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星敢這麼說,當然不會真的想要親力親爲,而是找婚慶公司來辦。只要有錢,這種事情人家能幫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藍母一聽,還真是挺激動的,只是有點擔心:“可這是不是太浪費了?”
“當然不會,小勇一輩子可就這麼一次機會。而且我們是做流水席,請廚師在家裡做,多花點菜錢和人工費而已,要不了多少的。”楚文星笑說。
在鄉村,一般人都喜歡在家裡辦酒席,擺上個十幾桌。當然,藍家村雖然不大,起碼也得有七八十桌了。
一千塊一桌,對於楚文星來說,也是九牛一毛。
藍母聽着這主意自然喜歡,這樣一來可以拉攏鄰里關係,二來也是極爲風光,人一輩子,不就圖個風風光光。
只是,有點捨不得!
楚文星也是想到藍雨橙的話,兩位老人一輩子不容易,也不想去城裡過好日子,只希望兒女有出息。
既然藍雨橙這麼在乎兩位老人,那麼就花點錢,讓他們更加開心,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算是彌補一下自己對她的慚愧。
“媽,就聽文星的吧。”藍雨橙支持說,她感覺自己真的好幸福,以前有時候還會覺得自己有點吃虧,她也不是一般女人,竟然會跟不少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愛,而且還是沒名分的。
但是發生了今天的事情,她真的知足。
以後哪怕楚文星不理他,或許她會傷心,但再也不會怪楚文星,因爲她曾經真的特別快樂,從未有過的快樂。
很快楚文星的提議就讓大家得到了認同,這時藍母說道:“說真的,文星,看到你掏出槍來,我都嚇壞了。”
“對啊,我當時也驚呆了。文星,你怎麼會有槍的?”藍父還是忍不住地問。其實藍雨橙內心也有疑惑,只是沒問。
這時,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楚文星苦笑一聲,說道:“既然你們都看到了,我就跟你們說一下。其實除了正常工作,我還是特殊部門的人。”
“啊!”這下就連藍雨橙驚了,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那個證件是真的?”
“算是吧。”楚文星點頭,也只能算是。
這下子,衆人的接受能力都快不行了,一次又一次,實在太讓人震動了,太厲害了。而且,他還那麼有錢。
“不過,我的身份是保密的,你們心裡知道就好,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是親戚朋友。”楚文星說。
“這個你放心,我們明白的。”
“那不說這些,叔叔阿姨,你們不會因爲我的身份,對我有意見吧?”
“當然不會,你這孩子,說什麼話呢。這次,可是多虧你了。那個胡鎮長父子沒安好心,因爲小蘭,他一直都想對付我們的。而且,他不是好人,這下應該會被抓吧?”藍母說。
“放心吧,這是肯定的。”楚文星說。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包廂的門,楚文星楞了一下,就說:“門沒鎖,進來吧!”門推開,一行人魚貫而入。
暈死,竟然是市裡一個處理事情的領導,還有縣裡張毅等幾個領導都在,他們有個人手裡專門拿着一瓶酒。
這是幹啥,敬酒嗎?
就在衆人完全發愣的時候,衛書記找到楚文星:“楚公子,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非常對不起,我們一定會嚴查嚴懲,我在這裡特意敬你一杯,表達歉意……”
“不用了,我這是小事,他們纔是受害者。”楚文星指了藍家父母,說道。
衛恆一聽,看着楚文星根本不願意喝酒的樣子,只好趕緊找兩人。其實,他本來就有這打算,只是楚文星身份特殊。不先敬他,萬一他不高興怎麼辦。
而藍家父母不追究責任,不要求經濟補償,更保證不暴露這些事情。這已經是對他們相當體貼,敬人家本就應該的。
這次事情,可是非常惡劣的。
藍父藍母平日裡哪裡見過這麼高的領導,見到都激動。更別說這時候還跑來敬他們酒了,緊張的不行。
藍雨橙暗暗心想,文星真的只是因爲特殊身份嗎。如果只是那樣,這些人爲什麼會那麼怕他。
楚文星也確實不想爲難衛恆等人,至少暫時沒有證據證明,他們跟這事有關。不過不管如何,也是他們管理出了問題。
很快他們忙說,最後看楚文星愛理不理的樣子,就忙說,不打擾他們,然後撤了。
晚飯大家都吃的很愉快,接着一起去看了下藍勇。
藍勇精神狀態不錯,而且呵呵直笑,聽到老爸都忍不住繪聲繪色地說着吃飯的事情,衝楚文星豎起了大拇指,笑道:“姐夫,牛逼!我就知道,姐夫你不是一般人。”
“臭小子,這次算你有眼光。”藍父想到了之前自己兒子臨被抓說的話,說什麼這輩子只認楚文星這個姐夫。
“那是當然。”
“好了,好好養傷。你姐夫可是說了,等你傷好,要給你們直接辦一場結婚盛宴呢。到時候,可熱鬧了。”藍雨橙說。
“真的,姐夫你真是太帥,太給力了。不行,我已經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辦吧。”
“好你的頭,趕緊坐好!”楊小蘭嗔了一聲。
藍勇真的乖乖聽話,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楚文星暗暗好笑,就在幾人說話之間,縣裡一個看守所,胡來父子被關在這裡。正好,這個房間外面還就他們兩人。
胡說一臉難堪,怎麼都想不通,他們明明牛逼哄哄的,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階下囚:“爸,你不是說,她們遲早是我們的盤中餐嗎,爲什麼我們現在卻在坐牢?”
很顯然,他不願意活在現實,他還在幻想,幻想着自己安然無恙,幻想着出去還能得到小蘭,能享受生活。
“你問我,我問誰去!老子特麼的怎麼知道,楚文星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你沒看到,平日裡鼻孔朝天,牛氣的不行領導一個個在他身後的害怕樣子嗎?”胡來一臉慘白,爲什麼要這樣,這到底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