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個能力拿出違約金,那就讓盛西將退婚的話給收回去。”
郝可人轉身上了樓,門被關,她直接走進了鬱盛西的房間。
“我想,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
“你想解釋,我並不是很想聽,無論什麼樣的藉口,我都心意已決,原本以爲你會是個與衆不同的女人,沒想到你的與衆不同倒真是讓我詫異,現在你不再是我的未婚妻,因此,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所以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不會收回成命的,出去吧。”他轉過身看着她,語氣淡漠疏離。
他的態度堅決,郝可人知道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她此時恨自己爲何要那麼敞開心說那樣的話,但話一說出,再也收不回來了。
回到客廳,看她的神色,鬱母便知道結果,“回去告訴李家人好好籌錢吧。”
“我們沒錢賠,我的命給你可好?”她說道,“你把我殺了吧,我賠不起那麼高額的錢。”
“我要你的命有什麼用,我要錢,郝可人,不想後果做事就要有那個勇氣承擔責任,這個道理,我想不用我告訴你,還有,別想用自殺來擺脫,除非你和他們一起死。”
郝可人看着鬱母,心涼的透徹,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鬱家大門的,她的魂兒已經不在身體裡了,她死不足惜,關鍵,如何能讓李父李母一起跟着自己死啊。
一聲尖銳的喇叭聲從身側響起,她恍然轉頭,對上車內的視線,“你上來,我可以幫你。”
“真的?”
“當然。”
她拉開車門上去,“你說。”
鬱盛北按下車內的窗簾按鈕,頓時,車窗的所有窗簾都拉上了,車內有些暗,但看清對方綽綽有餘。
“違約金我可以爲你付,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郝可人平靜如水,面對如此高額的違約金,對別的事情,她不再那麼忐忑。
“做我的女人,一年。”
她看着他,“你嘴上說往事不提,你讓我做你的女人,無非是想證明你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你想光明正大的折磨我?對嗎?”
他輕叩方向盤,似笑非笑的反問,“小心眼的男人?”
“難道不是?”她想不到別的理由。
“即便是,願不願意看你。”他好整以暇,“我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
“不用考慮,別說是做你的女人,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願意。”現在,還由得她願不願意嗎?
“爽快。”他看着她,“我不會跟你籤合約,因爲任何人敢在我面前耍心眼,都死的比較慘,希望你不要將我的話忘到九霄雲外,一個小時後,提着行李箱去上次去過的水岸別墅林,另外,工作暫時不要做了。”
“我不想丟掉工作。”
“你可以停薪留職。”他掏出銀行卡遞給她,“說實話,你的一輩子也不值這麼多錢,但是,想到以後肯定會好玩,我倒是願意出這個錢。”
郝可人看着他諱莫如深的笑容,脊背發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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