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曾經也看過不少陸珊然主演的電影。
最初他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土氣,不過因爲她長得漂亮,加上他精湛的演技以及醇厚動人的嗓音所征服,成功的路轉粉。
當然張平並不是什麼腦殘粉,只是處於對於陸珊然的一種欣賞,對這個人也存在着一種莫名的好感。
偶爾也會聽她的歌。
張平或許不是她陸珊然生活中的人物,但陸珊然卻變成了他生活中的一員。
真正折服張平的還是陸珊然的歌。
她與一般的歌手不同,除卻會唱之外,填詞作曲包括後期製作都是由她自己包攬,其人也被稱之爲娛樂圈鬼才,影視歌三棲發展也就算了,編劇,作曲,填詞,這些無一不通,娛樂圈裡能幹的恐怕就導演她沒有幹過了。
夜慢慢深了,酒吧裡放的歌也不如起初那麼勁爆,反而放起了一些悠揚的抒情曲。
“來首孤獨久伴。”張平忽然擡頭對着酒保道。
酒保看了一眼還趴在吧檯上喝酒的陸珊然笑了笑,點點頭,和DJ臺打了個招呼,讓DJ臺的哥們兒放這首歌。
舒緩悠揚的音樂聲響起。
坐在遠處的陸珊然聽着這首歌的伴奏原本半醉的她突然愣了一下。
“無數次回頭看那些舊照片,熟悉的畫面,你的陪伴,動人的笑臉,暖人的話語,安穩的陪伴,可如今孤獨久伴,我無數次回望,多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旁。讓我再次看看你的臉,問問你的近況可好,可如今孤獨久伴……”醇厚而動人嗓音在整個酒吧迴盪。
陸珊然聽着這首歌,臉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似有自嘲,但更多的則是悲傷。
端起酒杯,慢悠悠喝了一口,然後放下,熟練的晃動着那高腳杯,一雙迷人的眼睛變得晶瑩,蒙上了一層水霧。
張平在一旁看着陸珊然的樣子皺了皺眉。
說實話,見到陸珊然真人,張平心底多多少少是有些激動的,不過作爲一個成年人他沒有貿然上去和陸珊然打招呼,也未曾想要闖入陸珊然的生活。
相遇是兩個人的緣分,但能不能進一步,張平沒有那個想象,也沒有那個奢求。
一曲終了。
陸珊然又喝了一杯,不知道由於受了那首歌的刺激還是如何,陸珊然喝得比以前狠多了,一杯接一杯,很快她就從半醉喝到了不省人事,雖然眼睛還睜着,不過臉上卻泛起了傻笑,表情也有些癡呆人。
喝酒喝成這樣,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她喝醉了。
“去前臺查查陸珊然是不是在酒店裡開了房。等下讓幾個兄弟送她回房間。”張平看着陸珊然皺了皺眉,幾乎每個星期龍騰都會出現有美女喝醉,然後有些不軌之徒拖着那女的去開房,更有甚者直接給人下藥。
這類事情張平雖然沒有怎麼管,但這段時間也聽說不少,當然他並沒有真的見過,但在耳薰目染之下,張平也有些擔憂。
“幹嘛這樣做。說不定她在我們酒店出了事情對
於我們酒店來說還是好事兒呢,能讓酒店的業績再創新高,你沒有聽說前些日子那個黃什麼來着演員嫖娼的酒店還火了一把嗎?要是這樣,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就漲工資了。”酒保道。
張平別過頭,冷冷瞥了酒保一眼道:“長你大頭鬼的工資,快去給我查,就說我讓查的。”
“好吧!”酒保無奈只能按着張平說的去做,反正眼下他也沒有什麼事情,再說張平也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別人要酒張平賣就是。
由於酒保離職,張平只能暫時走進吧檯頂上去。
“服務員,再來一杯!”陸珊然頭也不擡地揮手道。
“小姐,你已經喝了不少了。”張平皺眉,善意提醒道。
“不用你管,給我酒就行!又不是付不起賬!說那麼多幹嘛。”陸珊然有些暴躁地道。
張平嘆息一聲搖搖頭,看了看吧檯,最終拿了瓶雞尾酒打開倒了一杯遞給陸珊然。
當張平把酒放在陸珊然面前的時候,陸珊然頭也不擡地端過杯子就喝了一口。
一口喝完,陸珊然有些不滿的看着張平,剛剛陸珊然一直都在喝酒精濃度較高的白蘭地或者是威士忌,但現在張平居然弄了杯普通的雞尾酒給她,還是濃度特低的那種,喝着都沒有什麼味道。
不蠻貴不滿,不過陸珊然也沒有可以刁難或者爲難張平。
“你已經喝了很多了,要是你在酒吧喝酒喝出了事情我們可是得負責的。”張平笑着道。
陸珊然神色有些不耐煩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
坐在遠處幾個正在喝酒的男人目光一直都在有意無意地朝着陸珊然看過來。
終於陸珊然像是尿急了,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洗手間走去。
張平看了一眼陸珊然,接着又看向了那幾個坐在遠處的男人。
果然,在陸珊然前腳走後不久,那幾人也朝着洗手間走了過去。
張平皺眉,意識到了可能要出事,接着打開了吧檯的閘門,然後就向洗手間走了過去。
來到洗手間的拐角處,張平站在陰暗處看向女洗手間門口,那幾個男人此刻正在門前等待着。
張平掏出一支菸點燃,深吸一口,靜待事情的後續發展。
約莫一分鐘左右,陸珊然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整個人神情恍惚,看樣子是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真是的,喝那麼多酒幹嘛?”陸珊然剛剛走出來,幾個人男人其中一個,說着這句話就朝着陸珊然走了上去。
陸珊然擡起頭看向男人,眼中有着一絲迷茫,雖然喝醉了,但她的神志還保留着一絲清醒,茫然地看着男人道:“你誰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走開!”
“你特麼說我是誰,我小蘇啊。喝得我都不認識了,我也是服了你了。”那男人大聲地道,言語中好像攜帶了一絲怒氣,不過臉上卻掛着詭異的笑容,一雙眼睛更在陸珊然那規模高聳的胸峰上游離。
“走開!”陸珊然罵道。
“真實的!”男人怒罵一聲,說着
就要拉着陸珊然往前走。
幾個男人也圍在了陸珊然身周。
此刻的陸珊然雖然還有着一絲清醒,不過頭疼很厲害,自身也沒有多少反抗能力,只能被男人跌跌撞撞的拉着走,口中不斷呢喃着“走開”兩個字。
幾個男人見陸珊然這幅模樣,臉上滿是笑意,之前男人的所有表現都是爲了讓別人相信他和陸珊然是朋友,避免酒吧裡有人多管閒事橫插一腳。
起初他們還有些擔心陸珊然沒有徹底喝醉或者說自身還有着一定的反抗能力,但現在聽着陸珊然口中那如同呻吟般的“走開”兩個字,幾人都腦海中都浮現了將陸珊然帶走之後的畫面……
可當他們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張平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和她是什麼關係?”張平抽着煙,靠着牆看着幾人道。
“她的朋友。”男人皺眉道,幾個男人臉上也出現了不悅的神色,有兩人甚至露出了殺人般的目光,那模樣好像恨不得將張平給千刀萬剮。
“是嗎?那她叫什麼名字?順便把她在這兒喝的酒給結了吧。”張平笑着說道。
“你是誰?”男人沒有正面回答張平的問題。
“這兒的保安。”張平道。
“保安?”男人聽着保安這倆字兒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有一人更是開口道:“一個小保安而已,給老子滾一邊兒去。”
“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的姓名!”張平道。
男人面面相窺不知道該怎麼辦,此刻陸珊然根本沒有完全醉過去。要是他們隨便找個名字搪塞張平,但張平在陸珊然口中問出的名字是不一樣的,那麼到時候事情就露餡兒了。
“麻煩你,給我滾一邊兒去。一個小保安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可以了,多管什麼閒事。”男人冷哼道。
“保護客人在酒吧內的人身安全就是我的職責之一。如果你們回答不出來名字,那麼馬上離開這裡!不然別怪我按規矩辦事了。”張平道。
“給臉不要臉!”男人冷哼一聲,接着對身旁的幾個同伴使了個眼色,他們可不想到手的鴨子還飛了,對於他們來說陸珊然這樣的可是極品貨,可遇而不可求,機會難得,自然不願意放過。
幾人接連點頭,其中一人對着張平就撲了上來,明顯是想要在這兒把張平給收拾了,然後帶着人開溜去享受。
張平不屑一笑,對着衝過來的那人就是一腳。
那人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可同時,兩人對着張平就撲了過來。
張平看着兩人衝鋒的姿勢,臉上的笑容更加不屑了,又是簡單的兩腳,兩人就倒飛回了牆角。
“奶奶的!”爲首那男人面色一狠,從兜裡掏出了一把跳刀,滿臉猙獰地向張平衝了過來,絲毫也沒有想要手軟的意思。
“爲逼生爲逼死,爲逼奮鬥一輩子。吃逼虧上逼當,早晚死在逼身上!”張平看着這個男人給出了一箇中肯的評價,手掌伸出,瞬間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接着一腳踹向男人下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