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來到媽這邊坐。”劉婉茹殷勤備至,扭着風韻的臀部將沐雨濃擠開,這仿似自己在談戀愛一樣。
沐雨濃尷尬起來,白了老媽一眼,碎口道,“媽,你幹什麼啊。”
“呵呵呵,媽就借一會兒,借一會兒。”
拉着木風的手,劉婉茹如看猩猩一樣,仔細的打量着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錯,不錯小說章節?。”
“媽!”沐雨濃臉色俏轟。
雖然這不算正式上門,好歹也是木風第一次,沐雨濃害羞中又有鬱悶,老媽真是的。
“咯咯咯,小木,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了。”
劉婉茹臉上稍稍的變了變,很快又恢復常態,笑吟吟的道,“二十五好啊,年輕力壯,咱閨女幸福了。”
木風乾咳兩聲,這位媽真是媽,居然扯到這方面來了。
此時,沐雨濃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但沐濤還是坐在一旁抽着悶煙,一聲不發,腦子裡不斷的回想着李家的事。
“小木,你爸爸媽媽是慶南市的人嗎?”
聞言,木風臉色很奇怪,父母?只和方月華見過兩面,但因爲心中的隔閡,那一聲媽卻很難叫出口。
劉婉茹是什麼人,自然看出木風的不自然,立即打住了這個話題,話鋒一轉,又問道,“小木,給媽說說,你和雨濃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
??”木風又尷尬起來,然後邪魅的看着沐雨濃,“是雨濃救了我。”
“這樣啊,敢情咱閨女還有這本事啊,小木,你不會爲了報恩才以身相許吧。”劉婉茹打趣道。
“呵呵呵,這樣說也不錯,當初我受了傷,無以爲報,媽不是說我年輕力壯啊,我就想着怎麼感謝雨濃,後來就
??嘿嘿。”
“那是你追她的?”
“她追我的。”
“咯咯咯,那和我好好說說。”
“好啊,媽想聽的話,我慢慢給你說說,想當初啊,是因爲
??就那樣
??然後
??後來
??最後
”
這死小子。
沐雨濃臉上緋紅不斷,心裡將木風罵了個底朝天,什麼報恩?他當時的確“報恩”了,不過想起那“報恩”的方式,她就一陣咬牙切齒。
還是我追他的?
緊緊的拽住衣角,如果不是老媽老爸在,沐雨濃真想直接撲上去咬木風兩口,要不是你用那種方式,還三番兩次的亂來,我至於嘛我。
最可氣的是老媽居然還真相信了這小子的胡編亂造,讓沐雨濃再度的抓狂。
“哎呀,你們小兩口啊,真是讓媽也回想起了年輕的時候,當初你爸爲了追你們的老媽,那勁頭,那甜言蜜語,現在年紀大了,就開始翻天了,小木,媽要是年輕二十歲,保證將你爸甩了,也來追你。”
木風腦門冒起了三根黑線,這媽真是極品媽,只怕誰都認爲沐家的闊太太應該是一個眼見很高,又很勢利的人,這一看了,恰恰相反。
“媽,你有完沒完。”
“喲,真害怕了,放心,老媽只是說說,纔不會和你搶老公呢,咯咯咯。”劉婉茹嬌笑道。
“哼!”
沐濤將煙抽完了,這次仔細的打量起木風來,“木風!”
“恩?”
“你在慶南市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一點沐濤很疑惑,也調查過木風這個人,可是卻沒有多大的收穫。
前些日子木風在迎接艾麗克絲的宴會上,公然的將沐雨濃抱走,還當着衆位賓客的面將李光碩給打了。
是這個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他真的不害怕李家,不過讓沐濤想不明白,即使木風有一定的背景,做事的時候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吧。
李家好歹是東海市第一家族,這不僅是在打李光碩,更是在打李家的臉。
他真的不計後果?
木風臉色掛上了笑容,豈會不明白沐濤這麼問的意義何在。
“爸!”
“別,我還沒承認。”沐濤趕緊打住。
木風笑了笑,倒是身旁坐着的劉婉茹不幹了,“沐濤,你這什麼意思,什麼叫你還沒有承認,用得着你承認嗎?”
扭過頭來,劉婉茹又看着木風笑道,“小木啊,別他瞎說,只要你們倆你情我願,媽舉雙手支持。”
“謝謝媽。”
“真乖!”劉婉茹又挑釁的看着沐濤,“怎麼,大眼瞪小眼,給誰看啊。”
沐濤鬱悶不已,這好歹有個“外人”在,這老婆子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再怎麼說他也是沐家的當家人,有些事檯面上還是必須的。
“哼!”
“別理他。”
當然,木風可沒有這麼傻,既然沐濤提在這個話題上來,今晚也趁此機會好好的談談。
“爸,我知道您心裡不可承認,不過我的確很喜歡雨濃,也不管您是同意還是反對,我都不會放手,這是我的原則。”
“你的原則,少給我說這些,你還屁大一點,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沐濤不悅道。
劉婉茹想說什麼,卻看見沐雨濃悄悄的衝她搖頭,當然,也想看看木風怎麼應付老丈人。
聳了聳肩,木風淡言道,“論經驗和閱歷,我一個年輕的小子怎麼可能和爸您比呢,但是
??”
“但是什麼?”沐濤直視着木風。
“但很多事情並非是用經驗和閱歷就能處理的,每個人不論年紀大小,都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的經歷,也是這種不同,所以處理事情的方式就不同,我不否認,在商業上我在你面前屁都不是,也沒有話語權,可這並不代表我不能處理你現在遇到的難題。”
這話說出之後,沐濤驚詫了,尋思了一會兒,也釋然了,李光碩有野心吞下沐家的是沐雨濃說出來,木風肯定也知道一些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您調查過我吧。”木風輕笑道。
“不錯!”
“那您調查出來什麼了嗎?”
沐濤沒有說話,沐雨濃也看向了木風,至始至終她都不知道木風究竟有着什麼身份,僅僅是王洛珊的丈夫?
不,絕不是這樣。
木風表面上看和一個正常的年輕人沒什麼分別,可一發狠起來,完全不能用人來形容,應該說是瘋子。
殺人無所忌憚,到底是什麼支撐着他會這樣做事呢?
“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僞裝,一些人容易被人識破,有些人卻有多層僞裝,讓人難以捉摸。”頓了一下,木風又道,“調查我沒有任何意義,我的那個世界,還是不接觸的好。”
“什麼意思?”
木風淡笑,“爸,您只要知道我能幫你,幫助沐家,我喜歡雨濃,這些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