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的身影在天空之中帶起一道銀芒,不多時,已經御劍回到青山之巔。
龍靈陣的光芒並未散去,山巔之上的孽海狂蛟也沒有任何的異樣,顯然那些修真者並未到青山之上來。
落地後,葉天並未將石中劍收起,而是將其放在一旁,神識融入到了數個儲物袋之中,將其中的東西全部都取了出來。
孽海狂蛟看着眼前堆積如山的靈藥與煉器材料,頓時被葉天的財大氣粗給震撼到了。
這裡的靈藥、材料,至少是足夠煉製三件中等的法寶,而且還能夠讓一位金丹期的修士邁入元嬰。
不過對於這些材料,它的主人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歡喜,僅僅只是神情淡漠的將其收到了儲物戒指之內,而後便緩步下了山。
在山巔之上,還有着幾個小袋子,看得孽海狂蛟心驚膽戰。
這些袋子,以它的傳承記憶自然是看得出便是儲物袋。
而且這些儲物袋上殘留的神識十分強大,多半是元嬰期的修士所使用的東西!
再加上這儲物袋的數量,孽海狂蛟更是膽戰心驚。
這些儲物袋,可全部都是元嬰期修士的東西!
這些東西的出現,不用葉天解釋它也知道是爲什麼。
這些人,全部都被他金丹圓滿的主人給殺掉了……
此刻的孽海狂蛟更加慶幸當日它選擇了臣服,如若不然……
孽海狂蛟心中在想什麼,葉天不知道,回到了山腰的民房將他挑選的禮物拿走,葉天便閃身向着蒼蘭大廈急馳而去。
不多時,葉天回到了蒼蘭大廈,神識籠罩之間,唐嫣然與王小二的氣息出現在了蒼蘭大廈之中。
顯然,那些修真者並未對他們出手,多半是覺得自己不在動手不安全,所以纔會如此。
對於葉天爲什麼會選擇留下來讓自己先走,唐嫣然並未詢問什麼,一下午的時間眨眼間便過去。
“都計劃好了,等會兒咱們先去吃飯,然後去零度酒吧玩玩,好些天都沒看到秦姐了,我還真的有些想她。”唐嫣然與張雯一起進了葉天的辦公室。
“那走吧。”葉天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三人在隔壁的辦公室叫上了王小二,而後便出發了。
因爲這次的事情都是唐嫣然來安排的,再加上張雯自從回國之後幫了她很多的事情,酒店便定在了清水市檔次最好的天下酒樓。
這是清水市爲數不多的五星級飯店之一,不論是口碑、菜色、環境、服務,在清水市都是最好的。
奧迪A4平穩的停在了停車場,四人在服務生的引導下進了八樓的一間包間。
相較於其他清水市的飯店,天下酒樓的裝潢算不上是最好,但是看起來給人的感覺絕對是最爲寧靜的,在包間之中的牆壁邊還擺放着一些假山,配上牆壁上的畫軸,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淡淡的芳香充斥在包間之中,幾人頓時感覺食慾大增,紛紛入座。
“隨便點吧,反正今天全部算我的。”唐嫣然說着便將菜單遞給了一旁的張雯。
以她們兩人的關係,張雯自然是不可能與她客氣,一口氣點了十多個菜,價格上雖然不說有多貴,但是也不便宜,這一頓下來,少說也要好幾萬。
而後,張雯又點了一瓶檔次較高的紅酒,這纔將菜單遞給唐嫣然,“你再看看缺不缺什麼,想吃什麼你自己點,反正是你給錢。”
“那再點三個吧。”唐嫣然看向了身後的服務生,指着菜單上天下酒樓的招牌菜說道。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生笑着接過了菜單之後便下去了。
唐嫣然點的三個菜每一個都要幾千,使用的食材也絕對不是市面上能夠隨隨便便買到的東西。
“你可真夠奢侈的,那三個菜不知道多少人一輩子都沒吃過呢。”張雯有些幽怨的看着唐嫣然,倒不是因爲這菜有多貴,而是她覺得唐嫣然做的有些過了,只是一場生日,還就四個人,沒必要點這麼多的菜。
“沒事兒,反正現在也不怎麼差錢了。”唐嫣然巧笑嫣然,“再說了,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呢?”
對此,張雯只能無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葉天,剛剛想要開口說話,包間的門口傳來了爭執的聲音。
“什麼叫做沒有食材了?你知道我們李少是什麼人麼?他能來你們酒店吃飯,是你們酒店的榮幸,你一句沒食材了就把事情說的跟你沒關係了?”這聲音有着幾分粗狂與囂張,音量十分大。
“這位客人,我們酒店是真的沒有食材了,今天早上被人訂了一大半,剩下的今天也賣得差不多了,最後的一份食材已經被客人訂了。”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從葉天等人所在的包間裡出去的服務生。
“被訂了?呵呵,我還真想知道,是什麼人這麼不開眼,敢跟我們李少搶東西,就是這個包間裡的人吧?”那粗狂叫囂的聲音又說道。
“這個是客人的隱私,我們是不能說的,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們酒店真的沒有多餘的食材做這三個菜了。”服務生的聲音裡已經有了有些哭腔。
“你不說,可以!我們自己去問!”粗狂的聲音說道。
話音剛落,葉天等人所在的包間大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這力道,十分的大,木門被踹開之後,撞擊在了兩側的牆壁上,震落了不少的石灰。
“就是你們點了那三樣菜吧?”聲音傳來的同時,一道巨大的身影已經走到了包間裡,一米八五的身高,那碩壯的肌肉看起來就像是磚塊一樣,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擁有十分巨大的力量。
如此一幕,使得唐嫣然與張雯都皺了皺眉,一旁的王小二臉色也不好看。
今天是張雯的生日,他自然是不希望出什麼岔子的,更何況這是他第一次陪張雯過生日。
“你們想要幹什麼。”王小二沉着臉站了起來,這段時日,他已經認清楚了他修真者的身份,不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行事作風,都已經不再像之前那個在零度酒吧裡忍辱負重的小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