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道,可柳定天臉色瞬間都完全變了。因爲他可是知道,南朝帝國開國皇帝就是身懷青龍血脈之人,一身實力縱橫世界纔打下了如今的基業。可
是在那之後,他們身上再也沒有出現過青龍血脈。現在卻聽到了青龍血脈四個字,他豈能不驚。除
了他,還有一個老者渾濁的雙眼突然睜開了,眼中充滿了一種神秘非凡的神采。他
幾乎一瞬間,人就出現在了柳浩文楚文星兩人面前。當
然了,還有少數其他人聽說過青龍血脈之人微微傻眼。只不過,他們對青龍血脈瞭解的不太深,只知道非常強悍。
柳浩文嚇了一跳,尤其是老者一過來就抓住他的手。但是眼見老者樣子之後,立刻放棄了抵抗。
關於眼前老者真實姓名,他不知道。但卻知道一點,這位老者不知活了多少年,實力更是相當恐怖。傳
聞他足有天神境後期,接近神王的實力,他也是除了萬道宗之外的帝國守護者。萬
道宗說是守護宗派,並不是聽命於他們,甚至他們是被人家管理的。而這位老者卻是自己人。
“全力運轉功法!”老者沉聲開口,說話聲音都微微地顫抖。柳
浩文搞不懂狀況,只能老老實實地趕緊運轉,隨着實力運轉,他身上再次出現那種霸道氣息。
這股氣息不只是實力的問題,更有一種獨特的壓力。“
是,真的是青龍血脈的力量!”剛
剛遠遠的,老者其實感覺有那麼一絲異樣,一絲熟悉。可是並不確定,準備等事後瞭解一下什麼情況。可
隨着楚文星的話一出,他終於想到了。自然驚了,立刻第一時間測試了起來。相
比皇帝柳定天,老者見識顯然更加驚人。他這話一出,幾乎就妥妥確定了一件事,柳浩文真的身懷青龍血脈。
不過其他不少人還是一臉的茫然,當然,更有少數人一臉的震驚,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些人就包括柳定天。
柳定天一下子都不由站了起來,微微顫抖着問道:“老師,您,您說什麼?”原
來這位老者也算是柳定天的老師,只不過並不只是傳授武學,更多的是其他方面的一些東西。“
他身上有青龍血脈的氣息,絕對沒錯。”老者微微顫抖,再次肯定地說道。這
一刻,所有人一個個全都看向了柳浩文。柳
浩文已經呆了,他有些搞不清狀況。看起來,這青龍血脈似乎非常牛逼啊。老
者再次確定之後,滿臉熱淚盈眶,激動道:“我們帝國終於再次出現身懷青龍血脈的真龍了。”
別說他,柳定天都無比激動。要知道,在南朝帝國除了第一代皇帝,再也沒有出現過青龍血脈。身
懷青龍血脈,修煉速度無比驚人,身體力量更是強大的可怕,未來幾乎必然能夠成就神王之境。
而且用時非常短,這幾乎預示着帝國一定會變得強盛起來。
這一刻,全場都震動了起來。一個個看向柳浩文的目光,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徹底不一樣了。
尤其是公孫家的衆人,既然震驚又無比後悔。
這一刻,他們自然無比後悔。
特別是公孫燕,她恨不得立刻趕緊跑到柳浩文面前。告知對方自己後悔了,她很願意很喜歡做對方夫人。
南宮雨也是傻眼,他一直堅信文哥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更多是一種願望,可從未想過他一下子會變得如此矚目。
其實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如意郎君神功蓋世,不希望自己如意郎君是大英雄。只是她不想讓柳浩文有壓力。但
現在看着柳浩文的強悍,爲他高興的同時,內心又充滿了擔憂。這樣的話,自己的地位跟文哥就沒法比了。
他還會跟以前一樣對自己嗎?
有人歡喜有人愁,相比之下柳浩陽等人心情自然完全不一樣了。
尤其是這時,柳定天沉聲開口:“感謝上天,讓帝國再出一位身懷青龍血脈子弟,可喜可賀。爲此,朕宣佈,柳浩文就是我們南朝帝國的太子。”柳
定天辦事一向霸道,加上手握強大實力。真決定了的事,從來都沒有人敢去反抗。所以,他高興之餘,直接就把太子位置給定了。這
個宣佈一出,衆人更是神色各異。當然了,更多的一個個是紛紛恭喜,還跪下來參加太子殿下呢。柳
浩文自己已經完全懵了,他想到自己以後待遇會不一樣了,可沒想到會有如此驚人的不同。短
短時間,他感覺自己都快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柳浩文回過神之後,趕緊得體地謙虛了一下。雖然只是短短時間表現,其實大家對柳浩文感覺還不錯。
同時他忙說道:“父皇,孩兒能有今天,一切全靠老師。請求父皇,封老師爲太傅,好可以指導孩兒學習。”太
傅,這可是未來皇帝陛下,甚至是皇帝的老師,地位絕對非同一般。
本來嘛,柳浩文靠人家才這樣,一切都是應該的。只是這小子,如此年輕,這哪裡配啊,他只是正好幫助太子發現了青龍血脈而已。更
何況,接下來他們都可能會一起前往萬道宗修煉,林星最多勉強跟太子師兄弟而已,怎麼能當老師。
包括柳定天都有這種想法,不過一想到帝國九層寶塔都被那小子毀了,總覺得他非同一般,就說道:“你的要求,朕可以答應。但是要做你的太傅,總得拿出一點實力來吧。”“
這……父皇,您覺得大概需要什麼實力?”柳浩文可是知道,林大師實力一定可以的,只是他似乎不太喜歡顯露實力。“
既然他能幫你發現青龍血脈,朕也不爲難。這裡有不少剛剛通過試練塔的青年才俊,他們對林星進入第九層都不滿意。要不這樣,只要林星能夠接下他們的挑戰,贏下來,就讓他當你老師如何?”
柳定天竟然還帶着詢問的意思,可見對柳浩文的看重。要知道,他以前一向都是比較霸道專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