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雪琴聽到前面的話,心不由微微地寬了,又聽到後面的話,小聲地問道:“我爲什麼要去找你啊?”
“你都聽到了,我可能一年不回來了。而你是我的女人,難道打算一年都不見我嗎?”楚文星壞壞一笑,問道:“你捨得?”
樸雪琴臉色一紅,嗔道:“明知故問!”
“哈哈……”楚文星看着樸雪琴似嗔似怒的可愛模樣,不由哈哈笑起來。
這一笑,樸雪琴更是嬌嗔不已,身上有着一種獨特的女人韻味。
經過一些時間,楚文星帶着樸雪琴回到了樸家的別墅,剛進入大廳碰到正好在家的樸大煥。
樸大煥看見楚文星跟樸雪琴兩人,立刻高興地喊道:“姐姐,姐夫!”這一口一個姐夫,喊的真是熱切。
若是之前,樸雪琴或許還會忍不住地輕斥一聲。但是此時此刻,她只是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正好這時樸母也出現,微笑着開口:“你們回來了!”
楚文星趕緊打了個招呼,樸母接着把樸雪琴喊走了,說有事情要跟她商議一下。
兩人剛走開,樸大煥就不由嘿嘿一笑,說道:“姐夫,你跟姐姐的關係,真是越來越熱火了,今天是不是又……”
“說什麼呢,我跟你姐姐出去有事。”楚文星沒好氣地教訓說。
“是,是有事,那種事嘛。”樸大煥說完,又說道:“不過,姐夫,你什麼時候能指導我一下,幫我擊敗金龍啊?”
上次楚文星說完這事以後,他可一直放在心上呢。這不,看楚文星也沒有馬上要指導的意思。
而且,之前聽楚文星意思很快就會離開H國的。再不說,豈不是遲了。再說了,就算打不敗金龍,也可以學點本事。
金龍?
楚文星不由地搖了搖頭,金龍都已經死了,還怎麼擊敗。
樸大煥一看楚文星搖頭,還以爲他改主意了,有些鬱悶失落:“姐夫,是不行了嗎?”
“嗯,確實不行了。”楚文星肯定地回答,都死了,自然不行。
這下子樸大煥非常無奈,不過他很快說道:“不行就算了吧,也難怪,金龍這個人實力確實非同一般,在年輕一輩,幾乎沒有敵手。我現在太弱,要擊敗確實不大可能。”
“你錯了!”
“我錯了?”
“對,不是你打不過他。而是他都已經死了,根本不存在,你想打也總得能找到人啊。”楚文星說。
找不到人啊,等等,已經死了?
什麼意思?
樸大煥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很快理解明白後立刻懵圈了,驚問道:“姐夫你說什麼,金龍已經死了?”
“嗯,他竟然敢對你姐姐賊心不死,還陰謀陷害我,我非常生氣,所以就隨手把他殺了。”楚文星若無其事地淡淡說。
靠!
樸大煥聽着這簡簡單單的普通話語,只覺其中一股沖天霸氣飄起來,簡直讓他一下子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瞧瞧姐夫說的,就因爲非常生氣,所以隨手把他殺了。那殺的不是一般人,可是金龍啊。
金家最出色的青年才俊。
只是聽着怎麼感覺總有那麼一點的不可思議,是不是真的啊,他不由地看向楚文星,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了。
樸大煥楞了一下,忙先接通了電話。
“樸少,出大事了,絕對的大事!”樸大煥剛接通電話,就聽到自己的一個圈內大少大聲地咋呼。
“什麼大事,一驚一乍的。”樸大煥問道。
“說了肯定嚇死你,你肯定也無法相信。”圈內少爺還賣關子。
“行了,廢話少說,趕緊說。”
“是這樣的,我剛剛得知,就在沒多久之前,我們圈內一個最頂尖的大少被人生生地殺了。”圈內少爺說。
“什麼!”樸大煥一聽神色一驚,難道是金龍?姐夫說的竟然是真的。
天哪,姐夫這也太逆天了吧。
“難以置信吧,我也不敢相信,崔少是什麼人,竟然會被人就這麼殺了。崔少可是崔家獨苗,這下子崔家估計要瘋狂了。那個兇手,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死定了,有好戲看了。”圈內少爺興奮地說。
聽到這話,樸大煥楞了,等等,不對!他不由有些驚訝地問道:“崔少?崔大寶?”
在他看來,這個被殺的不應該是金龍嗎?
“對啊,就是崔大寶。樸少,我可跟你說。我這絕對是第一手消息,能知道的寥寥無幾。因爲崔少剛被殺沒多久,現在封鎖着消息呢。”
真的是崔大寶,那金龍?
樸大煥掛了電話,忍不住地問道:“姐夫,你確定你殺的人是金龍嗎?”
楚文星沒有離開,自然聽到了樸大煥的電話,淡淡說道:“當然!你是不是疑惑,爲什麼死的是崔大寶?”
樸大煥使勁地點點頭,但聽到楚文星這話,這時腦海中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閃過,難道姐夫把崔大寶也殺了?
那得多麼瘋狂,不可能,不可能。
“很簡單,因爲崔大寶也招惹了我,所以我隨手把他弄死了。”楚文星依然是那麼的淡定自若。
輕飄飄的!
“……”
樸大煥此時此刻已經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去膜拜這個無比強大的姐夫,他一直覺得楚文星很厲害,能壓制金龍。
但是還真從未想過,姐夫竟然直接把金龍給弄死了,這特麼的得多逆天的本事纔敢這麼做啊。
雖然姐夫在華夏很有威望很威風,但這裡畢竟是H國啊。
“姐夫,啥也不說了,你是我這輩子最最崇拜的偶像,我都快忍不住地要跪下給你磕頭了。”樸大煥真是激動的語無倫次。
至於會不會有什麼麻煩,他一下子根本沒有去想。因爲在他的念頭中,楚文星這樣的人物肯定會考慮那一切的。
楚文星哭笑不得,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一點小事,有什麼好膜拜的。”
“小事?”樸大煥一臉的誇張:“姐夫,你真是讓我連話都沒法說了。”
“那就別說了。”楚文星沒好氣地丟下一句話,就直接走開。他可沒有亂跑,而是直接前往樸雪琴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