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被這一幕搞得有些驚訝,他們剛纔明明感覺應該是龍冰壓着那個女人打纔是,但是現在龍冰竟然被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他們北島被譽爲最擅長爭奪的龍冰,竟然在面對比他低一個等級的世俗人時,被壓制的如此狼狽?
到底是還會像龍長子那般反敗爲勝?
還是會就這麼被壓制到自己失誤被殺?
“呲~”突然,在龍冰剛剛躲避開了慕容嫣然的攻擊的瞬間,慕容嫣然竟然直接將手中的短劍對着他扔了過來。
然後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短劍直接消失了!“這是……”龍傲與龍莊同時驚呼出聲。
場中的龍冰更是瞳孔一縮,渾身藍色光芒頓時就要綻放施展空間之力,但他的光芒還來不及升起,一柄金色短劍直接撕破空間出現在他面前。
“這劍竟然能穿越空間!”
衆人頓時驚呼出聲,沒想到竟然還是一件空間法器?
龍冰再想提劍格擋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着短劍刺進胸膛。
“噗呲~”龍冰一口鮮血噴出,呼吸變得極爲急促,從胸膛中抓起那短劍就趕緊扔出去,這鬼玩意兒怎麼敢讓他留在體內?
楚文星眉頭一皺,這小子果然難對付,在最後關頭竟然將部分內臟龍化,通過變化體積來讓心臟躲過了致命傷。
“我認輸!”
但就在楚文星再度準備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龍冰突然大喊一聲將手中的長劍直接扔在了前衝而來的慕容嫣然的腳下。
“呼~”見龍冰終於認輸了,慕容嫣然也鬆了一口氣。
手中長劍緩緩落下,她感覺腦袋好痛。
剛纔的戰鬥,有很多時候她甚至連對方的動作都看不清,高強度的精神集中讓她有些超負荷了。
這也是多虧於寶物傳承,讓她精神力有了極大的提高。
南島衆人聽到冷冰認輸,一個個全都面露狂喜。
多少年了,他們終於再次得到了聖地的歸屬權了。
這一切全都仰仗一個人,那便是楚文星!“吼~”但就在衆人全都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擂臺之上一聲龍吟,衆人全都一愣。
只見那龍冰竟然突然龍化了,然後巨爪對着放鬆警惕的慕容嫣然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哼!”
一直全神貫注的楚文星頓時冷哼一聲,長短劍全都精準的對着龍冰飛去,這次他逃不掉了!“嗷~”但出乎意料的事情突然發生了,剛纔被龍冰扔在慕容嫣然腳下的長劍突然也嗷呼一聲,然後竟然也化作一條體積偏小的銀龍,直接將兩柄長劍死死的纏住。
這混蛋,從一開始認輸的時候就設計好了這一切!那長劍竟然是有器靈的法器!這些說來話長,但全都在電光火石之間,一些實力較弱的更是連發生什麼都沒反應過來。
“混賬!”
楚文星大罵一聲,轟然躍起。
龍莊也急了,頓時便從座位上消失。
但龍傲早有準備一般,同樣也已經消失,在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封印前攔住了龍莊!“龍傲,你們要不要臉?
龍冰都已經認輸了爲什麼突然又動手?”
龍莊大怒準備動手。
“龍莊,你好歹也是龍族大長老,難道忘了這是生死戰?
除了生與死,這個決鬥中再沒有第三種結局。”
龍傲冷笑一聲,然後看了看龍冰,又看看龍長子。
龍莊猛然瞳孔一所,第一場的時候龍長子饒過龍炎是故意的?
溫水煮青蛙就是爲了讓他們放鬆警惕?
這混蛋龍傲,混蛋北島,還有這混蛋龍冰,明明實力就碾壓南島,竟然從一開始就設計了這種圈套!龍傲看着場中已經將子母劍控制住的龍冰,頓時就對着龍莊得意的說道:“呵呵,龍冰不愧是下任北島主,我當時就說根本就用不着,但他說以防萬一,還是留一手的好,沒想到竟然真的用上了。”
“龍莊,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爲我們會仁心到放你們生路吧?
這個女人好像對你們北島很重要,你說她被龍冰撕碎的話,你們會不會很傷心?”
龍傲很是得意,特別是看到龍莊那一張漆黑的臉色之後。
但龍莊很快就看到楚文星動手了,他一躍而起狠狠的一拳對着封印轟去。
“所有長老,立馬鬆開封印!”
龍莊頓時大吼一聲。
“呵呵,有用麼?
就算他們現在鬆開封印,鞏固了這麼久的封印你我都破之不開,更何況是他一個世俗人?”
“就算是他能花時間破開,那個時候龍冰早就將那女人撕碎了!”
見楚文星動手,龍傲頓時就冷笑嘲諷的說道。
擂臺之上的龍冰同樣見楚文星暴起,頓時便冷笑一聲,剛纔被壓着打的不爽情緒頓時爆發了:“哈哈哈哈,沙比東西,我今天就當着你的面把這女人撕碎,我讓你還敢跟我狂,打老子,讓老子丟人,讓老子受傷,我全都讓你的女人盡數償還!”
龍冰說着便對着慕容嫣然一巴掌甩過去,那碩大的龍爪子速度竟然還極其之快!金色子母劍拼命的想要掙脫束縛,但是那北島的衆長老明顯也接受了到什麼命令開始玩兒命了。
就算現在南島的衆人全都在做撤手準備,但那封印金光太過燦爛,竟然將楚文星與金劍的聯繫都削弱了許多!龍莊想命令南島的衆長老攻擊他們身邊的北島衆人,但封印還沒結束,強行出手只能遭受反噬。
“絕望吧!”
龍傲看着龍莊着急的樣子,頓時就冷笑一聲。
“轟!”
“嘭!”
突然一聲巨響夾雜着一聲悶響響起,衆人頓時就看到楚文星一拳狠狠的砸在那封印之上,但封印泛起層層漣漪卻並未被砸破。
而那一聲悶響自然是擂臺之上,慕容嫣然被龍冰一巴掌就拍飛了,失去了子母劍的慕容嫣然明顯就不是龍化的龍冰對手。
飛在半空中口中的鮮血不要錢的吐出,撒在那擂臺之上,砸在地上之後更是一口精血都噴了出來。
然後順着擂臺裂縫緩緩流下,最後流進這聖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