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戰之後,木風斜躺在牀上抽着煙,艾麗克絲就如一隻小貓似的縮在他懷裡,眸子裡帶着春意的餘韻。
掐滅菸頭,木風伸手將艾麗克絲摟緊,在她額頭小啄了一口,咧嘴輕笑,“沒力氣了吧,剛纔還和小野貓一樣呢。”
艾麗克絲昂着腦袋,撅嘴道,“我就是小野貓怎麼了,就是要榨乾你。”
“嘿嘿,要榨乾老公可沒有那麼容易哦。”木風色色的笑着,伸手在那風韻的翹臀上揉捏了幾下,讓艾麗克絲又是發出急促的呼吸。
西方女人和東方有着截然不同的韻味,相比於其他女人,艾麗克絲在牀上表現得很瘋狂,甚至於超過了夏若雪。
一手把玩着小屁屁,木風另一隻手又攀上了那挺翹又柔軟的酥胸,用力且又溫柔的愛撫着,幾經挑逗之下艾麗克絲心裡的悸動又被成功的勾了起來,鼻間發出一陣輕聲的呢喃。
“老公~我還想要!”說着,艾麗克絲翻身就騎坐在木風身上,主動的俯下身軀,吻上了他的脣瓣。
四脣相交,木風盡情的品嚐着女神小嘴兒中的芳香,激吻繼續,艾麗克絲鬆開嘴伸出小香舌在他耳邊纏繞,時不時的在耳心裡偷襲。
耳朵和脖頸是女人的敏感處,對於男人同樣如此,其實男人和女人的愛愛並不是提槍上馬那麼簡單,高質量的愛愛還是在調情的前奏,充分的享受這個過程,才能記憶深刻。
敏感之處被艾麗克絲調皮的侵襲,木風微閉着眸子,呼吸也開始急促,渾身有種發麻的感覺,在這種事上大多數都是他佔據主動,此時卻如皇帝一般的享受着那份別樣的刺激。
吻一路向下,艾麗克絲一手伸向了身下已經開始昂頭的小傢伙,小舌頭調皮的玩耍着木風胸前的小米粒,簡單的兩下之後就挺立起來。
一手撫摸着結實的胸膛,指尖劃過那一道道傷疤,艾麗克絲嬉笑着道,“老公,你硬了哦。”
“小妮子。”
“嘻嘻,我哪裡小了啊,你看看這裡,D杯的。”挪動了一下嬌軀,艾麗克絲將胸前的胸圍擠壓到木風的臉上,尤其是那兩顆葡萄,輕輕的拭擦着他的臉龐,是那麼調皮又可愛。
“老公,想不想吃葡萄啊。”
木風賊笑一聲,伸手握住一隻小白兔,張嘴就將一顆粉嫩的小葡萄包裹在嘴裡,舌頭和牙一下一下的擠壓着小傢伙。
“討厭死了,老公~~你輕點,疼~~”艾麗克絲貝齒輕咬紅脣,難受和舒爽伴隨在一起,緊緊的抱住木風的腦袋,讓一對柔軟更加親密無間的靠了上去。
木風貪婪的品嚐着兩顆粉紅色的小葡萄,偶爾用牙輕咬極小,咬過後又用舌頭溫柔的纏繞,雙手攀着翹臀,那挺翹的臀·瓣在一雙大手裡不斷的變化形狀。
“老公~~嗯~~你好壞,別咬了,咬壞了~~~嗯~~~”艾麗克絲努力的抑制住那份渴望,桃園之地早已經水溪漫天,溼噠噠的在木風大腿上來回的摩擦。
玩耍了好久之後木風才鬆開嘴,剛想起身又被艾麗克絲給推倒,“老公~今晚你是我的,我要在上面。”
“喲西!”
“我要來了。”艾麗克絲臉上紅暈早已經將白皙的皮膚掩蓋下去,微微的起身,將木風那堅挺的壞傢伙扶正,對準了桃源之地,緩緩的納入其中。
當進去那溫熱又溼潤的花溪,木風忍不住長呼了一口氣,正欲說話又被艾麗克絲俯身堵住了脣瓣,激吻再次點燃了情和欲。
艾麗克絲輕輕的蠕動着嬌軀,深層次的接觸一波又一波,時間在兩人忘我的情境中悄然的流逝着······
夜是那麼寂靜,房間裡卻高歌不斷,一個晚上艾麗克絲忘記了達到幾次巔峰,木風也不知道爬上多少次舒爽的山巔,直到天已經曉白兩人才沉沉的睡去。
次日,米拉走進房間從另一間房間出來之後眼睛卻隆腫起來,回想起昨晚那隔壁兩人那高亢而婉轉的聲音,臉上又是一陣潮紅。
“這兩人真是太過分了。”爲了保護艾麗克絲,米拉和艾麗克絲一直住在一個兩人包間之內,昨晚上那兩人爽了,可她卻受盡了折磨。
撇了艾麗克絲的房間一眼,米拉打着寒哈欠鑽進了浴室,很快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起來了,小懶豬。”木風笑着捏了捏艾麗克絲的臉頰,卻被她推開,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去,昨晚的確太累了。
搖了搖頭,木風伸了個懶腰,點燃了一支菸爬了起來,昨晚不知道幾個女人修煉得怎麼樣了,拿起電話準備撥打又放了下去。
從房間鑽出來後,倒了一杯水還沒喝完,就看見米拉圍着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都說出浴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如此,望着那凹凸有致的身段,木風眼睛都直了。
米拉已經三十出頭,年紀和沐雨濃不相上下,比起還帶着青澀感的艾麗克絲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木風瞪大着眼睛,舉着的杯子就那樣停留在嘴邊,被木風這帶着侵略性的目光盯着,米拉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羞澀,狠狠的瞪了木風一眼,慌張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嘿嘿嘿。”看着慌忙逃竄的米拉,木風臉上掛着邪笑。
回到房間的米拉靠在牆壁上,臉上一陣灼燙,伸手在臉上用力的揉了揉,“這傢伙果然是個色鬼,昨晚還那麼亢奮,這大清早居然盯着我看。”
“我這是怎麼了,華夏男人才不是我的菜。”米拉自言自語道,忽然臉上黯然下來,“就算有可能,可像我這樣的人還配擁有感情嗎?”
搖了搖頭,米拉重新爬在牀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努力將剋制着不去思考這個問題,然而越是這樣,那令人矛盾的問題卻始終在腦海裡縈繞。
她是什麼人,她只是溫絲家族的一個打手,能擁有自己的情感嗎?
不,她害怕,曾經她不是沒有喜歡過一個男人,可回想那個男人,眸子中又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將被子浸溼了一片,她忘記不了,不過那又能如何。
那個人已經死了,那份感情也塵封在心裡多年,這些年也讓米拉不敢去愛,更害怕去愛。
回想昨晚艾麗克絲的話,米拉又自嘲的笑了,她會對一個一直沒什麼好感的華夏男人產生好感,這好可笑,她笑的是自己,笑的是這份荒唐,然而真是這樣嗎,也許米拉自己也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