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凌燕一咬銀牙:“帶回去,把他知道的所有一切,榨乾!”說
完轉身就走,她雖然跟楚文星可能面都沒見過幾次,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要選楚文星。
……另
一邊楚文星的車速已經到了最高,貝語嫣在後邊緊緊的抱着楚文星的腰,生怕摔了下去。
更何況,夜黑風高,整條路竟然沒有一個人。明明是夏天,但是空氣中竟然有些涼氣,絲絲刺骨。
這讓貝語嫣更是緊張地靠在楚文星後背,只有靠在這個男人身上,似乎纔有一些安全感。
楚文星伸出左手,手心現在溫度已經很高了,不禁有些皺眉。“
呼呼呼呼~”突
然連續破風聲響起,楚文星一拐車把,然後便漂移停下,接着馬不停蹄的從懷中拿出一紙符籙,趕緊橫空一貼一絲真氣猛的灌進去。“
當!!”而
就在這一瞬間,一聲金石相撞的聲音響起,符籙一亮金光閃爍,化成一塊盾,而一塊黑影也慢慢在與盾相接的地方顯現出來,竟然是一塊墓碑!這
墓碑剛纔竟然是陰影的,也幸虧楚文星速度夠快,要不然可能這一下就身受重傷了。
“死死死死死死!!”一
陣刺耳的恐怖的聲音在楚文星跟貝語嫣的耳邊不停迴響,貝語嫣頓時就嚇的趕緊鑽進楚文星懷裡,呼吸急促,渾身發麻,難道真的來了麼?“
看來是等不到去你家了,你拿着這個,站在我身後。”楚文星淡淡的說道。
他腦海中竟然有一些亂,因爲剛纔墓碑出現的一瞬間,一絲靈光突然在腦海中閃過,但是他想抓住卻已經晚了。他
知道,他要是抓住拿到靈光,對自己絕對是莫大的幫助,因此腦海被自己繳的一團亂,最後依然沒能抓住那絲靈光。
貝語嫣看着楚文星給自己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木頭環,難道是桃木?可桃木根本就沒用啊,她之前都試過了。
卻不知這是楚文星特殊加持過的桃木環,一般的鬼怪是絕對不能近身的。
怪聲慢慢消失,然後周圍竟然慢慢的起霧了,而且越來越濃,楚文星皺眉,那絲靈光再次一閃而過,意識趕緊在腦海中追逐。
但就是這一分神的瞬間,一雙乾枯的黝黑的雙手直接出現在貝語嫣的身後,那指甲黝黑極長,對着貝語嫣的脖子就是掐去。貝
語嫣正在楚文星身後看着前方,猛的感覺後邊如冰窟一般的涼氣襲來,剛一回頭就看到一雙這樣的胳膊,驚恐萬分,“
啊!”
眼看那像柴火一樣的雙手就要抓住貝語嫣的脖子,一個大手橫出,想要抓住那雙手,但卻直接穿透了過去。
楚文星眉頭微微一皺,竟然抓不住?那
雙手毫無阻攔的放在貝語嫣的脖子上,而就在這個瞬間,楚文星猛的一驚,然後橫空一腳對着那雙手後邊閃電踹出,腳上帶着吞天經的真氣,同手左手成刀,手起刀落,狠狠的對着那雙手腕砍去。“
嘭!”“
嘶嗷~”
這一腳竟然踹中了,而那手腕也被楚文星活生生的砍了下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發出,令人毛骨悚然。那
一隻掐着貝語嫣脖子的手被砍斷之後,便慢慢的消失了,貝語嫣咳嗽兩聲趕緊貼着楚文星。
“空間之力?”但更震驚的是楚文星。他
可是曾經達到半步聖人境界,所以對空間之力極爲敏感,剛纔這惡鬼使用的遁術中歐着跟空間之力相視的東西。
這也是他抓住那絲靈光才明白的。他
曾經對地球很瞭解,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掌控空間的存在,但是這次回來,總感覺發生了太多的變化。
現在真真切切的見到這惡鬼之後,讓他心中有些不安,他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是能掌握空間那樣的存在的對手。
如果這樣的存在有很多,那自己的家人豈不是很危險?
“不對!這不是空間之力!”不過很快楚文星就清醒過來,掌握空間之力的人絕對不會這麼弱。
這應該是類似於空間之力,但是卻不及空間之力的萬分之一。就
像自己之前掌握的咫尺天涯身法,能夠短短瞬間瞬移一點距離,也是跟空間之力沾上了邊。
可就算這樣,這鬼一直來無影去無蹤,甚至它要是不實體化的話,自己根本就觸碰不到!
棘手了!
“你這是在找死,滾開,要不然我會讓你的下場悽慘無比!”突然濃霧之中傳來聲音。
那聲音時遠時近,時大時小,時左時右,甚至還帶着幽幽顫音,很是令人害怕。
“把我的妻子還給我,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那惡鬼好像無處不在一樣,聲音不停的傳來。
“楚先生,不要,不要把我交給他,求你了!嗚嗚~”貝語嫣哭了,她的三觀這次是真的被衝擊了,哭着拉着楚文星,她害怕極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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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在她背後上下摸了下,對她點頭安慰着,然後楚文星笑了,從口袋中拿出一根菸點燃,鎮定自若對着某處,
“呵呵,你好像很怕我?”
楚文星能感受到,他的吞天經真氣對這鬼散發出來的煞氣有些剋制作用,同樣剛纔那一腳對這鬼也絕對造成了影響。
“放屁,本將軍怎麼可能怕你?”好像被戳到了痛處,那鬼立馬反駁。“
將軍?”楚文星眉頭一挑,然後便笑了。“
我聽說過一種秘法,就是一個厲鬼想要託生的話,便需要託夢給一個女人,然後在夢中以真實面貌給這個女人求婚。”“
這個女人答應的話,這厲鬼便能找上門,二人冥婚相戀,然後厲鬼在女人身上種上他的鬼種,懷胎十月,產下鬼胎之後,厲鬼親口吃下自己的鬼胎,便能成爲鬼修,復活修煉甚至入道。”“
而這種秘法,卻不是哪個鬼都能知道的,不過你貴爲將軍,一定是生前尋得了秘法吧,不知我猜的是真是假?”楚文星嘴角冷笑。這
種秘法要吃掉自己的鬼胎,可是相當殘忍啊,不過這鬼看來是有些年頭兒了,就是不知道幾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