲你背叛我的行爲,導致現在楚文星不會聽我的話,現在只能放養他。”黑袍人說,畢竟功法要靠楚文星自己主動去修煉。
“放養?”
“沒錯,既然他信任你,我現在要交給你一個重要任務。”黑袍人說。
“什麼任務?”
“教他修煉絕世魔功。”黑袍人沉聲開口:“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讓他主動努力地修煉絕世魔功。”
在楚文星體內,有魔王種下的魔種。只要楚文星開始修煉,相信進展速度會非常快。短時間內,就應該能修煉到一定的程度。
到時候,他就可以強行取得楚文星身體的控制權。再利用柳玉這個爐鼎,把絕世魔功修煉到巔峰指日可待。
“是!”柳玉其實已經大概知道黑袍人的想法,相比自己的生命,她眼下暫時顧不了那麼多了。
“那好,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柳玉,我警告你,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若是你再敢揹着我做什麼,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黑袍人冷冷開口。
“徒兒不敢。”柳玉想到了剛剛的情況,臉色微白。
“不敢最好!”黑袍人冷冷地說:“好好準備一下,看怎麼說服楚文星修煉。想好了,找我要冊子。”
他已經準備好冊子,現在不給是不希望柳玉看到裡面的內容。到時候,讓柳玉交給楚文星,楚文星當場記下,再毀掉冊子。
“好的。”柳玉自然乖乖地去準備。
……
楚文星正等着柳玉回來,沒想到很快接到她的電話,說臨時有事突然要離開。她纔剛來金林市,能有什麼事情。
不過既然有事,他也沒轍。
楚文星再次吃了點東西,把肚子填飽,才走了出來,打了個的士,直接先回去住的地方。
因爲李妮先預付了一個月工資給他,纔有點錢,否則生活費都沒了。
楚文星看了一下,這個時間點,圓圓跟香香恐怕纔剛剛睡醒,他乾脆去買了點外賣,直接帶了上去。
到了門口,剛拿出鑰匙開門,門就打開了,是香香。
“星哥!”香香看見楚文星,高興地喊:“我們起來沒見你,還以爲你幹嘛去了呢。原來,是給我們買吃的去了。”
“嗯,出去有點事,順便買的!”楚文星點頭,只是看向香香的睡衣,一邊帶子都鬆開了一些,苦笑一聲,趕緊走了進去。
圓圓也看到了,嬌笑說:“香香,你那是幹嘛,想勾搭星哥啊。”
香香楞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的睡衣有點問題,臉色微紅,忙說:“哪有!”這話說的,自己都有些心虛了,現在是沒有,但是她想到自己昨晚的行爲,比這可主動多了。
“沒有就沒有,臉紅什麼,看來心裡有鬼。”圓圓顯然是故意開她的玩笑,對眼前的男人,她也有好感。
但是她心中可是已經有人了。
“不跟你說了,我去換衣服。”香香不好意思說下去,趕緊逃跑一般地走開。
楚文星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就自己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的情況,哪裡敢跟任何一個女人太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